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書又拿出來仔細研究。
中華民族喜歡佩玉賞玉,以玉比人,以玉寄託理想,直抒情懷。五千年的華夏曆史中,玉滲透到各個領域,充當到特殊的角色,發揮著其他工藝品所不能替代的作用。
近代以來,玉石的價格也是節節攀升,特別是高檔的緬甸翡翠,更是價值千金。
而鑑定翡翠一道也是博大精深,什麼玻璃種,冰種,水種。什麼帝王綠,蘋果綠,秧苗綠。只看得王會這個門外漢一頭霧水,頭昏腦脹。而這時飛機終於慢慢前進,片刻後伴隨著輕微的耳鳴和鼻息不暢的感覺,舷窗外已經是雲霧迷濛。
“那個。。。。。請問你高中是在鼎洲一高嗎?”
王會耳畔忽然傳來女孩清越的聲音。
“咦~~,我竟然被女的搭訕了?”王會心頭一緊,趕忙把手裡的書放下,抬頭望去。
只見身側的座位上不知道何時坐著一個面貌清秀的女孩,這個座位剛才明明還是空的啊!
“你是。。。。。。。”王會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女孩清秀的側臉,削薄的嘴唇,挺翹的鼻子,狹長的丹鳳眼。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美女無疑。不過她另一邊的臉被長長的劉海遮住,顯得整個面目有些陰沉。
“靠!這不是‘校花’嘛!”王會終於想起這個女孩是自己高中時代著名的“校花”!
不過這個“校花”兩個字必須加雙引號。這個女孩的名字,王會記得好像叫楚婉。以楚婉左半邊臉的姿容,當選為校花綽綽有餘,就算是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形容也不為過。只可惜“自古紅顏多命薄”,王會還記得形容她姿容的一句順口溜“左看是校花,右看母夜叉!”
她雖然長的眉清目秀,但奈何右邊臉上有一塊巨大的黑色胎記,跟古代著名的黴女鍾無豔十分相似。這一塊胎記將她臉上所有的美感都破壞殆盡,所以她平常見人只能是猶抱琵琶半遮面。
上高中的時候,王會還不太懂事。他還記得自己曾經當著眾人的面,開過她的玩笑。她看來是經常受這種侮辱,當時什麼都沒說,只是捂著臉默默的走開了。現在回想起來,王會感覺當時的自己跟S。B沒什麼區別。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臉上的這種缺陷讓楚婉的性格變得有些陰沉。每天只是蹲在角落裡看書,在長長的劉海下面,不知道掩藏的到底是怎樣的眼神。
不過楚婉家底很厚,他爺爺曾經是鼎洲市的市長,所以她父親也是仕途順暢,高中的時候就調到省裡,聽說已經是個局級幹部了。楚婉也算是一個條件很好的官二代。但是奈何她這幅陰陽臉的尊容和極其不合群的性格。王會偶然間也聽以前同學提過,她大學也沒有找男朋友,一心苦讀,已經考上了研究生,聽說以後還要考博士。
可這麼久過去了,她竟然能記住我這種掉人堆裡就找不到的普通人?莫非是因為記恨我當年嘲笑她?王會心裡打起了小鼓,只好裝作一臉驚訝:“楚婉!怎麼會是你?你也要去昆明嗎?”
楚婉的半邊臉紅紅的,看來她十分不習慣主動跟別人搭訕。對於王會的疑問,她也不回答,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只不過頭垂的更低了。
“我擦,這下交談還怎麼進行下去!”忽然到來的冷場讓王會無所適從,苦思冥想想要找出點話題應付這種尷尬的局面。
“那個。。。你也喜歡翡翠?”開啟僵局的竟然是楚婉這個造成冷場的始作俑者,她從衣袖中露出的潔白玉指指了指王會手裡書。
看來人總是會變得,楚婉總體上還是十分內向陰沉,但經過這幾年的大學生活,似乎比高中時代開朗了不少。
“嘿嘿,我就是隨便看看。這次公司有業務到雲南緬甸那邊。聽說那裡產這東西,我想順道見識見識。”雖然楚婉是王會的高中同學,但他也不會輕易把自己此行的目的告訴別人。
“你呢?你也喜歡翡翠?”王會忽然想起來楚婉似乎十分喜歡看書,而且是什麼書都看,加上剛才問句裡那個“也”字,看來她很可能對翡翠有幾分見識。
楚婉輕輕點了點頭,又慌忙搖了搖頭。
“那個。。。我也不是特別喜歡,不過倒是懂一點。”楚婉垂著頭慢慢的說。
“那你這次去雲南也是要買翡翠?”王會心思十分活絡。這翡翠玉石實在太過博大精深,自己這臨時抱佛腳根本沒什麼用。王會雖然有把握能挑選出來好玉,但具體哪種玉算好,他並不是清楚。他早就尋思到雲南之後找個嚮導。但又怕隨便找來的嚮導不知根知底,聯合賣家一起坑自己。結果正好遇到一個懂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