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像是在安撫一隻受傷的小獵物,有節奏的從她的頭頂一直輕撫到她的背和腰。
漸漸的,她鬆開嘴,彆扭的推開他,坐到另一邊。
應治仔細一看,董飛霞雙眼發紅,委屈無比的模樣像只無辜的小兔子,可憐又可愛,惹得他心癢癢的,讓他好想對她做壞壞的事。
“氣消了嗎?”他摸摸下巴,果然破皮了。
董飛霞將頭轉到極限,不理他。
他實在很擔心她會把頭給扭斷,不由分說的把她再次摟到懷裡。“輪到我了。”
董飛霞驚呼,下巴被他抬了起來,迫使他迎接應治明亮的目光,她忽然感到暈眩,冷不防嘴唇被他含住了。
她都那麼生氣了,他還要輕薄她……董飛霞反守為攻,咬住應治的嘴唇再度發難,希望他能知難而退。
不料應治不為所動,舌尖一探,攪開她的嘴,竟反過來咬她的舌頭。
雖未被他咬傷,卻還是令董飛霞痛得眼睛發酸,眼眶又是一片淚霧矇矓,顧不得再與他對抗了。
應治卻沒停止,輕輕吮吸著被他咬過的溼潤小舌,舔到她不再疼痛。
她不自覺的鬆軟下身子,癱在他的懷裡;與他吵鬧過後,疲憊如巨浪般襲來,衝擊著她的身心,董飛霞累到無力抗拒他的肆意挑逗和逐漸狂野的需索。
手指一抬,撫上他的臂膀,在他的帶動下,配合他的節奏,雙唇緊貼,舌尖調皮的嬉戲著。
他在她的耳邊輕聲笑了,喜歡她純真的反應,不管她嘴巴上說多少次不愛他,至少她的身體是喜歡他的,而他相信自己優秀的手段絕對能一步步收服她的心。
“嘖,想不到你如此野蠻,還咬人。”吻到懷中人兒軟化如一攤水,應治終於滿足的放她一馬。
一手抱著董飛霞,一手找來鏡子照照下巴,頓時他悲憤了。“出血了!你讓爺還怎麼出門?”
董飛霞懶得理他,閉目養神,比起應治惡劣的性格,他的懷抱溫暖得讓人著迷,除了她以外,董飛霞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人能忍受應治糟糕透頂的脾氣。
“說話,爺在等你道歉。”
“……”
“你以為你可以在咬了爺之後,默不作聲的裝死人,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嗎?”
董飛霞捏著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