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宜此時似乎也沒心思說話,他甚至沒有吃東西,只是坐著靜靜地擦劍。
而何紅藥,自喝完湯就一個人在一邊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到了晚間,夏雪宜握著劍起身,走到洞邊,溫儀頓時緊張地站起來,一臉戒備地看著他。夏雪宜冷笑了下對她低聲的說了句什麼。溫儀嚇得直抖,連連搖頭。
夏雪宜看了她眼,拉上披風走了出去。
溫儀看著夏雪宜走出去,才慢慢蹭到何紅藥身邊坐下說:“何姐姐,你夫君好可怕啊!”
“他不是我夫君,”何紅藥瞟了溫儀一眼,也沒心問她怎麼得出這麼個結論的,只是自己伸手從包裹裡翻出了根繩子。
“可是……”溫儀皺眉想說些什麼,看到何紅藥突然冷淡的表情終於把話嚥了回去。
何紅藥沒管溫儀,拿著繩子起身,揚手一揮,繩子就釘在了石壁上。何紅藥將繩子兩端固定好,手指輕輕在繃直的繩子上彈了彈,輕身一躍,穩穩當當地落在了繩子上,雙手交疊擱在小腹,輕輕晃動了兩下便閉上了眼。
“何姐姐!”溫儀瞪大眼睛很是驚奇,似乎不明白何紅藥在幹什麼。
“睡吧,”何紅藥閉著眼輕聲道,“我不習慣與人同床,你自己睡石床吧!”
她此刻是再沒了逗溫儀的心思,只想趕緊休息,睡一覺,大概心情就能緩過來。
“你,你就睡在繩子上嗎?”溫儀不可思議地看著,“你都不會摔下來嗎?”
“我睡習慣了,不會的,”何紅藥側過身,背對著溫儀,以手支頭,臉上一片陰影。
“睡習慣了,你平時也這麼睡嗎?”溫儀小聲問,見何紅藥沒回答的意思,只能小步渡回石床邊,躺下蓋上毯子,卻翻來滾去怎麼也睡不著。
她自幼生長在溫家堡,此番是第一次出來,竟然還是被一個人人口中的魔煞劫了出來。此時那魔煞就在洞外,叫她怎麼能安心睡得著。她想跟何紅藥說話,這是她在這唯一認識的人了,可何姐姐看上去似乎心情不好,人也很累的樣子,自己又開不了口。於是只能不停翻動。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何紅藥終於無奈,輕輕嘆了口氣開口解釋道,““他每次來都是一身的傷,我總不能和一個傷患搶床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