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秋沒想到眾人多年對她的關心,比不上盟主的一個眼神。
“為什麼?”天若雪睜著盈亮的黑潭水問道。
“因為你根本還沒長大,不知人間疾苦的小嬰兒,錯把別人的關心當成應該,我們沒有義務要關心你。”江心秋生氣了。
天若雪心慌地說:“不是這樣的,秋姐姐,我沒有認為你們關心我是應該的。”
“你只是自私的想佔有盟主一個人,從來沒想到對別人付出關心,一天只知對著滿室蘭花訴苦。”江心秋仍繼續指責著。
“我也想關心大家,可是你們都不需要我,我只有一個人。她不是故意要漠視大家的關心。
“只要有心,你會看得到的,可是你盲了心,一味去追求你能力所不及的幻象,還自怨自艾的當全世界都欠了你。”江心秋感到痛心。她真的不想再看天若雪心盲的失落下去,她救不了自己深陷的心,至少可以拉天若雪一把。“記得吉蓮在花房裡,對你嘲諷一事吧!你知道她的本意是什麼嗎?”江心秋問道。
“你有看到那一幕,為什麼不幫我?”天若雪只想到江心秋沒有幫助她一事。
唉!長不大的女孩。江心秋又嘆一口氣。“你還是不肯用心去看。她的本意不是羞辱你,而是幫助你,你不覺得自己近來開朗健康?
“那是……那是我自己努力的。”她很努力的,根本與吉蓮無關。
“如果她不刺激你,你會振作嗎?她心細地發現你畏縮的個性來幫助你,可是你從不懂別人的用心。”江心秋已經盡力了。
“她真的在幫助我嗎?我想她是怕我搶走祈大哥。”天若雪仍執迷不悟的說。
沒救了,中毒太深。江心秋心想,她必須下點狠招。“在她沒出現前,盟主就不曾正視過你。所以有沒有你,她都不在乎,因為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她不需要向你下戰書。而且你忘了是盟主一味的倒追,而不是一直逃避盟主的她來追求盟主,她是利用你來絆住盟主少去惹她。”
“你……你胡說,她哪有那麼好?”天若雪口裡說不信,但信心已開始動搖。
“盟主就是愛上她的自若、大膽和勇敢,而這些都是你欠缺的,所以你好好地想想我的話。”江心秋言盡於此,天若雪再不開竅,她也沒辦法了。
第九章
“你們太不夠意思了,這麼好笑的事,居然把我調開。”文易虔埋怨錯失笑話老大的機會。
祈上寒一臉屎樣的瞟他。“你想嚐嚐拳頭親上下巴的滋味嗎?我的手指頭癢得很。”他握緊拳頭,傳來一陣指關節的喀喀聲。
“不公平,我只是心裡不平衡說一下都不成,他們一群人笑癱在一堆,你怎麼不說說他們?”文易虔挑軟柿子吃。
於仲謀及高賦聞言收起臉上的賊笑,端正地將雙手平放在膝蓋上,眼睛直視,以示清白。
“你們兩個給我少裝了,居然放我一個人應付一頭飢餓的母狼。”祈上寒想到詹孔雀一點廉恥心都沒有,最可惡的是這兩位不講義氣的兄弟,在他有難的時候袖手旁觀,像根柱子一樣立在酒缸邊,事後還反諷他不會應付女人,簡直比一根木頭還差勁。
“大哥,你這是遷怒哦!她可是你的責任,我們哪敢越權。”於仲謀推卸責任,不過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如此不知羞,居然想把自己剝光送給男人當祭品。
“再怎麼說,她是你的”未婚妻“,讓女人滿意是男人的驕傲。”高賦也急忙畫清界線,並暗自慶幸還好她瞧對眼的人不是自己,不然就換他喊救命。
“住口,你們兩個混帳想惹毛我?信不信我一發狠,命令底下的兄弟把十名酒店名花,送到你們床上暖被。”祈上寒心想,也許他真該這麼做,懲罰他們背義忘信。
“真正有本事惹毛你的人,正躺在你大腿上當慈禧太后。”於仲謀指出真正的幕後指使者,心中佩服這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躲到牆角避風頭。
吉蓮翻個身打哈欠,心想,她已經不開口鬧事,這個於仲謀是皮在癢,沒事幹麼扯她下水,一人溼了腳就算了,還要連累岸上觀火的平民百姓一同溼。
“中國人說兄弟如手足,你們要手足相殘,拖著我一個婦道人家幹什麼。”她慢條斯理地說。
“天呀!你聽聽她說的是哪話,撇得多清呀!你算是哪門子的婦道人家,拿兩
把刀要人往手背上砍。“於仲謀大呼了起來,心想,好狠呀!一句話挑動兄弟鬩牆。
煩,吉蓮嫌惡地皺下眉,“你瞧見我哪隻手有空,逼著你拿刀自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