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他懷疑自己會徹底的從父皇的世界裡面被剔除開來。
明明以前是親密得吃穿用行都幾乎在一起的兩個人,卻突然間相對兩無語,連一點點談心的時間都沒有,像是突然有一層看不到的膜阻隔在兩人之間,讓朱厚照想起來心裡就不禁酸酸的,隱隱的刺痛。
“今天的課就到這裡吧!”李東陽看著自己這群學生,盯著書本的太子已經不知道走神到什麼地方去了,而那來伴讀的忙古岱則一直看著太子的側臉發呆,他不禁嘆了口氣,若不是今天對太子有事相求,一定要好好的將他們訓誡一番。
朱厚照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正準備離開,李東陽連忙快走幾步,喊道,“殿下,老臣有事相求!”
“說吧!”朱厚照懶懶地道,他就知道今天這老頭子突然對他們這麼寬大處理,連自己這麼明顯的走神被發現了都沒教訓,肯定有不正常。
李東陽雙手抱拳,滿臉嚴肅地道,“殿下,近日來皇上閒餘之時經常找樂人畫師在宮中繪畫談琴,沉醉於閒樂,已經有言官紛紛上書勸說皇上,卻總也沒有效果!雖然現在朝政清明,但皇上如此長期以往,總歸是……”
“那又如何!父皇也不過是畫畫彈琴而已,又有何不妥!”朱厚照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這事他也聽說過了,但是那兩樣一直都是父皇的愛好,又沒影響到朝政,難道身為皇帝發展下自己的興趣愛好都不行嗎?
“當然不可!身為皇帝當精通史書倫理,勤於修養身心,著迷於書畫琴瑟此等小技終歸不妥!”李東陽不悅地皺著眉,沉著臉道,“我等知道皇上對殿下疼愛有加,因此希望您能勸誡一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