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將?聶北沒想到張夫人賢淑之餘心眼卻不少,被人‘強迫’的感覺讓聶北十分怪異,卻不難受,聶北把頭靠近一些,順著張夫人的意思邪邪的道,“我當是隨心所欲的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夫人你!”
聶北的聲音壓得很低,錢二和張捕頭都聽不到,但張夫人卻聽得真切,芳心輕顫之下玉顏泛紅,又羞又怒的嗔道,“你怎可如此……哼!”
見張夫人輕嗔薄怒的,神色嬌怩、眼神羞澀、語氣輕柔,聶北真的想對她‘幹’壞事,但此時亦知道不能輕佻下來,神色一轉,正色道,“方巾我聶北收下了,茹茹姑娘之情我聶北謹記於心,就此別過!”
見聶北‘輕佻自如’說走就走,張夫人反而本能的有些失落,直到丈夫張春生親自送聶北出門時她才回過神來,神色羞怩不已,“那、那方巾不是你自己的麼,怎麼……”
張捕頭顯然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的媳婦當著自己的面把最貼身的手帕送與別的男子,他有種屈辱的感覺。
“老爺無需動怒,妾身也只是一時情急才出此下策而已,都是為了我們的寶貝女兒啊!”
張夫人幽幽的道,“我們家茹茹都二十上下了,花容月貌的卻沒有一家門當戶對的上門提親,總不能我們自家上門向別人提親吧,再過幾年的話……”
張夫人說著說著眼睛又紅了起來。
張捕頭煩厭的皺起了眉頭,這妻子什麼都好,就是喜歡垂淚三尺,打不得罵不得,唯有一嘆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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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自作主張的扯謊說那是茹茹的主意、茹茹的信物?”
張夫人嚶嚶嚀嚀的‘嗯’了一聲,可憐兮兮的模樣兒別提多柔弱。
“糊塗,你可知道他是什麼人,他追求的是溫家三小姐溫文清,我們女兒她……他會看的上我們家茹茹麼,你這不是找臉來丟麼?蠢女人,荒謬!”
張夫人捲起袖子拭了拭粉面上的淚珠,訥訥的道,“在妾身眼裡,我們家茹茹是最好的,那聶北不是收下了‘女兒’的方巾了麼,那就是他對我們茹茹也有心意。”
張捕頭氣苦,惱聲道,“在剛才那樣的場合下,凡是識得大體的人都不會輕易拒絕,你這是強迫性的,人家心意如何你可曾瞭解,到時候即使我們家茹茹嫁得體面,生活卻未必美滿,何況聶北那人早已有多門婚事在盯著了,我們還湊什麼熱鬧。”
“你是說我們茹茹比不過別家那些姑娘了?”
張夫人就這麼一個心肝寶貝,自然見不得她受半點委屈。
張捕頭氣苦,欲說還休,拂袖而出,他寧願出去和那些手下逛逛青樓喝喝酒也不願和自家婆娘多費口舌。
卻把鏡頭放回到聶北這邊,聶北告辭張捕頭一家後出門,正巧遇到從馬車上下來的單麗娟,只見她素衣清裹、烏髮微盤、紅顏淡妝,體態玲瓏的她盈盈而站,飽滿豐腴的身段凸顯無遺,那段曲線直讓男人呼吸急促、血氣上湧,輕輕腰帶下那微微顯露在裙子外的粉胯凹陷處看得聶北的心直往下沉。
熟透的單麗娟水嫩嫩的,巧手挽著一個醫盒器具,蓮步姍姍、姿態婀娜,碩圓肥隆的屁股款款生風,迎面而來的感覺有如春風吹拂,教人心醉。
她也發現了聶北,略帶憔悴的容顏忽地一紅,神色跟著嬌怩不安起來,遲疑了一下還是繼續往張府走來,每一步就彷彿踩在自個兒的心坎上一般,隆隆如敲鼓。
被聶北淫弄的身子越發的嬌豔、更加的敏感,每每欲罷不能,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春思欲動,聶北的影子在她心裡折磨得她無法入睡,睡著了卻往往夢到繼續被那壞蛋‘欺負’個透,在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發現褻褲粘溼一片,而那時候就會自責、愧疚,但她怎麼都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聶北這冤家,嬌羞、窘迫、幽怨種種思緒在心頭,竟是不敢直視聶北,低著頭走路,只想和那壞蛋無聲而別過才好。
聶北卻邪邪的擋在單麗娟跟前,單麗娟錯開個身位想走,聶北又閃到她跟前擋著她去路,芳心羞急、慌亂的單麗娟嬌羞的嗔道,“你、你要、要幹什麼?”
聶北見錢二就在身邊不遠,倒也不好放浪形骸,便笑道,“好些日子沒見阿姨你了,過得可好?”
“我、我過得很好、很好!”
單麗娟俏生生的彆著頭,眼皮羞怯的低垂著,把那嬌羞無限的眼神遮掩在眼簾裡。
“阿姨姐姐來這幹什麼呢?”
“我、我給張小姐看眼疾!”
“阿姨姐姐果然是醫者父母心,大慈大悲的好人,只是為何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