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睜開,眸中散發著清冷銳利的光。詩詩驚錯,掙扎著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而他卻抓得那麼緊。
“這一次是你主動出現在我面前,所以,你別想著再逃。”
詩詩慌亂的搖了搖頭,如做錯事被大人抓了現行的小孩子一般。“我,我只是來看看你而已。”
“我有什麼好看的?難道看看我死了沒有?”他身上散發著寒意,語氣也是咄咄逼人的。
“不,不是。”詩詩吞吐著回答,依舊不安分的扭動,試圖掙脫他的鉗制。片刻的功夫,被他抓著的手腕的肌膚,已經紅了大片。
“那是什麼?”他劍眉緊擰,目光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她。詩詩一張俏臉,竟也變得慘白。
詩詩將頭壓得極低,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極是委屈。很多事她還沒有理清楚,而他卻偏生步步緊逼。“顧希堯,你想從我口中聽到什麼呢?因為一夜魚水之歡,愛上了你,所以來醫院守著你嗎?”她抬起沉重的頭,含水的眸子對上他的眼。“對不起,我說不出口,也不想騙你。”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顧希堯身體都在顫抖著,一句話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一般。由於盛怒,手腕的力道竟不自覺的鬆了幾分。
詩詩匆忙抽回了手臂,踉蹌的後退,淚珠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她承認,自己很沒用,她根本不敢去面對現實。三年的時間,太久了,無論她是不是林笑恩,他們都很難回到過去。“我該走了,你好好保重。”她手腕,倉惶的推門向外跑去。
而顧希堯的動作更快,他翻身下床,拔掉了手臂上的輸液管,在她推門離開之前,單手按在了門板之上,阻止了她的逃離。
他還是病人,身體虛弱也不是裝出來的。他站在原地,只覺得雙腿發軟,頭腦一陣眩暈,詩詩梨花帶雨的一張臉在眼前逐漸模糊。“別,別走,求你。”他吃力的說著,高大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傾倒。
“顧希堯,你怎麼了?”詩詩的淚流的更洶,慌張的抱住他沉重的身體。“醫生,醫生。”她大聲叫著,聲音都變得沙啞了。
因為是VIP病房,顧希堯又身份特殊,自然更受醫院的關注,詩詩剛喊了兩聲,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幾名護士都衝了進來。將意識不清的顧希堯重新扶回床上。
顧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