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給他們臺階下實在是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怒雄,安排幾個人去搜他們的身”老者瞳孔驟然一縮,冷聲道當然,後半句是用苗語說的怒雄立即點了幾個人名,氣勢洶洶的向張教授四人圍了過去現在就是傻子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張教授三人聽老者解釋只是搜身,雖然面容有些灰敗,反而安靜了下來
“你們做什麼”與張教授他們的反應不同,煙如織卻驚恐的高聲叫起來
苗人性格豪放,苗女是火辣多情,並沒有“男女授受不親”這一套是以過來搜身的都是大小夥子
“老先生。。。。。。她是個女的”王會出言提醒道他對於這幾個人並沒有好感這裡的苗人十分淳樸,並不會無緣無故的冤枉他人所以搜身什麼的,在王會淡漠的人權觀念裡,根本算不上什麼只是幾個小夥子去搜人家女子的身體,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老人點了點頭,給身邊的苗人囑咐了幾句,過了半晌一個滿臉都是皺紋的老太太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由她去搜煙如織的身
煙如織依然冷笑道:“果然你們這個國家沒有人權你們有什麼權利搜我的身”
她這句話附近的苗人雖然不明白,但是王會等人卻一呆,接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王會一時忘了,煙如織是從崇尚民主自由的國度來的,這種搜身的行為,在她的國家被視為對人的侮辱
“我的M國大小姐,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到非洲跟食人族講人權嗎?”高原潮大笑,心中卻暗道,別說你在這窮山闢嶺,就是在江北,搜你的身也跟玩的一樣
煙如織整張臉漲紅了起來,大聲說道:“好,我可以給你們搜!但如果什麼都搜不到,是不是可以放我們離開”
王會點了點頭,煙如織的話,他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搜不到嘛,還不讓人走?難道養她一輩子?不過這裡他只是一個看客,一切還是要看苗人的意見
出乎王會預料之外,老者竟然緩緩搖了搖頭:“如果搜不到就是你們把東西藏在什麼地方了除非你們說出來,否則永遠不能離開”
張教授四人聒噪起來,對老人沒有道理的話表示不滿,就連王會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似乎有點不好!”老者剛剛的話,實在有點莫須有的味道,張教授幾人總歸是漢人,王會不管怎麼說還是要向著自己人
老者瞳孔驟然一縮,冷聲道:“你為什麼處處幫這些小偷說話雖然你有點功夫,但真以為我們苗族的勇士會怕了你不成今天東西不交出來,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
老者說的是實話這裡少說有二十個功夫可以跟高原潮媲美的苗族小夥子,就算是易老親至,也沒有半分逃出的希望別說王會只不過徒有其表,只要動手就會被人家戳穿西洋鏡
苗族老者認為王會兩人跟偷竊活動無關,但並不會傻到以為王會倆人跟這四個人不是同伴他們前後腳進寨,而且互相之間顯然認識最關鍵的,在苗人眼裡,所有的漢人根本都是一夥的
他之前說讓王會兩人離開,是因為他確定失物不可能在兩人身上,加上吃不準王會的底細,所以想分而化之現在眼看分化不開,就只好用強了
老者忽然雙手高舉,發出一聲極其刺耳的呼嘯,這聲音嘶啞沙澀,倒像是以刀片颳著鐵鏽斑斑的鍋底,令人頭皮一陣陣的發麻眾苗族青年會意,紛紛從身上抽出苗刀來,高高舉起,直刺蒼穹
無數苗刀在陽光的映照下閃耀著冷酷的光芒這些刀自然沒有傳說中的緬鋼那樣神奇,可是也一看就可以看出,鋒利非凡刀的長短不一,可是形狀一樣,略帶月形,長短按各人的習慣氣力而定
老者這嘯聲不管從任何角度去聽,都於地球上已知的語言不同傳說是由三苗之族蚩尤留下的戰歌,只是時代久遠,原本的戰歌只剩下幾聲尖嘯饒是如此,一聲既出,所有苗人神情肅穆,全身有熱血沸騰之感,似是要上戰場,就此赴死一般
“好大的陣仗至於這樣嗎”王會心中暗道不妙,這寥寥二三十人,竟然能發出千軍萬馬的氣勢,看來當真是動了殺機到底是什麼祭祀物品,讓這些人如此興師動眾?
張教授一行人,臉上露出恐慌無比的神情,並不似作假,但竟然還是無一人將失物交出
到了這種地步還不交出來,看來這幾個人真的是被冤枉的王會已經看明白了一切,知道張教授幾人清白但他卻無力搭救,畢竟他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局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只可惜,這並不是勢均力敵的戰鬥,就算王會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