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或許能回答你!”
未成年小姑娘聽了聶北的話後小聲呢喃:“我娘……她一年只現身一次,卻蒙著面巾,連面都不肯給我見,能回答我問題的多半隻有冰姐姐了,但冰姐姐只說我們的身子不能給男人碰,那是很羞人的,她沒跟我說過為什麼大姑娘才可以嫁人呀!”
“……”
聶北雖然對這未成年小姑娘的娘為什麼蒙著臉來‘見’自己女兒感到很不可思議,但也懶得管這麼多。
“啊……對了壞人,為什麼姐姐她們說你是臭男人呢,我沒聞到臭呀!”
“……她們口是心非無端誣衊而已,你可別信哦,你把她們對我評價的話反回來想就對了!”
聶北十分無恥的引導著純潔小姑娘的思維。
未成年小姑娘似懂非懂的陷入了思考中,樣子很是可愛,忽然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聶北疑惑的問道,“那冰姐姐罵你是臭男人的時候,我反回來想的話,壞人你豈不是變成臭女人了?不對不對,冰姐姐沒說過女人是臭的,而且壞人你也不是女人嘛,那……”
未成年小姑娘說著心中不解的矛盾時睨了一眼聶北,見聶北一臉的黑線,苦著臉似乎要哭了,頓時把要說下去的疑惑停住了,關心的問道,“壞人,你怎麼啦?”
聶北的心悲哀著,曾幾何時自己成了對‘妞’彈琴的無趣之人,而這‘頭’妞也實在……聶北深吸就口氣,平復一下憋勁的心緒,無力的問道,“什麼男人女人的,你懂得區分男人和女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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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未成年小姑娘那雙清靈扇動、灼灼有神的水晶明眸露出迷惘色彩,聶北又是一陣苦笑,無恥的道,“你那什麼冰姐姐的多半懂得,你去問她好了,她能回答你的!”
“那壞人您懂嗎?”……接下來聶北被未成年小姑娘那些‘高深’的問題問倒了,到最後聶北猶如被打敗的將軍一樣垂頭喪氣,又如鬥敗的公雞一樣呆滯了!
未成年小姑娘似乎也看出了聶北的憋悶,她嘟起了那可人的水潤紅嫩小嘴,嬌嗔不平的道,“死壞人,人家知道有些問題你和冰姐姐其實都是知道的,就是覺得人家煩,不想回答人家,就好像人家問冰姐姐那樣,為什麼人家以前沒流血,前幾天忽然流了血,好嚇人的,我以為病了,問她的時候她只是說沒事的,還說什麼以後每個月都會有來,叫人家放心好了,之後她就什麼都不肯說了,討厭死了!”
聶北瞪大了眼睛,一副當機的模樣,到最後面部還有些抽筋的跡象,好一會兒嘴角卻慢慢彎了起來,想笑又不敢笑,乾脆用邪惡的眼光不太相信的在未成年小姑娘那玲瓏嬌俏、亭亭娉娉的身子上下掃視,只見緊身黑衣包囊下的未成年小姑娘的身子猶如一朵待放的小水仙,上凸下凹,出落得楚楚動人,清麗脫俗,俏絕人寰,但再怎麼看她也就十三不到,這個年齡段的女子會有‘例假’這種東西出現了嗎?早熟也早得過了些吧!或許說小菊已經開始排卵了的話聶北還有些信,聶北覺得小菊怎麼都比眼前這妞稍微成熟些,當然,事實上小菊的年齡也未必比她大,但小菊從小當丫鬟做下人,思想自然比這未入世的小姑娘成熟些兒。
好在聶北還能清楚的知道這是古代,這時代的女子大多早熟,即使是男子亦是如此,就好比那黃威,聶北當初還以為他起碼都有十四以上了呢,現在看來他姐姐黃潔兒才十四不到,那他最大也就十二出頭,鬧得聶北有些頭大!聶北雖然錯愕到了極點,但還不至於被雷倒,畢竟就是在現代,小學生懷孕的事都出現不少,小學生才多大,十一二三也就最大了……
想到這裡聶北心裡有些邪惡了:要是把那龐大的‘犁’深深的耕入她的小花田裡辛苦耕耘、細心施雲布雨灌溉她那塊才剛剛適合耕種的良田,然後盡情的在上面播種的話……懷胎十月後一個十三四歲的年輕母親就誕生了……聶北越想越邪惡,最後的笑了笑,好不容易才把這些邪惡的念頭甩開。
聶北自從有了邪惡的幻想之後,面對這單純、水靈、清俏的未成年小姑娘時那心總是正常不起來,總想佔些便宜,但這時候還是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女人長大了都有那東西的,有,你冰姐姐有,你也有,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小姑娘似乎寬心不少,好奇的問道,“真的嗎?可是我問冰姐姐的時候她怎麼不回答我!”
聶北暗想:遇到你這種無知卻又什麼都愛問的小姑娘,有傳統思想的大姑娘不羞死才怪,哪還會回答你這所謂的‘問題’,不過,那男人婆那冷冰冰兇巴巴的樣子會是傳統的女人嗎?這有點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