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感覺,也算是嚇人了,特別是夜晚,要是沒有周圍的燈火的話,多半聶北都會被嚇到。
雖然看上去這老人面色如病人,骨嶙嶙的,可他的步伐沉穩,中氣十足,剛才那一喊可沒有病人能做得到,倒也不可小看。
他的目光從聶北的頭望到腳,再往上,最後落在聶北手中那把匕首上停頓了一下,平靜的道,“這位小兄弟,剛才下人鹵莽,多有得罪,老朽在此道個不是,如不嫌棄,你我當可把酒一聚,未知可否賞老朽這個臉?”
他對聶北手中的匕首很感興趣,削鐵如泥的匕首,除了傳說中的神兵利器之外,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鋒利的武器,而一般能擁有此種世間難得一見的利器的人,大多來頭不小,這也就是他為什麼在關鍵時候讓那些手下撤退,雖然他看得出聶北沒什麼內家功夫,幾個大漢齊上的話他不見得跑得掉,但老者一生謹慎,眼前這位年輕人或許易於對付,可不見得背後沒有大勢力,為了不至於不明不白的惹上一些不明不白的敵人,他才會在關鍵的時候出聲喝退那些手下,而現在他主動賠罪道不是,然後邀請一聚,自然不會是覬覦聶北手中的匕首,匕首雖利,但始終是把匕首而已,殺傷力不會因為鋒利而提高很多,所以對他的幫不大,也就沒什麼壞心思,而他之所以這麼熱情邀請聶北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把酒一聚,無非是想了解一下聶北的來頭而已。
他一番主動示好本以為聶北會給點面子,卻不想聶北盯了他好一會兒之後冷淡的道,“白麵老頭,你有時間的話就多點找找一些自然反應現象豐富一下你的‘法術’,別弄來弄去都是這什麼紙中顯字、清水冒血、鬼火自燃、火中取栗幾個爛法術,或許看多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老百姓看穿了把戲呢!再說了,多點趣味性也算對得住老百姓捐出的幾個銅板嘛!而我呢還有事要去做,就不打擾你了。”
在聶北的語氣裡,已經把這所謂的‘仙術法術’當古代版的魔術了,而這些迷信的百姓就是看魔術的觀眾,只是看這些觀眾狂熱了些,一些看到這所謂的‘仙術法術’的時候以為上天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神仙MM、如來佛祖、觀音姐姐、菩薩妹妹們顯靈了,一時間五體投地跪拜得很虔誠,一片一片的,只看到翹起來的屁股,聶北看得也夠憋勁的。
望著聶北鳥都不鳥自己就轉身走人,白麵老頭一雙渾濁的眼睛眯了起來,微小的眼縫處寒光閃閃,陰森森的,特別是聶北所說的話,讓他有一種恨不得立即把這個‘內行’給做了,一了百了。
直到聶北消失在人流裡,他才折身而回,入到‘法壇’內,一個手下附在他耳邊輕聲嘀咕兩句,他怒起一拍,那張實木厚重的案桌瞬間粉碎,他那個手下早已嚇得跪倒在地,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
“退下!”
那手下忙爬著滾蛋!
這時候維帳側閃出一名女子,一身紫衣,內衣無法看到,鏤金絲的中衣貼身柔軟,外披一件價值連城的紫貂裘,茸茸衣領下一對完美高聳的玉女峰撐起一道誘人的弧度,衣服雖然厚實了些,沒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但亦能從那份高度中看出裡面的規模,絕對是一對能悶死一個男人的酥胸。毛茸茸雪白的貂裘衣邊順著她婀娜的身段而下,直到那翹挺滾圓的屁股,纖纖小蠻腰上一條紫腰帶把腰一束,那身段更顯苗條,多出的腰帶柔順垂下,輕飄飄的貼在她那淡紫色襦裙上,迷人得緊,婷婷之姿,飄逸動人。頭髮卻是半挽半梳,細珠碎玉般的髮箍輕扎,兩支白玉髮簪橫插,絲巾輕掛兩髮簪的末端,粉面半遮,瑤鼻以下不可見,倒是可見一雙細長的單鳳眼,飛眉入鬢,花鈿淡塗,讓兩眉上方、眉心處微微泛著金黃|色光彩,充滿野性的媚惑,那雙靈閃閃的眸子閃爍著絲絲冷酷又嫵媚的光芒。
一雙蔥蔥白嫩的手卻是抱著一隻可愛白貓,那白貓在她懷裡乖順的窩著,讓她時不時輕輕撫摩著貓頭上柔順的毛髮,貓似乎窩在她溫柔酥軟的懷裡睡著了。聶北要是能看到的話多半願意把自己變成這隻貓,因為能窩躺在這溫柔的懷抱裡。
她整個人望去猶如紫衣仙子一般,朦朧而奪目,那份孤傲不近人情的冷酷氣質更是勾起神聖的誘惑,單是這外形就如此迷人,這女若不是仙子就是妖精!
只見她盈盈出現、碎步蓮蓮,懶雅得很,或許說是傲慢更適合,只見她在白麵老者跟前站住了腳。
白麵老者忙恭聲行禮,“屬下見過聖姑!”
對白麵老者恭敬的行禮問好,女子卻沒什麼多餘神態又或許動作,她一隻蔥白的柔荑輕柔柔的撫順著懷裡那可愛白貓的毛髮,細長的單鳳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