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進店去了。
月香笑著看她進店,才轉身對月蘭說:“怎麼,老媽找你當說客?”月蘭奇怪:“什麼說客?我都好幾天沒見到媽了?”月香皺起修剪的精緻的眉:“不是當說客的話,這一大早跑我這裡來做什麼?”初春的陽光,曬的月蘭身上暖烘烘的,她懶洋洋地趴到月香腿上,手撐住下巴說:“怎麼?就不許我來看看你。”
月香把她身子弄直起來,笑著說:“你害不害臊,這還在大街上呢。”月蘭打個哈欠:“我也困了。”月香皺眉:“困?少睡點,剛才趴那麼一會,我腿都是疼的,都不知道秦凱怎麼受的了你?”月蘭直起身子,轉轉脖子,笑著說:“他敢。”
月香捏她鼻子一下:“哎喲,什麼時候我們賢惠的妹妹,變成河東獅了?”月蘭笑笑不說話。 湊近月香:“姐,春天都來了,你就不想再找一個?”月香看她一眼:“還說不想做說客,這句話不就暴露了,媽在逼我,你也要這樣,覺得有意思嗎?”
月蘭玩著月香披肩上的絡子。對她說:“媽他們還不是擔心,你現在倒是能賺錢,等到老了,小磊結婚了,你一個人不是挺孤單的。”月香微不可聞的嘆了聲氣。手下意識地拍了拍月蘭:“月蘭,這種事情,怎麼說呢,也要講緣分的,你沒看見我上一次地強求。不就弄成這樣下場,我現在想通了,一個人過。挺好。”
月蘭抬頭看姐姐一眼:“那是因為你不肯原諒。”月香搖頭:“不是不肯原諒,是不知道怎麼去原諒,那是根刺,無論我怎麼去忘,總是忘不掉,你試過嗎?每次我都想,看在這十年的夫妻感情上,原諒他算了。但是轉眼又想到,他在做這些的時候,有沒有想到夫妻之情,左思右想,真的很累。”
月蘭還是第一次聽見月香主動提起當初離婚時候的想法。喉嚨不也有一點哽咽,她伸出手去。環住月香:“姐,那時候你可以告訴我們啊。”月香淡淡一笑:“告訴了,有意思嗎?媽還不是勸我原諒,原諒這個詞,很好說出口,但是做到,真的太難了,月蘭,我沒有那麼通達,長痛不如短痛,我不願意下半輩子都生活在爭吵和猜疑中,現在定了,總比老了後悔好。”
月蘭無話可說,只是把姐姐抱緊一些,月香說完了這長篇話,觸動心思,也有些難過,只是微一皺眉,就重新笑出來:“你啊,都當媽的人了,還這麼多愁善感,我說這些,其實就是告訴你,我地人生,我自己把握,就算錯了,也是我自己的。 ”月蘭嘆氣:“姐,你啊,讓我說什麼好呢?”
月香笑笑,拍拍她:“月蘭,回去和媽說,別老託人給我介紹物件了,我現在生活的很好,再說還有小磊。”月蘭點頭:“好吧,只要你開心就好。”兩姐妹又說了幾句,見街上人開始多起來,再坐在這裡不好,搬起凳子進店裡了,月蘭剛進店,就聽見老遠就有孩子在叫:“乾媽乾媽。”
月蘭探出身子一看,秦樺一家子看來也是出來逛街,兩歲的小子老遠看見月蘭,就叫出聲,見他跌跌撞撞的跑,月蘭忙迎上去,把他抱在懷裡:“乖寶,跑慢些,小心摔跤。”小孩在月蘭懷裡使勁蹬腳:“乾媽,買糖糖,買糖糖。”月蘭親了他一下:“好,乾媽帶你去買。”
秦樺走上前給孩子理一理衣服,皺眉說:“這個不害臊地,看見乾媽就要糖,月蘭,少買點啊。”小孩緊緊抱住月蘭不放手,林嶽海走上前說:“還不是你慣的。”秦樺回頭白她老公一眼:“得了,你比我慣的還厲害。”
他們倆夫妻在那裡鬥嘴,月蘭早抱著孩子進了蛋糕店,小孩子見了那琳琅滿目的蛋糕,只是左指右看,那個也想要,這個也想嘗,月蘭一邊忙著把他小手從蛋糕上抓下來,一邊對旁邊的售貨員陪笑,售貨員估計看多了這種情形,也只是笑笑,折騰了半天,小朋友終於挑到了他要地蛋糕,付了錢,就抓出來往嘴裡塞。
月蘭抱著他正準備出門,一對男女正準備進門,碰了個對面,來的就是月蘭的前姐夫王慶,看見是月蘭,王慶微微愣了一下,月蘭心想,旁邊地女的應該及時王慶的新歡,看起來是很時髦的一個女子,年紀大概不到三十,笑起來的時候,眼角已經有很明顯的魚尾紋了,月蘭快速打量了下,心裡下了個定義,嗯,沒有月香漂亮。
王慶清清嗓子,笑著問月蘭:“這是秦樺家的孩子吧,都長這麼大了?”月蘭敷衍的笑笑,也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就走了,遠遠聽見那女子問王慶:“這誰?”也沒聽見王慶怎麼回答,月蘭就加快腳步走了。
到了月香店裡,秦樺兩口子正在和月香瞎聊,小孩見了媽媽,掙扎著要下去,月蘭把他放下來,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