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錯文武雙全又有情有義。”
“確實,我也聽說了,他十二歲就知道放了母白狐,保護獸源,確實是個仁義的。”
“皓禎可是碩王府的貝勒,將來就是個王爺,也不知道哪個人有福氣嫁給他。”
“咱們是不用想了,不過看皇上正在給蘭格格選額駙呢,估計皓禎貝勒會尚蘭公主吧。”
萱芷聽到皓禎冒出來已經呆住了,心想我千算萬算的,怎麼皓禎還是冒出來了啊,乾隆可千萬別腦抽了,給蘭馨選這麼一個額駙。當她聽到後面幾句話時,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乾隆本來就對碩王沒什麼好感,其實應該是皇帝對所有的異姓王都沒好感,早就想找個理由廢了這個碩王了,可一直沒找到能拿得出口的藉口,處理異姓王必需要很小心才行。而皓禎他只知道幾年前他捉放了一隻白狐,還真沒聽說過他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功勞,當時自己也只不過是隨口一誇罷了。不過這兩個宮女在這兒說的這些話他也沒覺得怎麼不對,但是看著皇后臉色不好,還以為是皇后生氣宮人隨便嚼舌頭呢,就對著這兩個宮女吼道:“那來的兩個不知死活的奴才啊,在這裡胡說八道,議論主子,來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雖說處理了這兩個宮女,但是逛避暑山莊的興致是沒有了。萱芷也正在想著皓禎的事,也沒有興致繼續逛下去,兩個人就回去了。回到了煙波致爽殿,萱芷就往床上一歪,乾隆看到萱芷那樣,還以為萱芷聽到兩個宮女在嚼舌頭,心裡還有氣,再加上也逛了大半個避暑山莊了,有些累了呢,也不再意。他自己在萱芷這兒也隨便慣了,萱芷在他面前也比較隨便,就像平常人家的夫妻,他也喜歡萱芷這樣。哪裡想得到萱芷這是在尋思著怎麼著阻止皇上把蘭馨指給耗子。
現在就和乾隆說自己不喜歡皓禎,不要把蘭馨嫁給他?肯定不行,看乾隆這樣,還沒有起選皓禎為額駙的念頭,別自己一提乾隆反而注意到他。暗中下手讓皓禎出不了風頭?也不行,自己現在在宮裡,這麼多人看著,私自下手對付一個王爺嫡子,被你知道了可就麻煩了。想來想去,也沒有好辦法阻止皓禎當選額駙。萱芷也不是喜歡鑽牛角尖的人,想不到辦法就先不想了,到時候走一步看一步,乾隆想下旨的時候就說自己捨不得蘭馨先拖著,就他們那腦殘樣,還就不信不會自己出事。
避暑山莊裡萱芷還在為皓禎的事發愁的時候,皓禎在京城裡可不得了,當光天化日之下為了個歌女打了直郡王家的多隆貝勒的事已經在京裡傳的沸沸揚揚了。
這事也就是前幾天的事,多隆的碩王的另一個兒子,碩王側福晉所出的側室子皓祥在龍源樓吃飯,樓下傳來了一陣讓人反胃的歌聲:
“月兒昏昏,水兒盈盈,
心兒不定,燈兒半明,
風兒不穩,夢兒不寧,
三更殘鼓,一個愁人!
花兒憔悴,魂兒如醉,
酒到眼底,化為珠淚,
不見春至,卻見春順,
非幹病酒,瘦了腰圍,
歸人何處,年華虛度,
高樓望斷,遠山遠樹!
不見歸人,只見歸路,
秋水長天,落霞孤鶩!
關山萬里,無由飛渡,
春去冬來,千山落木,
寄語多情,莫成辜負,
願化楊花,隨郎黏住!”
多隆和皓祥很納悶啊,不是不允許在公共場合唱淫/詞/豔/曲嗎,這個龍源樓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多隆就是個愛惹事的,遇上了這種事,哪能不去看看啊,就開啟雅間的窗戶,向下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衣、柔柔弱弱的女子在大堂裡唱歌。多隆看著那個風一吹就倒的女子,心到你是在給誰守孝呢,穿著一身的白,不過怎麼守著孝還出來賣唱啊?把她叫上來問問。對著外面喊了一嗓子:“小二。”
店小二一看有我喊,馬上顛顛的跑過來問道:“客官,您有什麼吩咐?”
“你們的酒樓不想開了吧,怎麼讓她在這兒唱這種曲子?”
“這位爺,您是不知道,我們掌櫃的剛開始也往外趕這個賣唱的女子的,可她往門口一跪,就可以掉淚,就像你們欺負了她一樣,也不起來,我們沒法做生意啊,沒辦法,掌櫃的只能讓她在酒樓裡唱了。”
“爺也不難為你了,去把那個賣唱的叫到樓上來,給爺唱上兩首。”說著就拋給了店小二幾兩碎銀子。
店小二拿著多隆給的銀子,就到樓下去了,對著唱的歌女說道:“白吟霜,樓上有位爺讓你到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