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臉色確是一變,慌忙把右手縮了回去。
“哦;我知道了,是右手。”王會一笑,朝光頭走了過去,“雖然我搞不死你,不過讓你失去一個忠誠的‘伴侶‘,這種事情還是能辦到的。”
王會現在並不怕惹事,反正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他的仇家也不是一個兩個了,一隻羊也是趕,一群羊也是放。王會眯著眼睛,尋思如何才能讓這個光頭有刻骨銘心的深刻教訓。
其實教訓已經足夠刻骨銘心的了,現在那光頭跟蚯蚓似的,連滾帶爬的朝遠離王會的牆角躲。
“都別動!”這時兩個警察衝了進來,對在場的眾人喊道。剛剛又幾個看熱鬧的人跑上來,看到那個“特警”正在跟一個大漢打鬥,就趕緊報了案。這兩警察正好在這片巡邏,就這麼衝了上來。
光頭一見警察,跟見了救星似的,嘴裡依依呀呀的喊著,朝門口跑過去。
他平時見到警察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躲還躲不及呢。今天遇到狠茬,這才想起除暴安良的警察叔叔。
這光頭長的凶神惡煞的,加上滿臉滿嘴是血更是恐怖異常,那兩警察一愣,一把抓住光頭的胳膊,把他按在地上,疼的他發出一聲含混不清的哀鳴。
王會把雙手舉起來,朗聲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個清楚。
那倆警察聽完之後,向上面彙報了一番,這才過來讓他們一起回局子裡一趟,把這事好好說清楚。
王會告知警察,樓頂上還躺著一位後,就陪著溫思寧下樓鑽進警車裡。
。。。。。。。。
“我說了多少遍了!是他們衝進我的公司,我才打了他們的!”王會對這種審問犯人的模式十分惱怒。一切的開始,是光頭給了警察一張名片之後,忽然轉變的。
“他衝進你的公司,你就能打人?打人的兇器呢?”一個警員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拿著複寫筆在工作記錄上潦草的胡畫。
“沒有兇器。隨手拿得一塊磚頭,後來不知道丟到哪了!”王會猶豫了一下。
“沒有兇器?你剛才可是說拿東西把人打昏,然後才跟光頭打起來的。就那麼點功夫,你能把兇器扔在哪!”那警員一拍桌子,大吼道。
王會無奈。這個社會真是黑暗!原告變被告,被告變原告只需要他媽一張名片和一通電話。雖然剛才打電話的時候,那警員是躲到一邊的,但王會靠著聲波吸收聽得一清二楚。只說了幾句話,這個雜碎就跟灰孫子一樣。
瞅著光頭那幾個人充滿戲謔的眼神,王會恨不得拿沙給警察局埋了。
至於找人說情?王會和羅民維只有一面之緣,報個案可以,求情還是算了吧。誰知道那廝跟這些人頭狗面的傢伙是不是穿一條褲子的。
“你老實說,你是怎麼從樓頂爬下去的,還有沒有同夥!”這個問話的警員一副道貌岸然。
王會忽然很想笑,這個警員的想象力,他只能表示佩服。還同夥,同你老母啊!
王會猶豫著要不要跟這警員死磕,大不了吃趟官司,跟這樣的狗雜碎低頭,他死也不肯。
“你的公司到底是什麼業務,賬本呢!”警員見王會不吭聲,連珠炮似的提問。
我靠!還賬本,你以為你是稅務部門嗎!到底光頭背後是怎樣的大人物,這警員怎麼敢露骨成這樣?
“小虎,讓我來吧。”一箇中年推門進了審訊室,正是羅民維。
“羅隊長。。。。。。我。”那警員見羅民維過來,也沒奈何,只好把審訊記錄扔下,自己匆匆的出去了。
羅民維坐下,掏出盒紅塔山,要散給王會。王會沒接。
“這事我大概已經清楚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小王同志你別在意。”羅民維看了一眼鬼畫符似的審訊記錄,就那麼扔在桌子上。
“什麼難唸的經?既然你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準備怎樣處理他們?”王會已經會意,看來羅民維是過來當和事老的。只是不知道是誰請他過來的。
“嚴肅處理。好了,小王同志,咱們還是出去談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羅民維狠抽了一口煙,苦悶之色流於言表。
王會也不想在這個破地方多呆,省得惹上一身的晦氣,不等羅民維開門,他就站起來,一腳踹在門上,怒氣衝衝的走出去。
等在門口的,除了幾個警員之外,還有兩個美女。一個自然是溫思寧,另一個竟然是陳小娜。
溫思寧見王會毫髮無傷的走出來,心中一喜,只是這裡人多又是警局,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