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臨江樓聽過呢。居然會是她,她還會制香,還是一個制香高手,天啊,誰來告訴我怎麼回事。”
如同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面,現場瞬間炸開了。
臨江樓內現在議論的唯有一個名字,那就是陸菲兒。
嚴香漂亮的面孔扭成了一團,憤恨地看著菲兒,跺跺腳走了。
而大堂的某個角落裡,有個戴著帷帽的少女站起身走出了臨江樓。
少女身姿婀娜,體態輕盈,雖不見其貌,但舉止間嫋嫋婷婷,甚為動人。
臨江樓外,隨行的婢女道,“小姐,明日太安廟那邊的香料比賽,你說那個陸菲兒會不會來參加比賽?”
少女秀眉皺了皺,掃了婢女一眼,蹬上了馬車。
那婢子回望了臨江樓一眼,心中想到,她家小姐乃是大景朝一級制香師,香料界公認的天才少女,她應該對小姐有信心才是。
陸菲兒就是再厲害,可一個剛考上初級的初級香料師,怎麼能和小姐相提並論。
小婢女壓下心中的不安,也跟著瞪上了馬車。
臨江樓內
凌雪和莫青滿臉喜色,笑著恭喜菲兒,一旁的蔡大家也很有風度地恭喜菲兒。
菲兒一一笑著回應,這一次總算是沒有輸掉比賽。
雖然她一門心思想贏得比賽,對自己的制香手藝也深具信心,不過比賽隨時會出現各種狀況,不到最後誰也不能說一定就能贏。
現在結果出來了,菲兒才鬆了口氣,才驚覺自己的手背上沁出了細汗。
菲兒暗自笑了下,這一次的香料賽對她來說是一場至關重要的比賽,她遠遠沒有外人想象的那麼鎮定。
現在就看凌霄會不會給她在初級香料資格證書上蓋上透過章。
如果他要為難,她又當如何?
畢竟當初談好的事,是她贏取比賽,而現在出來的結果,卻是她和蔡大家打成了平手。
前世裡菲兒並沒有和凌霄接觸過,對其人也不甚瞭解。
菲兒不由向凌霄望去,正對上凌霄莫測高深的眼神。
在對視了一秒之後,雙方別開了眼去。
此時,凌雪和莫青早就對凌霄得瑟上了,只見莫青拍著凌霄的肩,揚眉道,“怎麼著,凌霄兄弟,你服不服?”
他就知道陸大小姐肯定會贏,雖然現在雙方打平了平局,可是長眼睛的都知道,這一場比賽其實陸大小姐是贏了。
蔡大家成名近五年,在名聲上陸大小姐根本無法與之比較。
在場有不少人是蔡大家的擁護者,人心都有偏向,在兩者香料技藝相差不大的情況之下,肯定會選擇蔡大家。
蔡大家佔據了天時地利和人和,先聲奪人,這是其一。
其二是蔡大家潛心制香已經有十五年,而陸大小姐如今才13歲,就是打從孃胎出來就制香,也比不上蔡大家,陸大小姐的潛力有多大就不用多說了。
莫青也不知道他為何這麼激動,又不是他贏取比賽,不過他就是為少女感到開心。
凌霄沒有回答莫青的話,而是朝身後遞了個眼神,有僕從上來把一個盒子交到了凌霄手上。
凌霄接過,在眾人的目光之下,站起身拿出盒子裡的香料資格證書,遞到菲兒手上道,“恭喜陸大小姐。”
沒有刻意為難,而是這就麼乾脆地把香料資格證書給了她。
稍稍讓菲兒意外了一下,她起身接過,笑著道謝,撫著紅色的香料資格證書上的徽章,眉眼兒彎彎。
終於得到了。
蔡大家也含笑和她道喜。
現場其樂融融。
凌雪看著自家哥哥,彎起了嘴角,“哥,那我以後可以和菲兒姐一起玩耍了吧。”
回應他的是凌霄的一個白臉,凌雪才不管他哥哥,她立馬圈住了菲兒的胳膊。“菲兒姐,讓我看看,香料資格證是怎麼樣的,我還沒有見過呢。”她說道,她哥雖然幹這一行,她卻對香料這一行興趣缺缺,不過經過次比賽之後,她倒是起了濃厚的興趣。
菲兒笑著把香料資格證遞給她,小姑娘翻開資格證,研究了起來。“陸菲兒,香料資格證十級證書。”她讀道。
證書上有個大景朝香料協公的官方印章,還註明某年某月某日,資格證很官司方,也很有大景朝的風格。
小姑娘看過資格證後,目光湛湛地說道,“我也要考取香料資格證,我也要學制香。”
“菲兒姐,你教我,行不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