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從來沒見過有人連續十個月只吹一首曲子,還能吹得那麼可怕!!!你還在我們附近吹!!!我就縫上你的嘴!!!!”
我苦笑一下,轉身離開,去遠遠的地方吹,芬克斯有時候會跑過來無所謂地說:“我來這裡鍛鍊一下忍耐力。”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這種難聽的聲音中,察覺了我的寂寞。
第五年,我20歲。
4號被一個叫西索的傢伙代替了。
原來的8號被揍敵客家殺了,我們捨棄了現在使用的所有手機號碼和各種聯絡工具,甚至銀行帳戶也全部更改,以免被敵人追查出行蹤,團長放棄對揍敵客家的正面交鋒和報仇,只讓我調查僱傭他們的人是誰。
我侵入了揍敵客家的電腦,發現揍敵客家電腦的防火牆風格和以前大變,似乎已不再是伊路米掌管,新上任的電腦管理者技術更好更精湛,讓我一時難以突破。
於是我直接調查旅團的仇家,找出有可能出得起揍敵客家的僱傭價碼的人,再一個個拷問排除嫌疑,最後將對手抓了出來。
原來的8號和飛坦交情很好,所以那傢伙死得很可憐,哀嚎聲在旅團根據地繞樑三日方絕耳,吵得我們失眠了幾天。
後來,新8號加入,她叫小滴,我注意到她長著黑頭髮和黑眼睛,有點迷糊。
有一次在任務的時候,她很好奇地問我:“俠客,你怎麼總是笑?”
“因為我喜歡笑。”我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
“可是你只有臉在笑。”
我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不知道如何回答,富蘭克林連忙過來將小滴拖走:“好孩子不要研究那麼多。”
因為我的心早已笑不出了。
第六年,我21歲。
旅團的生活依舊是到處殺人放火,熱鬧鬧。
西索對瑪琪展開了狂熱(或者是變態)的追求,惹得她不厭其煩。
我也為瑪琪感到悲哀,被這種人看上真的很衰……
但我將這個意思表達出來後。
瑪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是很衰!!是非常衰!!”
話雖是這樣說,不過傳信等工作她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