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回想起那個晚上,他發現她將登有他和其他女人同進同出的報紙藏在枕頭下,當時的她,一定難過得快要死掉了吧。
驀地睜開眼,他才驚覺自己的心痛。
這幾天她要住在哪裡?吃什麼、喝什麼?她的親人都被他關在小島上,以前公司的同事他也打聽過,自從她辭職後,就沒有再聯絡過了。
一個禮拜過去,上官堯的憤怒已經轉變成擔憂,他當時肯定是被嫉妒衝昏了頭,才會說出那種沒大腦的話。
他認識她這麼久了,她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難道他還會不知道嗎?!
可是……她又怎麼會衣衫不整的躺在倪傑的床上?
那個該死的臭小子,三番五次招惹他,他還記得在某個無聊的商宴中,他不過是和一個根本叫不出名字的女人禮貌的共舞一曲,怎知沒過多久,那個臭小子便當著他的面,耀武揚威地和那個女人出雙入對。
直到那時他才知道,倪傑是想要奪走屬於他的一切。
所以當倪傑那個混蛋出現在水月的生活時,他才會如此緊張,生怕她會被他搶走,那種害怕失去的幼稚心態,最後竟演變成對她的傷害。
該死的倪傑!
上官堯突然起身,直奔地下室,負責看守倪傑的保鑣看到主子時,連忙躬身相迎,被關了好多天的倪傑,原本俊俏的臉蛋已經失去往日的光彩。
地下室散發著刺鼻的黴味,他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金髮,雙頰凹陷,大概因為連日來都沒有好好吃東西,餓得連眼神都變得渙散。
可是當倪傑看到上官堯出現時,銳氣又再度被挑起,天生的倨傲,讓他死都不肯向上官堯低頭認輸。
他挑釁的瞪著上官堯,露出嘲弄的笑容,“終於肯接見我了,上官少爺?”
上官堯孤傲的站在門口,居高臨下的看著的狼狽他,伸手舉向保鑣,“鞭子!”
輕輕的兩個字,讓原本還想囂張下去的倪傑微微一震,直到看到保鑣遞上一條短鞭,上官堯接下後,如死神般走向自己時,他才稍微感覺到什麼叫做害怕。
可他仍舊保持著一慣的玩世不恭,不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