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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你說的什麼話,我們什麼關係了,”謝曉明用牙齒咬開啤酒瓶蓋,先給柳莎倒了一杯,“嘿嘿”笑道。

兩人吃過飯,已經八點多了。走出飯店,街上已是華燈初上,遊人如織,彷彿深圳的人全部傾巢而出,一下子湧到大街上。深圳本來就是一個夜生活繁華的城市,人們將一天的壓力和勞累,交給歌舞廳和咖啡館的燈紅酒綠,去放縱,去釋放。柳莎和謝曉明沒走多遠,來到一家超市裡,挑了一些牙刷牙膏和毛巾,最後一人一又買了一個冰激凌出了超市。柳莎和謝曉明隨著來來往往的人流,邊走邊吃,不一會兒出了步行街,來到一個公園的草地上。朦朧的夜色下,三三兩兩坐著一對對情侶,他們勾肩搭背,他們耳鬢廝磨,喃喃暱語。謝曉明說道:

“時間這麼早,我們也去坐一會好不好?”

“好的。”

柳莎和謝曉明走到草地上坐下來。輕柔的夜風一陣陣吹過,涼爽宜人。因為深圳的氣候受海洋季風的影響,雖然白天炎熱,但是一到晚上就涼爽。柳莎把頭枕在謝曉明的腿上,望著滿天繁星的夜空,不時有一顆流星曳著長尾劃過天空。謝曉明低著頭,將柳莎的長髮在指間繞來繞去,說道:

“這段時間想我嗎?你覺得深圳怎麼樣?”

“什麼深圳怎麼樣,這些日子,我一個人上班一個人下班,不僅要小心翼翼地看著上司的臉色,而且每天辦公室都在演繹著勾心鬥角的事,我現在多麼想念校園裡那無憂無慮的生活啊,”柳莎說道。

“小莎,你成熟了,”謝曉明說道。

柳莎仰起臉望著謝曉明笑了一下。謝曉明看著她清澈深邃的眼睛,捧起她的臉,低下頭去吻她。柳莎欠起身子迎著他嘴唇,兩人熱烈地吻了起來。謝曉明猛地將柳莎拉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將頭埋進她胸前,一行熱淚湧出眼眶,喃喃說道:

“小莎,我真的好愛你。”

柳莎閉著眼睛,使勁點了點頭。

謝曉明一下子把柳莎的上衣推了上去,用嘴唇輕輕咬住了她乳房,一隻手撩起她的裙子,去扯她的*。柳莎夢囈一般地說道:

“不行啊,這兒好多人。”

“我不管,我不管,”謝曉明低聲吼道,一隻手拄著地,一隻手攬著柳莎的後腰,猛烈地進入她的身體。柳莎坐在他的大腿上,身子上下起伏著,長長的髮絲隨著飄舞。謝曉明的腦袋裡如猛烈的潮水洶湧澎湃,彷彿被千軍萬馬裹著前進,當他快要*的時候,興奮的好想對著夜空大喊:

“深圳,我要讓你為我顫抖。”

謝曉明分在第十一車間,帶他的師傅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湖北佬,第一天上工,謝曉明咬咬牙給他上了一包玉溪,而他自己平時抽的都是七元的紅塔山。但是這個傢伙長的獐頭鼠目,沒有一點燕趙俠士的風範。而且脾氣古怪,動不動就發火。謝曉明一問他問題,他就罵罵咧咧的,因為他來廠裡已經十多年了,每月的月薪加上各種補貼獎金和加班費將近4000元,而謝曉明才拿1800元,所以他才老是在謝曉明面前賣弄資格,好像比董事長還牛逼。而且重活累活都要謝曉明幹,比如二三百斤的電纜線圈從機器裡別出來,有時候他連個手都不搭巴,真他孃的不是玩意。再來深圳以前,謝曉明一直都在學校上學,何曾幹過這麼重的活,白皙的雙手很快起了老繭。天天背地裡罵娘: 我一個堂堂網路工程系的畢業生,就幹這種活,而且還受人責罵,這算什麼呀。但是謝曉明牢騷發完之後,還得幹活,自己千山萬水來到深圳,不就為了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嗎。

謝曉明和柳莎平時很少見面,因為他所在的車間離採購部很遠,只有下了班,兩人才能在一起逛逛街,吃吃飯。謝曉明打算等這個月發了工資,他帶著柳莎去小梅沙的陽光沙灘去玩玩。書包 網 。 想看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