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了,難不成是想著讓這個格格去給他做小?
想到的大臣都噤聲了,自己猜到了皇家陰私,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一不小心,自己吃飯的傢伙就沒了啊,這個怒達海以後要少跟他來往,明顯腦子裡少根筋啊。
剛才和怒達海打的火熱的福倫現在也後悔了,後悔自己沒事往上湊什麼熱鬧啊,現在好了,這個怒達海這麼糊塗,皇上要處理他的話,他會不會拉上我啊?還有,剛才他對我那麼熱情是不是就是為了透過自己在令妃娘娘面前說好話,讓令妃給皇上吹枕頭風啊?這個福倫是越想越怕,臉色嚇的蒼白,冷汗直流。
坐在乾清門寶座上的乾隆聽完怒達海的話,也後悔了,剛才朕是被豬油蒙了心嗎?明知道昨天怒達海就跪著求自己要把新月格格接回他府裡去,把自己氣得去了翊坤宮,今天怎麼還讓他說話呢?這不是自己打罪受嗎?
看著跪在地上的怒達海,乾隆臉色是那個難看啊。高勿庸站在旁邊,看著自己的主子,面無表情,周身散發著冷氣,心裡在那唸叨:萬佛啊,咱家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在這個大熱天裡,受這冷氣一凍,這還不得作風著涼啊。這位爺不愧是雍正爺的親兒子啊,這發起怒來,也是一身冷氣啊,雖然不想雍正爺那樣總是跟冰山似的,可這一生氣,也是和先帝爺如出一轍啊。
乾隆對著下面的怒達海聲音平靜但是語氣冰涼的說道:“怎麼,你想把主子接回你家去,你是什麼身份啊?”
整天伺候著乾隆爺的高勿庸是知道皇上這是怒極了,要是皇上把這火發出來,那這事也沒什麼,可皇上要是用這種語氣說話,那可就危險了。
下面跪著的怒達海卻並沒有發現,仍然在那兒喊著要把新月格格接回到他家去住。
乾隆雖氣,也知道在朝堂上不好處理,也不理他了,接著問道:“還有什麼要奏的,難道就沒點正事嗎?”
下面的御史等的就是皇上的這句話,一聽皇上這話,那左都御史就站出來了,喊到:“啟稟陛下,臣有本奏。”
乾隆一看是是御史出奏了,語氣很是平靜的說道:“奏來。”
下面的小太監跑過來把摺子接過來,遞上去後,那個左都御史才說道:“昨日他他拉將軍入城之時,與一女子共乘一騎,在光天化日之下,萬目睽睽之中,實乃不知廉恥,作風敗俗之興,臣彈劾他他拉將軍有傷風化之罪。”
乾隆那過摺子一看,再聽這個左都御史一說,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再加上他昨天今天從怒達海和新月那兒瞭解來的情況,也能知道那女子十有八九就是新月了。對這樣的女子,乾隆是恨不得殺了了事,可新月暫時卻不能殺,而且她還姓愛新覺羅,這種事也不能說出去,要不自己的女兒也會受到牽連。
所以乾隆很是平靜的說道:“嗯,朕知道了。還有事嗎,沒事退朝。”
既然皇上都說出退朝了,那有事也成了沒事了,等回到養心殿了,乾隆的火氣再也壓不住了,把御案上的東西嘩的都給推到地上了。看著自己叫到養心殿裡的那幾個自己的心腹,噼裡啪啦的就罵開了,“那個怒達海,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竟然肖想格格”,“那個端親王果然是個不著調的,養出來的女兒還沒出孝期呢就和一個有妻有子的男人私訂終身”,“混帳的怒達海,難不成朕還真的不能處置了你”。
跟著進來的傅恆,看著乾隆摔東西放火,也是很無語,那個怒達海自己也是知道的,以前也一起共過事,看著還不錯,這次怎麼辦了件這麼混蛋的事呢?至於那個新月格格,那是主子,咱不好說什麼。
傅恆還好點,畢竟也是皇帝的小舅子,多少聽點皇家陰私也沒什麼,可劉統勳和紀曉嵐可就難過了。他們兩年可以標準的外臣啊,聽到皇室秘辛,那雖然表明是皇上不拿自己當外人,可這時候,他們寧肯皇上拿自己當外人,皇上說的這些話,如果傳出去,那自己的腦袋可就保不住了。
乾隆的火發過了,氣也消了,也反應過來自己這兒還有不少大臣呢,覺得有些尷尬,回過頭來就把這火撒到伺候的人身上了:“你們這些奴才是什麼伺候的,沒看到諸位大人都站著嗎?還不去搬些凳子過來給各位大人坐。”
那些太監宮女早在乾隆一進來,把御案上的東西摔地下的時候,就被高勿庸給趕出去了,免到聽到什麼不該聽的,妄丟了自己的性命。這時候乾隆一罵,也只有高勿庸自己被罵了,高勿庸就到外面叫人來給傅恆、劉統勳和紀曉嵐備座。
乾隆看著大家都坐下後,開口道:“朕看著那個怒達海也是不著調的,那個威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