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曹錕時我就想到今天的局面了,不過現在我還是有機會的。雖然只有鐘頭,但畢竟也是國家合法的領導人。有這個資本,還有你們這些弟兄,我就有東山再起的一天。”說完馮玉祥拍了拍鹿鍾麟的肩膀,然後便轉身離開,在幾名侍衛的保護下登上早已經準備好的汽車揚長而去,消失在茫茫黑夜中了。這位歷史上的愛國將軍也因為羅耀國的蝴蝶效應開始了另一段愛國救國的革命征程,而且還將在中國歷史上扮演更重要的角色。
西山碧雲寺,這座始建於元朝的古老寺院,現在是GCD中央的臨時駐地。雖然已經是深夜,開始這裡依舊是燈火通明,小型發電機的馬達轟鳴著為中G中央的緊急會議送去了充足的照明。周e來此時正站在一副巨大的軍用地圖前為中央領導人講解著敵我雙方的形勢。
“現在敵我雙方分為南北兩個戰場。在北線我紅四方面軍正在察哈爾西部重鎮多倫英勇阻擊自熱河圍場方向攻來的奉軍,敵軍倚仗重炮和飛機狂轟濫炸我前沿陣地。不過我軍英勇頑強已經打退敵多次進攻,現在多倫仍然牢牢控制在我們手中。不過南線的形勢卻令人擔憂。”說到這裡周e來的神色嚴峻,他用手中的指揮棒指著北京的方向。“防守北京東線的國民三軍在今天下午發生叛亂,根據我們的內線報告,國民三軍第一混成旅旅長徐永昌發動兵變推翻了孫嶽將軍,隨後帶部隊投靠了奉系軍閥,現在北京東線門戶洞開!更為嚴重的是駐紮在北京城內外的國民一軍也發生叛亂,現在馮玉祥將軍已經對部隊失去控制,叛軍正在猛攻永定門,和我工人糾察隊激戰,估計永定門很快就會陷落。”
聽了周e來的報告,陳獨秀沉默了半響問:“軍事部和蘇聯顧問有什麼建議嗎?還有,能不能請國民黨方面立即在南方發起進攻,牽制北洋軍閥的兵力?”
聽了陳獨秀的問題,與會的領導人無不是心中一涼,事情到了現在這種地步,陳獨秀竟然對國民黨右派仍然抱有幻想。這次的反革命政變雖然不是國民黨右派所發動,但是他們的縱容和袖手旁觀也是敵人敢於聯合起來的原因。
周e來用指揮棒在山西的周圍畫了個圈說:“軍事部的建議是中央立即向晉察冀三省交界處的山區轉移,紅二方面軍將跟隨中央在晉察冀邊區建立蘇區。紅四方面軍在掩護中央和馮玉祥將軍完成轉移之後向綏遠方向轉移,爭取在綏遠或是晉西北開闢蘇區。這樣我們就能在山西省的周圍擁有三塊蘇區,隨後再找機會赤化整個山西,將三大蘇區連成一片。”
“那北京怎麼辦?”陳獨秀猶豫了一會兒又說:“有沒有可能堅守北京等待國民黨軍北上呢?如果我們在北京牽制住奉軍主力,靠直、皖兩系的那點軍隊是頂不住國民黨軍的。這樣我們兩黨最後不就能在北京會師,共同完成國民革命了嗎?”
周e來也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對於陳獨秀周e來是非常尊敬的,正是由於陳獨秀的知遇之恩,他才能在26歲便坐上中G軍事部主任中央局委員的位子,成為中國GCD的領導核心之一。不過這位大知識分子的幼稚卻又讓周e來哭笑不得,且不說國民黨軍這潭子遠水能不能解北京的近渴。就算是他們打過來了又會有什麼好事?到時候人家擁有整個天下,GCD就只有一座孤城,等待GCD的命運會是什麼?
就在周e來不知道怎麼勸說陳獨秀為好的時候,中G的另一位領袖瞿秋白起身發言支援了周e來:“我認為現在應該採取e來的辦法,開闢晉察冀和晉西北、綏遠等蘇區,對山西形成三面包圍。爭取先解決實力較弱的閻錫山,只有這樣我黨的目標和理想才有實現的可能。如果我們困守北京,那最後的結果只會是另一個巴黎公社!這不是我們的目標,對中國革命也毫無益處,因此我建議中央局就這個問題投票表決。”
“我也支援e來同志的建議,我們不能困守孤城。”中央局的另一位領袖從陝北過來的蔡和森也附和了瞿秋白。他和毛ZD早就力主向山西發展,現在的事實證明,他們的觀點是完全正確的。
這一屆的GCD中央局有陳獨秀、周e來、蔡和森、瞿秋白、張國燾、李大釗、彭述之七人組成,比歷史上多了兩人。現在李大釗在北京城沒有參加會議,張國燾則在四方面軍督戰。所以與會的五名中央局委員已經有三人支援放棄北京開闢蘇區,面對這種情況,陳獨秀也就不再堅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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