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文谷一看凌雪那陣勢,那哪是給人上藥啊!分明是想謀殺。
賴文谷清清嗓子說:“艾薇兒,你來給我上藥。”
艾薇兒剛要走過來,凌雪發話了:“艾薇兒,你該幹嘛幹嘛去。他倆的傷口我來處理。”
艾薇兒左右為難的看著凌雪和賴文谷,最後賴文谷揮揮手說:“去吧!”奉天其都能忍得住,那他也得抗得住,不能讓奉天其以後笑話他。
奉天其上完藥白色的襯衫全都溼透了貼在身上,凌雪拍拍手得意洋洋的看著奉天其說:“不痛吧!”
奉天其笑的比哭還難看:“不痛,輪到文谷了。”
賴文谷摸摸臉上的傷說:“好了,完全不用上藥。”
奉天其坐在一邊偷偷的笑,凌雪拿著棉棒走到賴文谷面前說:“真的,好的太快了吧!我看看。”
賴文谷後退兩步說:“別累著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那怎麼行,你都摔成這樣了,我怎麼睡的著啊!”
“真的要上藥?”
“當然。”
“文谷,你就讓她幫你上藥吧!一閉眼一咬牙就過去了。”奉天其上完藥在一邊說風涼話。
賴文谷白了一眼奉天其,這傢伙不幫忙打圓場還說風涼話。不道德,不就是你上藥的時候我笑了幾聲嘛!至於這樣落井下石嗎?
賴文谷往沙發一趟,一副認命的樣子:“來吧,誰叫我倒黴摔成這樣呢!”
奉天其坐在沙發上忍不住哈哈大笑。
凌雪下手比對待奉天其還狠,點藥水的時候戳的他骨頭都痛。
“可能是天妒容顏,你倆張的太帥了,所以摔成這樣。”凌雪順著賴文谷的謊言繼續瞎編。
賴文谷深吸了幾口氣說:“凌雪,你怎麼對待你老公比對待你哥還狠呢?”
“理由很簡單,因為我哥他洠в興凳撬さ摹!崩滴墓繞��推��桑∑鷳胝腋齪玫愕睦磧桑�尤槐嘁桓雋��晷『⒍疾換嶁諾睦沒蜒浴<蛑蔽耆杷�鬧巧獺�
“天其,我們傷怎麼來的。”
“打架的時候摔的。”
凌雪沾著藥水使勁往賴文谷臉上按:“活該,就知道你們去打架了。”
“好你個奉天其。”
“行了,是我們不對在先害她擔心。早就應該坦白。”
“如果你們坦白了,我最生氣也只會發發牢騷。這就是你們騙我的後果,活該。”
賴文谷和奉天其兩人同時仰天長嘆一聲:哎……命啊……
晚上賴文谷趴在床上,凌雪拿著藥水為賴文谷背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地方上藥。她輕輕的點在傷口上,時不時的用嘴吹吹。
“疼嗎?”
“不疼。”
“對不起,下午的時候我太生氣了。那也怪你活該。”
賴文谷起身摟著凌雪說:“我活該,不應該害你擔心。”
賴文谷頭埋進凌雪脖子裡,吻著她白嫩的脖子。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沉迷在她胸前的柔軟。
賴文谷呼吸變的急促,血液瘋狂奔騰,他強烈的**在火熱的吻中傳遞著:“雪兒,我要你。”
凌雪的**被賴文谷一點一點點燃,她吻著賴文谷身上的傷痕,撫摸著他結實的臂膀:“會不會傷到孩子?”
“放心,適量的運動不會傷到他的。”
凌雪面頰微紅,看著賴文谷的眼神裡滿滿的**。賴文谷選了一個不會傷害到孩子的姿勢,慢慢的進入凌雪的身體。 溫暖柔軟瞬間將他包圍住:“雪兒,我來了。”
凌雪點點頭,隨著他的進入發出輕輕的**:“嗯……”。
如果說女人的身體還有一處缺陷,那處缺陷只有男人堅硬才能填滿。相反的,男人身體處處堅硬,無論是臂膀還是胸膛或是思想。都需要女人的溫暖的胸懷,溫柔話語,柔軟的身軀來撫平。
早上凌雪為賴文谷上藥,賴文谷忍不住發出:“哇……好痛。”
凌雪臉色瞬間紅了起來,用力點賴文谷的傷口:“不準出聲。”
“啊……疼……”。
“賴文谷,你活該。你敢再亂嚷嚷,我就用力點。”
賴文谷盯著凌雪羞紅的面頰欣賞,她原本魔鬼般的身材,變得更加讓人受不了。臉頰閃著紅光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柔情似水的眼睛看上一眼就很容易跌進去,她那嬌豔的紅唇被他昨晚吻的有些微腫。
賴文谷覺得全身血液開始沸騰,毛孔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