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邊接過賀禮,轉手遞給身後的下人。
“在家沒事,想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真田弦一郎說道。這樣也可以早點見到景吾,景吾說,他今天會早點來。
“真田,小景,有沒說幾點鐘來?”幸村精市問。
“景吾說,三十分鐘後不二家、忍足家還有跡部爺爺會一起來”,真田弦一郎認真地回答。
“真的,太好了”,幸村精市喜形於色,笑的百合花齊齊綻放。
“弦一郎,景吾去你家那天,你爺爺和景吾的比試接過如何?”幸村賀仁好奇地問道,要不是這幾天一直在忙,他老早就登門詢問答案了。
真田弦一郎搖搖頭,說:“不知道,爺爺和景吾兩個人在比武場比試,比武場方圓十米都不準人接近,除了景吾和爺爺他們自己,沒人知道比試的結果”。
“真的沒有其他人知道嗎?”幸村賀仁不死心地問。
“沒有,不過爺爺從比武場出來說了一句話”,真田弦一郎頓了頓,猶豫著要不要說。
“什麼話?”幸村精市好奇地問道。
“爺爺說,就是現在的跡部景吾也足以傲視群雄,以後百年將是跡部景吾的的天下”,真田弦一郎道。一直被他視為神明樣的爺爺,在那一刻讓他覺得心酸,而景吾就站在自己身後,緊握的雙手讓他知道,原來心疼爺爺的不止他一個人。
以後百年將是跡部景吾的天下?!真田正雄這就是你的評價嗎,幸村賀仁怔住,一時不知道說什麼。看來,他們真的老了……。
“景吾也說了一句話”,真田弦一郎看著眼前的老人緩緩說道。
“什麼話?”幸村賀仁笑著問道,好奇景吾那個時候會在那個時候說什麼。
“景吾說……”,真田弦一郎頓了頓,看著眼前的老人嘴角上揚,“跡部景吾就是跡部景吾,天下與他有何干!”當時爺爺聽到他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