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太過懸殊,更何況此刻的詹宜學就像頭嗜血的野獸,蠻方驚人。
當他重重地關上房門並上鎖時,可涵絕望得像是被丟到了地獄底層。
完了!一切都完了!到底有誰能來救她?
老闆娘理都不理她,當他們是拌嘴的夫妻,而這間旅館的生意看來又無比悽慘,他們可能是唯一投宿的客人,且方圓十里之內幾乎都沒有人煙……
也就是說,她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她真的完了!
“嘿嘿嘿……”鎖上門後,詹宜學扯開脖子上的領帶,笑容詭異地盯著可涵。“這間小旅館也許簡陋了點,不過,也別有一番山居風味啦!拿來當我們的蜜月套房也不錯。”
他每講一個字,可涵的臉色就更加慘白一分。她嘴唇顫抖,試圖再與他溝道。“學長,你不要這樣!我們……我們必須先談一談,我知道你一時無法接受分手的事,但——”
“閉嘴!沒有什麼好說的!我跟你這種女人沒有什麼好談的!”詹宜學歇斯底里地暴吼著,接著突然像頭髮狂的野獸般,朝可涵狂撲過去。
“不要!不要——”可涵奮力地閃躲,追逐中身體不時地碰撞到床頭、牆壁,撞出不少傷口,最後卻仍被蠻力驚人的詹宜學硬按在床上。
“不要!”她絕望地落淚。“請你不要這樣!學長,不要讓我恨你!”她的身子只有少駒能碰,她絕不讓任何人玷汙她,絕不!
詹宜學像是準備大開殺戒的野獸般,兀自怪笑著。“哈哈哈!反正你都要跟我分手了,我還會在乎你恨我嗎?”
他粗暴地一手壓住掙扎不休的可涵,一手扯破她的上衣,猙獰地吼著。“你這賤人已經跟樓少駒上過床了吧?是不是做了一次又一次?你下賤!下賤——”
啪!啪!啪!
他憤怒地舉起手,毫不憐香惜玉地一連甩下好幾巴掌。這把妒火不是出於失去愛情,而是不甘心!
可涵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都滲出血來,卻仍奮力地想逃脫。她尖喊著。“不要碰我!”
她努力地曲起小腿,用力撞向詹宜學的兩股之間,趁他痛得大叫時狂奔向門口。
她要逃!不管此刻的衣衫不整,她拼了命得想逃。
“臭女人!”她的反抗像是火上加油般,詹宜學怒不可遏地一把將她抓回來,嘶吼著。“你可以給他為什麼不能給我?我就是要踐踏你!”
“不——”當長裙被扯落之際,可涵萬念俱灰地一頭撞向牆壁,撞擊使得腦門一陣暈眩,她只覺得眼前的暈物全黑掉了,旋即無力地倒下身子,陷入更深的黑暗中……
頭好痛、好痛!
像是有人不斷地對著她的腦門開火,令她痛到快炸開了。
強烈的痛楚終於使得昏迷的可涵淨開眼睛。
中午了嗎?刺眼的陽光照入房裡,額頭好痛,好象撞出了傷口。她隱約可以聞到血腥味,但她無心理會自已的傷勢。
她心碎地看著房內的一片凌亂。
她的上衣、長裙和貼身內衣都被丟到地板上,而她……身無寸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她想起來了,昨晚她被……
“不!不——”可涵掩面痛哭,淒厲地吼叫著,為什麼?為什麼還是發生這種事?為什麼?
她寧願自己永遠不要再醒來!
她不敢面對自已,她覺得自已汙穢不堪,她竟被另一個男人……
不——
她寧可死!老天為何不讓他們在昨夜就發生車禍,當場要命?她真的寧可死……痛哭中,門被開啟了。詹宜學一手拿著酒瓶,醉醺蘸地走了進來,看著她呵呵地笑著。
“喲,你醒啦?嘿嘿……你還記得昨天晚上我們做了一次又一吹嗎?哈哈,你的滋味還真不錯耶!雖然是二手貨,不過我也勉強接收啦!”
他不能面對失敗,不能承受半點壓力,所以他只能傷害別人,同時也傷害自己。
邊說著,他又撲上床,一邊解開自己的褲頭。
“不要!”
可涵大哭著奮力反抗。一起死吧!如果詹宜學得不到她就要以這種方式來折磨她,那就一起死吧!如果她手上有刀,她真的會先殺了自已。
“臭女人!臭姨子!”被激到喪心病狂的詹宜學又狠狠地摑掌她。“老子玩得都不太想玩了,你還給我裝什麼清高?把腿給我張開!”
“不——”
就在她緊抓住的床單又被他扯破之際,門外響起了一陣乒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