“只要你願意成為我的男寵,我便放過你,還保證你一生衣食無憂,如何?”說話的就是那個男人,他穿著一身紅袍,面色泛白,從清冷的月光中可以看出臉上所撲的厚厚的白粉以及粉色的胭脂。很怪異的男人,就連說話的時候都翹著蘭花指,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那宦官。
聽了這句話,霍水忍不住捂著嘴偷笑,看著那凌悅霄滿臉黑線的模樣,她只覺得好笑。這世界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各種奇葩層出不窮。沒想到男人也能圈養男寵,不過,她好奇的是這個男人估計連爆菊的功能都不見得有,那麼他又該如何對待凌悅霄呢?嗯,這是個值得探討的問題,她託著下巴想到。
這會兒,她也並沒有主動出手幫他的意思,等到兩敗俱傷的時候,她再坐收漁翁之利,那樣豈不是更好。
“休想!”凌悅霄雙眼瞪大,怒道。他沒想到他們居然會想到用陣法來困住他,以至於他無法施展出瞬移的能力。該死的,他這是到了窮途末路了麼?哼,他就是死也不會去幫這幫奸詐小人的!
蓄勢待發,他已經做好了英勇就義的準備。
但是他們為的不就是他聚靈的本事,又怎麼會殺了他。紅袍人一聲令下,其他幾個人立刻對著凌悅霄扔出手中的靈力球。縱使他身手敏捷的躲過了幾個,卻也還是不慎中了招。
被擊中,他側倒在地上,兀的吐出一口鮮血,此時他身上黑色的襯衫已經成了破布掛在身上了。周身也有不少傷口,依稀可以看見不斷滲出的血花。
“帶走!”紅袍人說道。他身後的幾個人立刻走向凌悅霄,正打算將他架走。
“滾!”他像是發怒的野獸,雙眼血紅,略顯髒亂的臉上滿是戾氣,周身都充斥著殺意,大有與眼前之人同歸於盡之勢。
他這模樣嚇得幾人退後幾步,又向前,對於他們來說,他不過是個小小的螻蟻罷了,沒什麼值得他們可怕的。
“不許過來!”不知從何處逃出來一把匕首,他指向自己的喉嚨,似乎一旦幾人再往前一步,他便會讓自己邁向黃泉。
幾人停止了向前,轉頭看向那紅袍人。
紅袍人皺了皺眉頭,陰陽怪氣的說了句“有骨氣!”便長袖一揮,只見他面前一陣清香飄過,不一會兒手中的匕首便落了下來,他白眼一翻,竟是暈了過去。
霍水不屑的看了那紅袍人一眼,真沒想到他竟然會用毒,還真是丟修真者的臉啊。
左手火系之靈,右手水系之靈,透過手中的黑曜石戒指將自己身體內的靈氣轉換,將其放大,只見一藍一紅兩道劇烈的光束朝著那紅袍人擊去,偷襲正著,紅袍人一個踉蹌便倒在了地上。
“何人在此?”此時,兩道靈氣已經進入了他的身體,破壞著他體內的靈泉。強忍著不適,他慌忙看向四周,問道。如果就這樣還不知道殺自己的人是誰就死了,那麼他就沒有什麼尊嚴了。
他身旁的幾個人立刻將他圍住,以保護的姿態警惕的看向四周。
“你爺爺在此。”想到某個電視裡的這個橋段,霍水不禁模仿著那個腔調說出了這麼句話。
看到他,紅袍人和他身邊的幾個人眼裡滿是驚豔與驚訝,顯然誰也沒有想到能夠傷他的人竟然會是這麼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不過轉念一想,修真者的壽命是與常人不同的,誰知道她是不是某個老妖婆所裝扮而成的呢。
“不知我銀劍派何處得罪了姑娘?”紅袍人捂著胸口蹣跚的站起身來,說道。說到銀劍派的時候,他語氣中明顯有著自豪。修真界,誰人不知道他銀劍派的威名呢。當然,搬出自己門派的名號,他也是想眼前的女人會有所顧忌,因此他說不定也能逃過一劫。
剛才穿過他的靈力分明是一水一火,兩系並存,還是天生相剋的兩系,這在修真界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所以與她說話的時候,他還是很注意語氣的。父親曾經說過,對待強者一定要尊敬,否則的話不僅是他就連他的家族都有可能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境地。
“噗嗤,還真是淫賤派啊。”她莞爾一笑,對這個奇葩名字感到好笑,但一想,似乎挺符合實際的嘛。
“是是。”點點頭,他以為她是因為知道了他派的名號所以打算放過他,便點頭應道。
霍水纖手一揚,用靈氣集結而成的銀針唰唰幾下便準確的刺入他身邊幾人的咽喉,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他帶來的人便嘩嘩的倒了一大片。
他更加害怕了,雙眼中充滿了驚恐,向後退了幾步,他的雙腿都在發抖。眼前的女人實力是絕對的強大,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