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精市,你想現在就洗髓易經嗎?”跡部景吾不動聲色地反問。
幸村精市聞言怏怏地鬆開胳膊,不甘心地哭訴,“景吾,你欺負人”。想他在學校裡是人家人怕的鬼見愁,在景吾面前,卻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想想都要為自己流上兩三滴同情淚。
“有人說,喜歡他就欺負他”,跡部景吾這樣說到。
“啊……,這句話是誰跟你說的”,幸村精市怒火滔天地追問,哪個混蛋,竟然教壞他的景吾,害他被壓的死死的,翻不了身。
“爹地說的”。
“咳咳……”,幸村精市尷尬萬分,連忙轉移話題,“景吾,你揹我走回家,不能坐車。”他還不想那麼快回家,怎麼說也得讓那四個再等等,哼哼~。(幸村,我們要殺了你,手冢、忍足、不二、真田四人狂怒!!)
“好”,跡部景吾略帶寵溺地應道。
“明天,我們再出去玩,就去熱帶遊樂園,怎麼樣?”幸村精市興致勃勃地提議。
“好”。
“那今天不進行洗髓易經,好不好?”幸村精市奸詐地問道。
“不行”。跡部景吾皺眉,果斷地拒絕,不給他任何希望。
幸村精市失望地瞪著他的後腦勺,氣憤死了,“啊啊~,我好睏,真的好睏,我要睡了”。
“吶,精市,要不要本大爺提醒你,在電影院,做—愛做到後來睡了近一個小時的人是誰,啊恩,你確定你有資格說困?!”跡部景吾眼神微眯,毫不留情戳破他的謊言。
“景吾,打個商量,好不好?”幸村精市討好地說道。
“沒得商量”。
“跡部景吾,你別這麼霸道,行不行?!”幸村精市氣得咬牙切齒。
“本大爺一向如此”,無視背後人兒的不滿,跡部景吾牢牢地託著他一步一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我討厭你……”。
“本大爺耳朵沒背,不用那麼大聲”。
“啊……”。
“幸村精市,你給本大爺閉嘴”。
“不要”。
“安靜”。
“不要安靜”。
“別亂動”。
“我就要亂動,哼,啊……,唔……嗯…嗯……”。嘛嘛~,除了在電影院裡上演的那一幕活色生香的春色圖,今天,過得真的好開心、好幸福……。
夜空在漫天繁星的點綴下更加迷人,路兩旁的霓虹燈指引著家的方向,泊油路面泛著些微的光暈,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路過他們的行人,或羨慕或會心一笑,感嘆,年輕真好!
38、迫不急待 。。。
六月的天,宛如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剛剛還晴空萬里,現在就電閃雷鳴。
望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不二週助陰鬱地嘆了口氣,“哎……,好無聊,終於知道以前景吾是什麼樣的心情了”。
“要下雨了……,要是路卡在的話,現在估計跟著景吾一起在花房,賞花聽雨”,幸村精市輕吮了杯中的茶水,笑著說道,聲音輕柔猶帶著一股思念。
“說的也是,景吾好像很不喜歡雨天。”忍足侑士慵懶地躺在沙發上,回想景吾優雅地躺在躺椅上,淡看雲捲雲舒的樣子,那個時候的景吾是最安靜的,好像欲化作風消失在潑了墨的世界裡。沒有人知道,忍足侑士最討厭下雨,原因就是他害怕,害怕那個他拿著靈魂來愛戀的人會在那副連時間都彷彿靜止的畫面中消失不見。猶記得第一次看見景吾在花房遙望天際的樣子,內心是怎樣的惶恐不已,那時候的景吾離他感覺像是隔了幾個世紀,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這次的冠軍,就算是拿到了也沒意思”,真田弦一郎怔怔地看著茶几沉思低喃。
“真田,你是什麼意思?不要以為景吾走了,冠軍我們冰帝就拿不到,冰帝又不是隻有景吾一個人的隊伍!”忍足侑士眼神銳利地瞪著面前口沒遮攔的真田。雖然冰帝的正選一下子就走了兩個,但是冰帝今年可不同以往,網球部的那些傢伙可是鼓足勁要拿到全國大賽的冠軍,然後去英國敬獻給他們的王,後援團自從景吾走了後就開始低調行事,是低調吧,忍足不確定的想,聲音比景吾在的時候小了不止一點點,雖然人還是不少。五局三勝,冰帝奪冠的機會可是很大的,呵呵……,不過,他才沒那麼好心告訴面前這四個傢伙。
“今年全國大賽的冠軍,雖然我們青學也不屑要,但是也不會讓給你們立海大,吶,手冢?”不二週助笑眯眯地看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