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顧忌重重的武林人士沒出手,而單麗華又陷入了彷徨掙扎的漩渦裡,以至於白蓮教的人手能分出更多來圍攻聶北和藍火兩個受重傷的人,兩人在混戰中打滾閃躲,狼狽不堪,身上的創傷越來越多,動作越來越慢,聶北正面側開勢大力沉劈下來的一刀,全身一個趔趄,差點向後倒去,忽然從背後捅來一刀,聶北就勢一個反側撲地,‘嗤’的一聲聶北DA腿上多了一道血紅傷口,聶北雙手當先撐地,用力撐跳而起,一把斧頭‘嘭’的一聲砍在泥土裡,泥土飛濺,那握斧頭的壯漢一斧頭砍不中聶北,卻見藍火才閃躲開自己人的一劍,正是搖搖欲墜的樣子,不由得心喜,一斧頭撩砍過去,砍中的話藍火非得被橫腰砍撐兩截不可,聶北還未來得及作出反應,只見剛才還呆滯的‘火雞’雙眸忽然眯了起來,握斧頭的漢子自知不妙,猛然抽身急退,卻有點遲了,藍火的身體閃電般暴突過來,快如母豹,呼的一聲躥到了大漢的背後站定,臉色煞白卻依然不改孤傲的藍火激烈的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嘔’了出來,她眼睛都不眨一下,舉起一隻手來用衣袖拭擦了一下嘴角上的血跡,手裡握著一把滴血的鐮刀,此時那被點了脈一般的斧頭大漢雙眼無神,似乎充滿了不信,一顆頭顱慢慢的歪了一下,脖子處‘哧’的一聲鮮血炸噴而出,一顆偌大的頭顱‘嘭’的一聲掉到地上,斧頭大漢至死都不明白自己的頭被割竟然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懂武功的不明白,其他那些弱女子更不會明白,不明白就神秘,神秘就驚詫莫名,敬畏隨之而來!
聶北也不明白,但聶北不會敬畏,他只知道,斧頭大漢為自己的大意撥出了應有的代價。藍火耗盡所有的力氣全力一擊,是收到了效果,但是也是強弓之末了,斧頭漢子頭顱掉地的時候她也軟跪了下來,胸前那對碩大圓美的山巒玉峰上下顫抖幾下,連聶北的袍子都無法遮掩,聶北就是在這重生死關頭的環境中也忍不住心頭一蕩,其他那些漢子倒不會像聶北那樣怎麼都忘不了‘色’一下,藍火雖然美,但很致命,即時她脫光衣服站在那裡,白蓮教的男人也沒一個敢轉移注意力去看一眼,因為一眼風光一條命,命始終比風光貴重。
聶北趁此空擋一拐一拐的護到藍火的跟前,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暫時死不了!”
藍火掙扎著要站起來,傷得不輕,始終無力站起來,聶北握著明晃晃的軍用匕首警惕四望,微微蹲了一下身體道,“扶著我站起來!”
“我現在這樣的情況只會連累你而已!”
聶北撇了撇嘴道,“你忘記了你剛才怎麼說的了嗎,你說我可以推你擋刀子的,我現在就是這麼想的,扶著你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推你再我前面擋刀子,所以你無需難為情。”
藍火柔和的望著聶北,嘴角慢慢彎了起來,露出一絲笑意,吃吃的道,“我現在知道寒冰那種臭脾氣的女人被你用強的手段佔有後為什麼不但不恨你還對你念念不忘了!”
“可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含情脈脈的望著我的話我們兩個都得死在這裡!”
“咯咯……之前還覺得陪你這匹大色~狼死得有些冤,但現在我覺得能和你一起死也是一種幸福!”
“你自己幸福就好了,別預我進去,我還想再塵世中贖罪!”
“我很差嗎?”
藍火嫵媚的挑了一眼聶北,那勾起來的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用那把滴著鮮血的鐮刀尖輕輕的在聶北的臉上颳著,說不出有多詭異。
聶北用收微微推開那割人頭就彷彿割草一般的鐮刀,吃吃道:“你很美,但談情說愛的事情能否過了這關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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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北氣苦,自己夠荒唐的了,沒想到這火雞竟然在這時候還有心情嘰嘰喳喳。
白護法在邊上死死盯住不知有何打算的高手道姑單麗華,見自己的那些手下都停下了手,頓時警覺,暴吼一聲,“都給我醒醒……快點動手殺了他們,沒時間了!”
被藍火不經意間施展出的魅惑眾生所迷住心神的白蓮教高手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剛才被藍火無聲無息散發出去的散功香此時也開始見效,越來越沒力氣的趨勢十分明顯,白蓮教高手越發的暴怒,‘啊’的一聲四五個一起攻過來,聶北和藍火根本無法招架,聶北摟著藍火就地打滾,堪堪閃過五件利器,一時間險象橫生……白護法久未見功成,又見武功高強的道姑單麗華神色依然不寧,當下決心親自出手,一個大雁展翅,猶如空中飛人一般猛撲過來,儲勢一個勁掌打出,直取藍火的背後……聶北使勁最後一絲力氣使勁翻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