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焦副系也不等陳老頭反駁,便屁顛屁顛的走了。
副系一走,考場裡便沸騰起來,臺下的同學不禁議論紛紛,霎時間原本安靜的考場嘈雜的跟菜市場一樣。
“吵什麼吵!誰在吵直接取消考試資格!”陳老頭一張老臉已經起成綠色,使勁一拍桌子,大吼道。
學生們自然不敢在這個時候觸陳老頭的黴頭,考場內馬上又變得鴉雀無聲。
“陳老師,您說讓我畢業,算不算數啊?”王會依然站著,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問道。
“你給我滾!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陳老頭惱羞成怒,對著王會大吼,全然沒有德高望重的學者姿態,已經跟大街上罵街的潑婦差不了多少。
王會也不惱,把紙筆迅速收拾起來,便靜靜走出門,留老頭一個人在那咆哮。
王會心中雖然有些忐忑,但陳老頭的為人他知道的很清楚。雖然是賭氣說出的話,但讓自己透過考試對於他來說卻是是舉手之勞的事情。而且今天有焦副系在場,陳老頭怎麼也不會食言而肥,白白讓別人嘲笑。
因為昨天沒有睡好,王會這時已經有些疲倦,在大街上草草吃了點東西,便回住所想睡個回籠覺。
他一直睡到日頭西斜,這才倚在床上,將昨天到現在發生的事情,仔細的梳理一遍,準備做進一步的打算。
雖然現在只能吸取小質量的物體,但王會能幹的事情已經是極多。可他所能想到來錢快的方法,卻都是一些違法的行當。
比如去珠寶店偷東西。這個想法雖然有極大的可行性,但現在每個珠寶店都有高解析度的攝像頭,如果在他把玩珠寶的時候,珠寶忽然不見了。就算店主不明白他的手法,只要調出監視錄影一看,一頓暴打肯定是少不了的。
或者就是到金三角那邊販回來點“白麵”,不過這事危險係數太高,而且他也沒有本錢,沒有門路,一個不小心被人沉到湄公河底也說不定。
“看來只好先找到胡夫特粒子將裝置修復一點,等獲得礦物提純的本事,這樣錢才來的穩當!”王會又想了幾種方法,但不是因為沒有本錢,就是異能有暴露的危險,所以被一一否定。
這時屋門“咣噹”一聲被踹開,鵬子一臉晦氣,怒氣衝衝的走進來。
“我X老禿頭他孃親!王會,你可是把我們都害慘了!你知道你走之後,那老瘋子幹了什麼嗎?他竟然讓所有人這次都掛科!有幾個女生當場就哭了!最後學生會主席帶著我們一起找校長才把這事給擺平,答應我們再考一次。”鵬子將肩包摔在椅子上,嘴裡罵罵咧咧。
王會早就想到是這種狀況,但卻是沒想到陳老頭會幹的這麼離譜,看來他這次確實氣得不輕。這次王會幹的事情,幾乎是犧牲了全班,成就了自己,確實有那麼小小的不地道。不過王會這點內疚,轉眼間就煙消雲散了。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那我呢?他給我過了沒?”王會問起自己最關心的事。
“當然是給過了啊!老禿頭那人你不知道嗎?偏執的要命,絕對是說一不二!不過這次他虧可吃大嘍,你是不知道他最後的臉色,跟吃了堆蒼蠅似的。”鵬子今天已經從校長那裡得了話,所以一點都不擔心,畢竟畢業證又不是陳老頭管著發的,就算他能跟校長叫板,那也是因為校長不想踩一腳狗屎罷了。
“今天你那魔術是怎麼變的?快教教兄弟,妹子們最喜歡看變魔術了,以後泡妞用得上。”鵬子坐在床上,眨巴著眼睛望著王會。他考試時候的位置距離王會不遠,後者抄襲的時候也被他看了個一清二楚。但最後怎麼著就變沒了,比大衛科波菲爾的魔術還神奇。現在整個系都在風傳王會的“光榮事蹟”。
“這是我獨家的!就算教你,你十年內也學不會!”王會自然不肯說,起身把外套穿上,朝門外走去。
“不說拉倒,不過我可不是老禿頭,包你一個月飯錢的話當我沒說過。”鵬子眼珠一轉,笑著說道。
“呵呵,你的心意我領了。啥時候等我發達,請你吃一年飯!”說著,王會已經走出門,反手將門帶上。
“等你發達?只怕都世界末日了!”鵬子望著王會雜亂但乾淨的房間,忽然升起一種期待感。他隱隱感覺到,王會似乎真的與以前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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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越想越覺得憋屈!我這異能完全就是屠龍技啊!就算把礦物提純功能修復好,我哪有錢買礦石提純?”王會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轉悠起來。腦海裡不停思索著。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