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也就不用擔心再有人找上門來。
出了徐家的院子,胡盧開啟大切諾基的車門,動汽車將它挪了個位置,停靠在院門的邊上,這樣省得擋路。停好車後,他便跳下來朝著來時的路走去,因為他的級視力已經看到許老蔫兒那一夥人正聚在村頭商量著什麼。
有級聽力的幫助,胡盧也無須湊到跟前去聽他們在說些什麼,一邊假裝欣賞周圍的農村風光,一邊暗中留意。
“他媽。的,我就不信了,那小子再能打還能打得過手槍?”
“你傻了吧?洪老闆手裡確實有傢伙,可人家憑啥拿給你用?你不知道這東西屬於管制武器嗎?你敢拿出來用,保證過不了三天就得被公安通緝!”
“通緝就通緝,怕個毛啊!老子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種虧呢!”
“行啦,你小子也就是嘴上厲害,跟老許一個德性,真給你一把傢伙,你又不敢拿它打人了。現在說這些廢話沒啥意思,還是想想咋跟洪老闆交差吧!”
“操!我有啥辦法,就咱們這些人,按理說應該能吃定村裡那幫傻貨的,可是誰能想得到突然殺出個程咬金來!”
“嗯,也是,那小子別看面相挺溫和的,動起手來還真不含糊,一看就是練過的。咱們這些人嚇唬嚇唬普通人還行,真要遇上高手也就是盤菜,要依我說啊,還是直接報告洪老闆算了,讓他自己拿主意。”
“大山說的對!咱們又不是洪老闆的軍師,只管拿錢幹活兒,遇到擺不平的事情就讓洪老闆自己琢磨去,咱跟著操啥心呢這是?”
“那行,老許,你要是也同意的話,咱這就去見洪老闆,把事情跟他說清楚,也省得他以為咱幹拿錢不幹活兒!”
“這個……唉!好吧,既然大家都這麼看,那我也沒啥好說的,走吧,去洪老闆那兒!”
一幫人你一嘴我一舌的討論了一陣,最後達成了一致,亂哄哄的起身朝著遠處走去。
胡盧看看時間,現在距離午飯時間還早,於是摸出了通訊器,聯上徐小靜和林婉茹的頻道後說道:“你們倆先陪老人吧,我去摸摸對方的底細,一時半會兒可能回不來,你們就別往外跑了,省得再出什麼意外,有什麼事兒等我回來再說!”
吩咐完了之後,他便慢悠悠的出了村子,朝著附近的山上走去。靖山市範圍內的山很多,這裡也不例外,時值夏天,草木茂盛,胡盧專門選了一處比較容易隔阻視線的地方走了過去。進了小林子後,四下裡一觀察,見沒人注意到自己,直接一個隱身術隱去了形跡,然後一路飛縱,很快便沿著山頭追上了許老蔫兒那一夥人。
卻說許老蔫兒等人一路疾趕,路上也不說話,翻山越嶺如走平川,用了不到一個小時便來到了鄉上。這段路程完全是翻山路抄近道趕過來的,如果是走正路的話起碼要遠一倍的距離,就算開車也得花將近一個小時才能趕到。
花田鄉是管轄臨水村的鄉政府所在地,鄉上雖然一看還是農村,卻已經和縣城有了幾分相似,最起碼已經有了筆直的水泥大道橫貫東西,在街道兩側的臨街房子表面甚至還貼了各色瓷磚。
在鄉政府對面有一家旅館,那條件要是放在城裡肯定是拿不出手的,但在這鄉上卻是一等一的豪華了。胡盧掃眼看了看,差不多能勉強評上二星級的標準,一共三層高,五六十個房間,一樓還兼著餐廳、茶座的任務。
許老蔫兒一夥人來到旅館附近便停住了腳步,然後圍在一棵大樹下商量了幾句,最後許老蔫兒獨自朝著旅館走去,到了門口還特意上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否整齊,這才邁步走了進去。
“咦,許老蔫兒,你咋跑來了?”服務檯後面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一臉驚奇的問道。
許老蔫兒臉上掛著謙卑的笑容,微微躬了躬身子,“是桂芳啊,我這不是過來求見洪老闆嘛,要不你幫著我通報一聲?”
那個叫桂芳的女人‘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求見?通報?嘖嘖……我說許老蔫兒,你還真行啊,兩天不見都學會用這麼文氣的詞了?行了,你等著吧,我上樓去問問洪老闆有沒有空。”
說罷,她便扭著並不纖細的腰肢從服務檯後臺走了出來,朝著一側的樓梯行去。許老蔫兒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腰臀,狠狠的嚥了兩口唾沫。
胡盧卻沒有和他一樣在樓下傻等,仗著自己處於隱身狀態,直接跟著桂芳來到樓上。那個洪老闆住在三樓,而且是旅館唯一的一個套房,雖然條件並不怎麼樣,卻已經是花田鄉里最高檔的最豪華的地方了。有時候上級到花田鄉來檢查工作,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