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鶯鶯繼續向一個油炸雞翅膀進攻。
王會幹笑了兩下。鉅艦大炮,機甲戰士,本來就是屬於男人的浪漫,一般的小女孩肯定不會明白。
羅鶯鶯忽的一下抬起頭來,看起來是想起了什麼。不過話到嘴邊,她小臉一紅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你們男的,是不是隻是喜歡那種。。。那種前凸後翹的。。。我看我哥哥做的大部分都是那些。”羅鶯鶯終於吞吞吐吐將心裡話問出來,不過眼神卻不自覺的朝自己平平無奇的胸脯望去。
“這小丫頭原來一直在糾結這個啊!”王會終於沒有繃住臉上的嚴肅表情,笑出聲來。
羅鶯鶯臉紅紅的,小嘴一撅,腮幫子高高鼓起:“不許笑!不許笑!”
“好,好。不笑不笑。”王會終於忍住笑意,但眼神還是忍不住在少女的胸前掃來掃去,“就我來說吧。大了當然不錯,不過也不一定必須要大才好。相信你哥哥也把凌波麗奉為女神吧。她可不是前凸後翹的那種。”
把凌波麗視為女神是一般宅男中二症患者的共症,所以羅博這個二次元深層次中毒者應該也不例外。
“這樣啊。。。。”羅鶯鶯點了點頭,雖然臉上不顯,但心裡已經是心花怒放。
。。。。。。。。。。。。
保持神秘。
這是極其實用的泡妞技巧。當然,只有酷男才能用此等絕技對女性造成最大的殺傷。
一個有故事的滄桑男人比日韓系小白臉更有吸引力。
所以王會並不知道他無意間為了保守吸塵器的秘密所造成的神秘感,讓身邊的幾名女子有多麼困惑。
特別是陳小娜,因為她與王會接觸的最多。抱也抱過,親也親過,只差最後的臨門一腳。
按說到現在應該沒有什麼新鮮感了才對。但王會每次出現都會揭開一點自己,卻又保持一些新鮮的神秘。這種感覺比他身上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更讓人心動不已。
此時陳小娜正咬著圓珠筆,一臉困惑的模樣,坐在王會的辦公室裡,修長的腿大大咧咧的放在桌子上,高跟靴隨意踢落。
這是她追求輕鬆的方式。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會用這種古怪的方式來放鬆自己。不過必須是一個人的時候,就算王會在身邊也不行。她所受的教育要求她必須維持必要的姿儀。
也許只有這種暗地裡的反抗,才能讓身心都獲得放鬆吧。
鑄造廠的工作十分繁瑣,因為新舊交替,人員的管理很混亂,就連陳小娜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堪堪搞定。
王會這個甩手掌櫃也不知道跑到哪了,整天裡晝伏夜出,搞東搞西,就連陳小娜也看不明白。
不過似乎就是因為這種看不明白的神秘感覺,才讓她對王會有無比的期待。
盛世名泉啊!枯澤的泉水難道還能恢復生機?
陳小娜寧願選擇相信,因為她感到,王會身上似乎有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可以滿足自己的願望。
開始的時候,她確實想把王會牢牢控制在手心。能夠控制他人的感覺很爽,這種感覺,常常讓陳小娜感到極度興奮。
而王會很配合的被自己控制,這也讓陳小娜沾沾自喜。可是不知何時,王會好像慢慢變了,變得自信,變得富有魅力。而陳小娜也發現,想要控制這樣一個人,自己實在力不從心。
她似乎在王會身上感覺到一樣熟悉的東西——野心。
似乎比自己的野心更為龐大,也更有力量。
雖然有點不甘心,但陳小娜感覺到久違的受保護的安心感覺,這種感覺只在五歲那年父親的懷裡感受到過。
父親很溺愛自己,但是,從五歲那年以後,就從來沒有再抱過自己。
父親的眼神從那天開始就變得有點古怪,不僅僅是充滿愛意,似乎還帶著不少愧疚。
陳小娜剛開始還天真的認為跟自己的母親有關,大媽欺負母親,母親不堪侮辱,只好離家出走,遠走他鄉。或者只是藏了起來,偷偷在哪個角落關切的注視著自己。
而父親也順著自己的意思,說保險櫃裡有母親的下落,等到她結婚之後就告訴她。
陳小娜搖了搖頭,嘴角露出苦笑。
保險櫃裡確實有母親的下落,父親也沒有騙自己,只不過那是永遠的歸宿!
所以,陳小娜的目標又多了一個,調查母親的死因,並且對相關人員進行報復。
不過陳小娜沒有料到,經過這幾個月的調查,她竟然一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