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小人我先解決問題。”月蘭搖頭道:“這孩子,越大越不聽話。”秦凱這時已經吃完了,邊穿外套邊說:“總不能老是孩子吧。”
月蘭嗔怪道:“就是你護著她。”秦凱笑笑。也沒說話,拿了包走了,吃完早點,梓涵洗碗,月蘭趁空隨便收拾了下屋子。就帶著梓涵往李家趕。
梓涵邊走邊對月蘭說:“媽媽,我已經是大姑娘了,一個人可以在家的。”月蘭看她一眼:“得,你要一個人在家,還不大鬧天宮。折騰個夠?”梓涵見小陰謀被媽媽戳破了,閉嘴不說,只是小嘴還是嘟了起來。月蘭捏捏她的臉:“乖,過去和哥哥做伴也好。”母女兩一路說著,快到李家的時候,巷口出來個人,邊走邊理著頭髮,腳步匆匆,估計是起遲了,趕著去上班呢。
月蘭沒注意她。梓涵倒叫起來:“寧阿姨。”月蘭抬頭,出來的正是寧筱紅,這是王慶鬧離婚後月蘭第一次見到寧筱紅,寧筱紅見是她們母女,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尷尬。然而迅速消失,打了個哈哈說:“月蘭回來了?”月蘭愣住了。不由自主地點頭,寧筱紅又說:“我趕著上班呢,以後再聊。”說著攔了輛剛好經過的計程車,跳上車就走了。
月蘭看著寧筱紅急急走了,心裡不由奇怪,她不是搬出去了嗎?怎麼又從劉家出來?這時梓涵拉拉月蘭的手:“媽媽,你在想什麼,我們還走不走。 ”月蘭笑笑,繼續往前走。
到李家的時候,月香還沒去開店,李父是一大早就去遛鳥去了,月蘭坐到正在吃早點地月香身邊,問她:“我怎麼看見寧筱紅搬回劉家了?”月香放一口麵條進去,才淡淡地說:“搬回來幾天了吧,我聽媽說過。”
見她反應冷漠,月蘭反而有點不好說,半天才說:“那,她和那個。”月香把已經吃完的空碗一推:“她回來她的,關我什麼事。”月蘭有點急了,拉住她胳膊說:“不是說她要離婚嗎?怎麼,不離了。”月香起身,拿起包準備走:“她離不離婚和我有什麼相干?”月蘭摸不著頭腦,月香已經開門出去了。
梓涵一回來,就鑽到外婆床上補覺去了,月蘭看看錶,也該去學校了,匆匆和李母說了一聲,自己也就走了。
隔了一個學期不見,在辦公室裡,一群女老師聚在一起,還不是誇誇她氣色好,你又胖了這樣的,月蘭敷衍了幾句,就把秦樺拉到一邊,告訴了她這個情況,秦樺聽了,皺眉說:“那現在怎麼一回事?那女的不離了,那你姐夫呢?”月蘭把手撐在欄杆上:“我姐又不肯說,我又不好問,你說,這男人到底怎麼想的?”
秦樺偏頭思考了一會:“我也不知道,但是,也不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吧?”月蘭點頭:“我就是這樣想,就是不知道我姐怎麼想的,萬一她真地考慮小磊,不離婚呢?”秦樺嘆氣:“誰知道,你又不是她,到時候看她怎麼說。”
這時候有老師過來說:“秦老師,李老師,開會了。”兩人答應一聲,也就去開會了。
開學,上課,月蘭又回到熟悉的生活當中,月香那裡,雖然去問過,但是月香就是顧左右而言他,去問李母,她只是說王慶來找過月香,但是月香沒讓他搬回來,說到最後,李母嘆氣說:“其實,人誰沒犯過錯呢,他要真能改,回來也沒什麼。”月蘭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只好打住。
中間月蘭還回秦家去送了送去上海讀書的素雲,素雲雖然有些傷感,但還是抱著對新生活的嚮往走了,秦母的身體在護工和羅彩地精心護理下,已經慢慢地可以站起來在地上走動幾步了,生活彷彿又回到了自己該走的軌道上。
轉眼又是國慶,秦母在生病,自然早就說好要出去旅遊的月蘭他們也不能出行,都回去秦家看望秦母。
秦母見兒孫們回來,高興的合不攏嘴,拉著梓涵的手問長問短,月蘭和羅彩兩個在旁邊閒聊,月蘭一眼看見羅彩身上地新衣服,料子,做工都和平時一樣,不由笑著問:“大嫂,這是什麼時候買的,挺好看的。”羅彩聽見月蘭問這個,笑咪咪地說:“這個假期,小秋說要和小妍去九寨溝,不能回來,小妍就給我和媽各買了件新衣服,瞧這姑娘,真知道疼人,比素雲都強。”
秦母在床上聽見了,插嘴說:“阿彩,誰知道這錢是誰出地?”羅彩忙說:“我問過了,就是小妍出的,說是在外面做家教賺的。”秦母正打算再說,就聽外面傳來笑聲,琴紅特有的亮嗓子在那說:“二哥也回來了?”原來是秦旋一家也回來了。
羅彩忙出去看,等她出去了,秦母才說:“月蘭,你大嫂,就是吃虧在太老實上了。”月蘭上前幫秦母掖掖被角:“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