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本來也是個到處跪著要跟人交朋友的主,現在小燕子也喜歡交朋友,那正好,臭味相投的兩個人沒一會兒就聊到一起了。
坐在上面的令妃自從小燕子開口為新月說話,就沒說過話,後來又聽那個新月說什麼和怒達海兩情相悅,私訂終身等等的話,更是對這個新月格格瞧不起了,心道你一個皇家格格,幹出這等事了,還大大咧咧的說出來,這不是打皇家的臉嗎?
令妃一下子想到剛才臘梅說的皇上在翊坤宮的時候好像生氣了,不會就是為了這事生氣吧?
令妃看著下面還在那個說個不停的兩個格格,覺得不能再讓她們說下去了,越說起不靠譜了,也就對著新月說道:“新月格格還是先住到宮裡吧。”然後對伺候在一旁的冬雪說道:“你帶著新月格格到西三所去,安排格格住下,份例就像皇上說的,按照和碩格格的來。”然後又對臘梅吩咐道:“你帶著克善阿哥,到南三所去安置下,照著親王世子的份例。”又對小燕子道:“還珠格格的傷畢竟還沒好,格格還是先去休養一下吧,明天可就要開始學規矩了。”
等這些人都出去了,令妃終於可以把在新月那兒受的氣給撒出來了,抓起放在小几上的掐絲琺琅梅紋瓶就給摔到地上了。自己這是造的什麼孽啊,竟然認下了小燕子這麼個禍胎。自從她來了以後,皇上雖然來延禧宮是比以前多了不少,可這個小燕子也太能闖禍了吧?自己這整天跟在她後邊給她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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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達海在養心殿看著皇上怒氣衝衝的走了,自己怎麼喊都沒有,也就出了養心殿回家了,心裡還想著明天在朝上再提出來,皇上看在我立了這麼大的功的份上,肯定會同意新月格格住到我家的。
一回到家,看著自己的夫人雁姬和兒子冀遠女兒珞琳都站在門口迎接自己,還是很高興的。可看了一眼已經年過不惑的雁姬,再想想那年輕貌美水靈靈的新月格格,怒達海是什麼興致也沒有了,直接揮了揮手,抬腳就向後院走去。
雁姬看著臉色不豫的怒達海,很是納悶啊,自己的夫君不是立了大功回來的嗎?皇上不是應該褒獎他嗎?怎麼回來了臉色還這麼難看啊?
雁姬還沒聽到怒達海的一個女子共乘一騎入城的事,冀遠覺得自己的阿瑪肯定是因為有什麼事才和那個女子共乘一騎的,也沒覺得應該告訴自己的額娘,其他的知情人看到了怒達海這麼不著調,也覺得明天肯定會有人上摺子彈劾怒達海的,這種事根本就說不明白,皇上就算當時沒有處理他,但是肯定也不會寵信他了,所以都和威武將軍府拉開了距離,劃清了界線,也沒人來告訴雁姬。
等怒達海給老夫人見完禮後,大家都坐下了,怒達海什麼也沒說,就先把自己小花園旁邊的那個小院子給改了名,叫望月小築,想著明天在朝上皇上同意了新月格格住到威武將軍府後,就讓新月格格住到望月小築裡。
給小院子改名也不是什麼大事,怒達海說了,也沒人反對,只不過都對怒達海這突然給這個小院子改名的事感到有些不解,這麼突然的改名,肯定是有個原因的,雁姬本能的覺得這個和怒達海臉色不好有關,就問道:“改名也不是什麼大事,改了就改了,不過這為什麼這麼突然就改名了呢?”
怒達海看著自己的夫人,想著皇上說自己肖想格格的時候,有一點就是自己已經有了妻室了,難道想讓皇家格格來給自己做小,所以對自己這個妻子也有些不滿,雖然他還是覺得雁姬還是不錯的,再說新月也說過,根本就不在乎是什麼身份的。再說了,如果新月要進府,那麼肯定也要讓雁姬知道的,所以也就把自己在荊州平叛後怎麼救了新月格格,又怎麼著與新月格格一見衷情以及私訂終身的事說了一邊,還說明天自己上朝的時候要求皇上把新月格格放到將軍府裡來住著。
雁姬聽著和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夫君和話,心裡冰涼冰涼的,二十多年的生活不及一見面的悸動;二十多年的雨雪風霜,不及兩個多月的甜言蜜語;二十多年的盡心服侍,不及兩個月的花前月下;生兒育女的辛苦,不及年輕貌美的誘惑。
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拿全家人的性命開玩笑啊,讓一個格格來給你做小,你也真說的出來。和一個格格在光天化日之下共乘一騎,你還要不要命啊?你是嫌自己的功勞太大了嗎?這麼進京那處御史不上折彈劾才怪呢。
雁姬在這兒想著怒達海不著調,可他他拉老夫人卻很是高興,自己兒子多有魅力啊,竟然能吸引到格格,那自己不也是皇親國戚了,這是多麼大的榮耀啊。聽怒達海說完後,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