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夫君。他病了你敢自心疼吧,還要拿哥哥來做筏子,你就別騙我了......”
小桃笑道:“哥哥若這樣說,我就不幫忙了,我方才還想著既是二哥病了,妹子就替你走一趟去好生謝謝人家,你既不領情還要歪派我,我就不管了,這就回我屋裡睡大覺去。”說著,轉身作勢要走。
樂武趕忙下地攔住,笑道:“你瞧瞧,你瞧瞧,你如今是大姑娘了怎麼還跟小時候一個樣兒,兩句話說不清便要翻臉了,二哥不過是故意開開你的玩笑,你就當真了?雖說那幾百銀子在七王爺眼裡是小事兒,但人家好歹也幫忙一把,該去好生謝謝人家,不如妹子就幫哥哥跑這一趟腿兒罷?”
小桃這才笑著應承了,叫個丫頭在這裡照看著樂武,又叫那王府裡來送信兒的人回去告訴一聲,就說她在城裡青青茶樓的二樓雅座等他,又賞了那報信兒的人一個賞封,那人謝賞高高興興的去了。小桃先去廚房裡拌上了幾個小菜,又做上了雞粥讓於嬸子看著,等粥好了讓人送到樂武屋裡去。於嬸子應了,壓低了聲音在小桃身邊道:
“姑娘,這幾日家裡事兒多,您是不是忘了那小云偷蝦子的事兒了,您說要處置來著,這幾天我沒聽見動靜,也沒敢打擾您去問,那小云我如今也不好隨便再派給她活兒幹,還等著您的示下呢?”
小桃這才想起還有這件事,笑道:
“喲,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我這幾天事情多也沒心思考慮這事兒。不如就這樣罷,你讓她依舊在廚房裡做活,只是平日裡多盯看著些就是了,也不必打啊罵的,一切照常,周管家派人去暗地裡查訪了,那丫頭倒沒有說著假話,確實是她母親病了,家裡只有一個弱弟,也怪可憐的,只是偷了東西必要受罰的,這卻不能因著別的緣由就可以隨便偷東西,本來這種事情犯了是要趕她走的,不過念在她是為了母親一時錯了主意才這樣,就罰她三個月的月錢也就是了。”
於氏忙點頭答應了。小桃回了屋裡,換了出門的衣裳,卻偏巧家裡的馬車被樂山一早出門時用了,便只好帶著喜鵲沿著大路往市集處走,想到那裡僱一輛馬車來坐。
這邊風翊宣在家裡聽了家人的回報,說是小桃在青青茶樓裡等著他,便帶了陸平坐了馬車出門,行了一陣,就覺那馬車伕將馬車速度減慢了,在外面說道:“王爺,我瞧著那邊的好象是樂小姐。”
風翊宣一聽,忙掀開車簾一看,果見小桃和喜鵲二人在前邊市集處的空場裡站著,正在四處顧盼張望,好幾輛馬車正團團的將主僕二人圍在中間,那些車伕只管掐著腰亂嚷著:“小姐小姐,坐我的車,坐我的車,我的車乾淨。”
小桃讓這些車伕圍住,倒想起了在現代自己上班時那些私營小麵包車拉客時的情景,不由得好笑,那喜鵲見許多車子圍了自家小姐,怕那些馬踩踏著了小桃可了不得,便皺了眉頓著腳叫道:“別吵別吵,我們兩個人只坐一輛就夠了,你們圍上這麼多做什麼?”
風翊宣瞧見了她們這樣為難的情形,哪裡會袖手旁觀,只對著陸平打了一個眼色,陸平便命馬車伕停了馬車,自己跳下來徑直走到小桃面前,“樂小姐,我們主子在那邊,你跟我來罷。”
小桃一見是陸平,便往喜鵲臉上笑嘻嘻的看了一眼,只見喜鵲全沒了剛才喝斥那些車伕的兇勁兒,這時紅著臉低著頭一副小媳婦兒模樣,小桃不由得好笑,扯著喜鵲的手跟著陸平往那邊去了。那些馬車伕見失了生意,雖然有些不願意,但瞧了陸平穿著打扮顯然不是普通人家,腰間還掛著一把長劍,所以也不敢說什麼,便紛紛散了開去,讓出一條道來。
待到走到了風翊宣的馬車前,小桃就見他早就在車裡伸出一隻手來要拉自己上去,小桃便笑道:“你瞧,那些車伕真是豈不此理,把我圍住了好一會子,不讓人家走。”說著,便握住風翊宣手上了馬車,緊接著回過頭來對陸平笑道:“陸侍衛,麻煩你幫我家喜鵲也拉上來罷,謝謝你啦。”
說完,便一頭扎進馬車裡捂嘴兒偷笑,還暗暗揭開車簾一角偷看。風翊宣瞧著她這副模樣,不由得好笑,將她一把扯了回來,笑道:“瞧你,哪裡象個當小姐的樣子,倒象個促狹鬼兒呢。”
小桃嬌笑道:“我這是故意給他們創造機會呢,你應該說我象月老才對。”
風翊宣見她笑得如春花般燦爛,心裡一動,飛快的把她扯到身邊,想也不想湊過去就在她左臉頰上飛快的親了一下。小桃沒想到風翊宣突然跟自己來了這麼一手兒,那臉兒頓時就騰的紅了,風翊宣見她俏臉漲紅了一片,以為她害臊到一時半會兒不敢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