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驚過度再加上頭上受了傷,年紀又大了,經受不住,暈了過去了,倒是沒有性命之憂,就是不知道老夫人還能不能站起來。
怒達海聽到最後不知道能不能再站起來,直接抓著大夫問道:“不知道能不能再站起來,你什麼意思?”
這個來的大夫也是個有本事的,在四九城裡很是吃的開。畢竟他醫術不錯,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不生病不是,而生了病能請到太醫的畢竟還是少數,那樣的話,醫術好的人大家還不得都敬著。這麼時間長了,這個大夫也很是養出了點傲氣,看著怒達海這麼不客氣的對自己,也很不客氣的回道:“就字面的意思,老夫人能不能站起來那就得看老天爺的意思。”
說完也不要診金了,從怒達海的手中掙了出來,一甩袖子就走了。怒達海聽了這個大夫的話後,還是不信,把家裡的人都派了出去,把四九城的大夫都請了來。不過這事嗎來了再多大夫也沒用,結論都是一樣的,老夫人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能不能再站起來,那就得看天意了。
大夫都是這個結論了,怒達海也接受現實了,只能祈禱著老天有眼,能讓老夫人再站起來。現在老夫人沒有生命危險了,怒達海就把這火都撒到雁姬身上了。怒達海覺得如果不是雁姬對著自己的額娘不孝,額娘也不會生氣。而自己呢也不會扔那個茶杯,自己不扔那個茶杯就不會嚇到額娘,也不會砸到額娘,那樣的話額娘也就不會生病了。
現在的怒達海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雁姬不順眼,自己怎麼被這個女人矇蔽了二十年呢?現在自己的額娘也因為她病了啊,那她就是不孝,就是大逆不道。怒達海看著雁姬的眼神也是越來越冷。什麼也不說,就拿起栓門的棍子往雁姬身上打了過去。
冀遠和珞琳也覺得自己的額娘已經不是那個高貴仁慈的額娘了,自己阿瑪打自己額娘也不好插手的。
雁姬雖然也是滿州女子,從小也是弓馬嫻熟,但畢竟是女子,力氣上天生就吃虧,再加上怒達海畢竟也是久經點陣,雁姬怎麼會是他的對手,所以雁姬也是隻能捱打的。雁姬一邊捱打一邊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對自己捱打他們視而不見感到很難過。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自己也養了他們十五六年了,現在自己都要被打死了,他們竟然不管,內心的悲涼是無以復加的。
怒達海像瘋了似的打雁姬,雁姬根本就是避無可避,只能挨著,雖說怒達海打的都不是致命的位置,但也經不住這麼不停的打下去了,眼看著雁姬是出的氣多入的氣少了,突然間外面闖進來一個身著暗紅色旗袍的婦女。
那個婦女一進來,看著雁姬在捱打,就吼道:“你們都在那兒站著幹嗎?還不過來拉住他他拉大人。”
怒達海打了這麼長時間,氣也消的差不多了,被人一吼,看著倒在地上的雁姬一眼,也知道不能把她打死了,要不也沒法向兆佳氏交待,也沒法向官府交待。闖進來的女子看著地上的雁姬,忙過去把雁姬扶了起來,問道:“這是怎麼了?”
雁姬看來扶著自己的人一眼,說道:“嫂子,你怎麼來了?”
“還不是聽說他他拉將軍被皇上處罰了,過來看看。”
原來來的這個人是雁姬嫡親大哥的妻子,烏拉那拉氏寶珠,雁姬的大哥兆佳安瀾聽說自己的妹夫被皇上處罰了,聖旨上說的原因也很模糊,所以打發自己的妻子來問問自己的妹子,沒想到來的時候門房來個人都沒有,寶珠在那兒等了一會兒也沒人來,又聽到裡面傳來了爭吵的聲音,也就顧不得許多了直接闖了進去,沒想到卻是他他拉怒達海在打自己的小姑。
寶珠看著雁姬這樣,也知道這事自己是處理不了了,人都要被打死了,還是要叫自己丈夫來吧,也就打發人去叫自己的丈夫了。這個他他拉夫與兆佳府也不遠,安瀾聽到自己的妹妹被怒達海快要打死了,也顧不得手頭上的事,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進門一看,靠在妻子懷裡的妹子,臉色蒼白,身上被棍子把出來的痕跡也很清晰,臉色騰就變了,對著怒達海就問道:“我妹子怎麼惹著他他拉大人了,要把人照死裡打?”
怒達海本來氣就沒全消,再聽安瀾這麼不客氣的問自己,那還忍得住,直接說道:“你兆佳氏的女兒我他他拉怒達海娶不起。”
安瀾一聽這話,得,你打了我妹子你還有理了,看著自己的妹子問道:“妹子,你看這事?”
雁姬聽怒達海說的那一句話,再想想剛才自己兒女的表現,心一狠,說道:“和離。”
安瀾聽到這兩個字,心裡也有數了,對著怒達海就說道:“咱兆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