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女人遲早都是要嫁人的。
現在,蘇蟬兒看見沈雲中男性的身體,不禁大羞,剛才有母親和伊雪漫在場,還不覺得怎麼樣,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心裡又羞又怕,同時還有點好奇,平時都是母親很隱晦地說起一點,從來都沒有實際看見過,現在終於看見了男人的身體,不免有些好奇,這樣一來,羞澀之意便減輕了許多。
蘇蟬兒很快把心思放回了沈浪的傷勢上,心疼多過了害羞,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嚴重的傷,平時村裡人就算是從樹上、懸崖上摔下也不會這樣面目全非,肢體寸斷。
蘇蟬兒先是用一種既像植物又像動物的小東西擦拭沈浪的身體,很快,那些血漬和汙漬都被擦拭乾淨。
接著,蘇蟬兒從一個瓶子裡倒出一些綠色的粉末,然後用純淨的植物靈氣把那些粉末按壓進沈雲中的傷口的深處,很快,那些綠色粉末變成了一群群綠色的小蟲子,那些小蟲子開始吞噬著沈雲中身上的腐肉,同時分泌出一種散發著香氣的青色液體,腐肉被吞噬乾淨,那些青色液體便流進傷口,那些傷口便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
蘇蟬兒靜靜地做著這一切,很快到了沈雲中的下半身,看著沈雲中那個巨大的東西,蘇蟬兒臉上再次紅暈密佈,有點不敢下手,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戰勝了自己的羞澀感,因為隨著傷勢的好轉,沈雲中的生命磁場漸漸地加強,漸漸地和蘇蟬兒引起了共鳴,蘇蟬兒對眼裡的大哥哥的情愫漸漸發生了改變。
蘇蟬兒喃喃自語道:“大哥哥,蟬兒為什麼感覺認識你好久了似的?真的好奇怪!”
說著便顫顫巍巍地伸出小手,為沈雲中那裡敷上綠色粉末。
受到蘇蟬兒的植物靈氣的沁潤,沈雲中那裡自然而然地開始脹大,蘇蟬兒吃驚之餘,強行抑制著自己的羞意,努力地為陌生而熟悉的大哥哥治療傷勢。
漸漸的,那裡越來越大,越來越長,面目猙獰地張牙舞爪,蘇蟬兒的小臉越發地嫣紅,她看得出來,大哥哥這個時候很痛苦,那個東西似乎需要發洩,可是偏偏發洩不得。
蘇蟬兒是個天生的德魯伊,從小又在母親的影響下博覽醫術,知道大哥哥現在的情況很是不妙,如果一直不能發洩,能量就會越積越多,最後一定會在某個地方開啟一個缺口釋放出去,輕則傷上加傷,重則體爆,比走火入魔還要危險蘇蟬兒又是自責又是焦急,為什麼自己會讓大哥哥起了反應呢?
忽然,蘇蟬兒想起了一本醫書中的記載:“花葯欄者,止觀也,止住銀心而使其不成玉火,此謂之花葯欄柵。何為止觀?此即,當玉火強烈時,止動靜坐。即打坐入觀,此處之觀發第四聲。入觀,即進入虔敬禮神態,先行武火三次,或六次,或九次,然後行文火入靜。此間,心中、身中玉火生髮質轉。此即曰:化銀心為歡喜火。何為歡喜火?性光也……”
當時蘇蟬兒並不明白那段話的含義,現在終於知道那就是所謂的歡喜禪,歡喜禪並非是密宗的專利,遇到屬性相合的人便可修煉。蘇蟬兒自然是知道修煉之法的。
蘇蟬兒想了好久,猶豫再三,只覺得自己心中愛極了大哥哥,不忍心看著大哥哥爆體而亡,便咬咬牙,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蘇蟬兒哆哆嗦嗦地按照書中記載的方發慢慢地爬上了大哥哥的身體,摸索著把大哥哥的巨物緩緩地抵在自己稚嫩的私。處,然後咬著銀牙坐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痛苦立刻讓蘇蟬兒的眉頭皺了起來,但是她害怕被阿媽聽到,皺著柳眉忍住痛苦繼續往下坐,直到大哥哥的那裡完全填滿她的私地。
蘇蟬兒是植物系的德魯伊,對疼痛有著天然的抵抗力和韌性,很快,蘇蟬兒覺得劇痛減輕了,便開始默唸書中的口訣,把自己身體內的靈氣透過交和之處緩緩地渡進沈雲中的身體,同時開始上下起伏起來。
蘇蟬兒畢竟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動作生疏僵硬,把自己弄得很痛苦,初次的鮮血順著結合之處緩緩滴下,滴在沈雲中的傷口上,很是神奇地被沈雲中的傷口吸收。
蘇蟬兒緩緩地上下移動著,適應了一會兒終於熟稔起來,一的快感衝擊著蘇蟬兒鮮嫩的身體,同時,能量的轉換也變得流暢起來。……
漸漸的,沈雲中恢復了更多的生機,現在他覺得自己好像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和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女人做著那種事,女人或者說女孩的身體很是纖弱,但是充滿了親切的能量,讓自己倍感舒服和愜意。
沈雲中漸漸地恢復了神志,明白過來女孩子是用這種原始的方式為自己療傷,沈雲中感激之餘心中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