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身上劃出不少血淋淋的傷口。
沒碰到我,卻傷上加傷,令他也狂怒了起來。他直接一刀砍斷了我立身的大樹,趁我跳躍去其它枝頭的同時,用地上的石頭飛向我落腳的樹枝,以其人之身還其人之道的方式,對我的動作進行一連串反擊。
趁我略頓時,他已經飛身躍起,搶攻到我身後,一劍刺來,我急忙扭腰閃過,他笑了一下,按動了傘劍上的按鈕,劍頭立即飛出,沒入我的左邊肩膀。
我的手一震,飛刀失去了準頭,他立刻跳到我上方,一劍刺下,我拔出藏袖中的匕首,擋下雷霆一劍,再借助衝擊力飛去旁邊樹幹上,抓住樹枝蕩了個鞦韆,飛往七八米外。
“呵呵,我還以為你只用飛刀呢。”飛坦笑起來,突然望向小木屋那頭喝道:“布吉!把俠客殺死!”
我微微一頓,立刻明白他這也是虛晃之招,果然話音未落,他又攻了上來,劍勢急促如雨,不讓人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該死,我暗暗叫了聲苦,這傢伙忍耐力太強了,腿上的傷雖然影響了一些他的速度,但在唸力的保護下,行動並沒有緩慢太多,而我本來的力量不如他,必須撐到5分鐘後才能發射第二次隱刃,而時間現在只過了1分半。他已經嘗試過隱刃的可怕之處,絕不希望給我發射第二次的機會,但他並不知道第二次會在什麼時候出現,所以他一直在爭取近身攻擊,減少我發飛刀的次數。
既然他不想和我打遠距離戰,我當然要拉開距離,於是我立刻轉攻為逃,趁自己比受傷的飛坦速度快一點,一刀砍斷旁邊的幾棵大樹,在他重新找落腳點回避的1秒內,迅速拉開距離,將飛刀連環不停射出幾十把。
其實飛坦在戰鬥上,雖然喜歡欺騙,但絕不卑鄙,他非常喜歡戰鬥的快感,特別是欺騙對手後取得的勝利。
雖然考慮過他返回去抓俠客來做盾牌,迫使我拉近距離救援的可行性,可是他一直沒有做這種事。只是想各種方法來接近我。
速度略遜一籌,無法靠近的他,開始處於下風,雖然我肩膀受傷,但也僅是左手飛刀的威脅力下降了幾成,在距離的有效控制下,依舊有很強的殺傷力。
在這種快速的攻擊頻率下,他有絕招也不適合使出,因為沒有任何的時間給他喘息。
我有三分把握,可以在五分鐘後,用隱刃砍下因為受傷過多已經略顯疲憊的飛坦頭顱。前提是不能給他有任何出絕招的機會。
4分鐘過去了,4分30秒過去了,4分40秒過去了,4分50秒過去了。
飛坦突然對我喊了一聲:“小心你後面。”
習慣了他在戰鬥中時不時弄些小把戲和欺騙的我,無視了他這句話。
5分鐘到,隱刃正要出手,一條仿若天外飛來的鎖鏈,從背後纏住了我的腳,將我從高處拖下,狠狠跌落地面。一隻充斥著念力的箭也同時射入我腰間。
回過頭,金髮紅眼的酷拉皮卡,手上緊緊纏繞著鎖鏈,面無表情;站在他旁邊的是一個挽著弓的少女,大約也是15、6歲,一頭粉紅色頭髮,看起來十分利索,只是笑著的眼睛裡同樣充滿仇恨和冰冷。
箭上附帶著的神經性毒素開始蔓延,侵蝕了我的身體,我在地上想掙扎著爬起來,卻發現動作變得無比緩慢,最後終於跌倒在地,絲毫無法動彈,只是躺著看著他們。
“誰準你們多管閒事?”飛坦慢慢走近,眼裡閃爍著殘暴的情緒。
粉紅色頭髮少女可愛地吐吐舌頭:“我看你有危險啊,所以和酷拉皮卡聯手弄麻痺她。”
這個女孩的幼稚話語,讓處於悲慘處境的我有點想笑,所有戰鬥狂最討厭的就是在單挑的戰鬥中被打斷,更別提被人救援了,何況是飛坦這種自尊心極高的人。
果然話音未落,少女胸前就被一把長劍刺透,擊碎了心臟。
帶著無法置信的驚愕,她靜靜倒下,我稍微將身體挪動一下,似乎附帶念力的毒性過了,但毒素本身就附於箭上,無法解除。這種雙保險做法,讓我突然無比羨慕伊路米家從小的抗毒訓練。
少女的死亡,讓酷拉皮卡有些憤怒,他望著飛坦,冷冷說:“為什麼殺死她?”
“因為她找死。”飛坦眼睛笑得彎彎的,卻充滿殺意:“你也一樣。”
酷拉皮卡鬆開我腳上的鎖鏈,進入防備狀態。
這時,飛坦的手機響起,他猶豫了一下,暫時按奈殺氣,接聽起電話。
電話那頭在說什麼,我聽不到,只聽見飛坦很不高興地同意了對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