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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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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已經到了弘治十六年,再過幾天就是朱厚照十二歲生日,朱佑樘已經決定在當天為他舉行冠禮。朱厚照以前一直認為古代男子要到二十歲才會行冠禮以示成年,最近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明朝的皇太子行冠禮是參用周文王、成王冠禮之年,在十二到十五歲之間舉行。

為了準備即將到來的冠禮大典,宮裡一直在忙著準備,他也停了每日午後的騎射武術訓練,不得不配合宮人試穿禮服,熟悉儀式程式什麼的。

當他知道儀式上自己起碼要換三到四套衣服的時候,實在是有想去求父皇一切從簡的衝動。偏偏看到父皇開心的臉他又說不出口,於是拖來拖去反而讓儀式越弄越浩大。

這些年發生了很多事情,朝廷的官員們也有了一些變遷,先是內閣首輔徐溥病逝,沒過兩年朱佑樘最信賴的懷恩太監也跟著辭世,原來的西廠太監蕭敬被召回宮掌管司禮監,東西廠由王嶽同時掌控。

但是風風雨雨一路走過來,兩父子的感情卻越來越好,似父似友卻相互信賴相互關心的關係讓兩人心中都多了一份柔軟,去盡心的守護那份美好。

朱佑樘擺了擺手讓人不要通報,徑直走進了咸陽宮。宮人們輕手輕腳地為他指著路,小心翼翼地舉動讓他知道兒子不是在看書就是在睡覺。

他揹著手緩緩地靠近樹蔭下的躺椅,兒子小小的身子微微蜷縮著,呼呼地睡得正香,手上抱著的那本書已經不知不覺滑到了椅子邊緣,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掉落在地上,可愛的樣子讓朱佑樘忍不住揚起了一抹微笑,隨著年紀的不斷增長兒子也只有在熟睡時才會露出孩童的稚氣。

躺椅上的兒子彷彿是聽到了漸漸靠近的腳步聲,猛地彈坐起來,雙眼機警地望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朱佑樘好笑地看著兒子,看他那凌厲的目光在看清來人是自己以後瞬間變得柔和,憨態可掬的抬手揉了揉眼睛,小小地嘟噥一聲,“原來是父皇呀!”

一陣微風吹過,樹影婆娑,從樹葉間隙中灑落的陽光像是金色的輕紗一樣隨風舞動,朱厚照乖巧的坐在那片旖旎的輕紗中,雙眼迷離的望著自己,朱佑樘的心彷彿被什麼狠狠敲了一記,定身般不能動彈,只是怔怔地望著兒子,呆了。

十一二歲的年齡既有孩童的嬌憨又有著少年的清秀,還沒有明顯發育的身體蘊含著雌雄難辨的獨特魅力。朱厚照的雙眼含著剛睡醒的朦朧,烏黑的髮絲散落在素白的單衣上有種慵懶的美感,雙頰被陽光曬得微紅竟莫名地透著一股子嬌媚,寬大的單衣在睡眠中鬆了帶子,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隨著他的抬手動作不斷地滑落,露出圓潤白皙的肩與誘人的鎖骨,甚至在呼吸起落間隱約可以看到胸膛上粉嫩的紅點。

朱佑樘覺得自己一定是發了瘋,中了邪,不然怎麼心跳得如此之快,又怎麼會有種衝動,想要扯落兒子身上那層薄薄的單衣。

“父皇?”朱厚照歪著小腦袋望著他,迷惑地咕噥了一聲,剛睡醒的聲音帶著軟軟地鼻音,聽得人心中癢癢的。

低沉的呼喚沒有讓朱佑樘回過神來,他慢慢的走了幾步靠近坐在躺椅上,動作輕輕地,彷彿聲音重了一點就會嚇走些什麼。

“父皇?”朱厚照終於清醒了一點,又喚了一聲,他揉了揉眼睛,父皇的動作讓他滿臉困惑。

“啪嗒!”書本掉落在地發出一聲脆響,朱佑樘只覺得心跳漏了半拍,突然清醒過來。他的心突然慌亂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雙手已經搭在了兒子的衣襟上,他微微地一楞,壓住想要收回手的慾望,順勢為朱厚照整理好凌亂的衣著。

“怎麼睡在這裡,穿得這麼少,小心著涼了!”朱佑樘的神情鎮定,看起來和平時無異,只有他自己清楚,其實現在心裡亂得很!

朱厚照張開雙手很自然的讓父皇為他整理衣服,從小到大的習慣已經成為身體的本能,他不自覺地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微微撅著小嘴嘀咕道,“我也不知道怎麼睡著了,本來是在邊看書邊曬太陽的!父皇放心啦,我的身體可結實著呢!”說著他還撈起袖子捏緊拳頭,讓朱佑樘看看他手臂上練出來的肌肉。

朱厚照的手臂細細白白的,據說是因為內功的影響落了一身曬不黑的白皙細膩面板,害他一直為這沒什麼男人味的特徵鬱悶不已。順滑結實的肌理在手臂上構成了鮮明的輪廓,隨著他的動作伸展露出充滿力度的美感。

朱佑樘怔怔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視線卻最終落在那閃著瑩潤光澤的雙唇上,再也移不開。明明只是兒時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