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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清醒,大聲道:“我才不會跟你打賭,相信他,就是相信他,我會一直等著他。等我傷好了,你攔也攔不住我。”

上官婉兒眼波流轉,道:“我絕對不會攔你。不過,我要告訴你幾個好訊息,你肯定非常想知道。”

敏只覺得心跳加快,頭髮暈,身子發飄,意識漸漸模糊。這種感覺很可怕,她緊緊咬著下唇,讓自己清醒過來,不去理會她說的話。

上官婉兒看著敏額頭上的汗珠,詭異的笑了。“聽不聽在你,我還是要說的。第一個,狄蓉抗旨逃婚,至今下落不明,狄家已經不認她這個子孫了。而她一個弱女子會去哪兒呢?臨淄王府沒有,白馬寺沒有,還有哪兒呢?”

敏渾身一顫,瞬時清醒過來,扭頭不敢相信的瞪著她,大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她竟然會知道白馬寺,爽怡和淼怎麼辦?

上官婉兒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接著道:“第二個,皇上極為痛恨女皇生前手下的殺手,而身居長安的楊逸首當其衝。皇上已頒旨捉拿楊逸及一干人等,就地處決。”

敏快要窒息了。楊逸傷重未愈,楊芝蘭又是柔弱女子還有一個孩子,武館弟子判的判,逃的逃,又有誰能保護他們呢?

上官婉兒的笑意更濃,輕撫著敏的長髮,道:“第三個呢,你應該知道,皇后娘娘不喜歡相王,尤其相王五子各個不同凡響,尤以臨淄王最甚,皇后很是忌憚。你說,隨便找個名目,治了他們的罪,身在臨淄王府的楊侍棋脫的了干係嗎?”

敏渾身發抖,瞪著她,淚已在眼眶中打轉,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夠狠!”

上官婉兒微笑著起身,拉直素服上的褶皺,梳好散落的髮絲,不經意的摸了摸額前的梅花妝,顯得更家妖豔詭譎。她緩緩道:“你自己想想清楚吧。是走,是留,你自己斟酌。”她轉身欲走,卻又回身靠著牆,道:“吳名說你是他的妻子,為什麼你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敏一愣,她怎麼會知道自己仍是完璧,難道在她昏迷的時候,她檢查過嗎?思及此,敏的臉羞紅一片,瞪著她,說不出話來。

上官婉兒看著她羞紅的臉,眼底盡是毀滅的慾望,冷笑著道:“你說,一個男人還會要一個失去清白的女人嗎?”

敏大驚,直直瞪著她的眼睛,不知是光線太暗,還是她兩眼淚花朦朧,卻怎麼也看不清她的眼神,只感到幽幽的光。石門啟,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敏頹然的躺著,心中的震驚和害怕讓她渾身發抖,淚不知不覺的奪眶而出,打在枕上。身體仿若跌進一個無底洞,頭頂的光亮越來越少,終至不見——

密室裡沒有黑夜白晝,不知過了多少天。每天都有同一個宮女來為她換藥、餵食,卻從不開口說話。而上官婉兒卻再沒出現過。可是,不管吃了什麼,敏的病情仍然反反覆覆。

敏昏昏沉沉的睡著,鼻前飄過一陣馨香,甜甜的、軟軟的,似化作一陣浮雲將她高高的舉起,讓她飄蕩在空中。身子越來越輕,身體越來越熱,心跳越來越快,口乾舌燥的讓她只想墜入河中。

徐徐的涼風,吹拂著她滾燙的肌膚,彷彿置身於細雨沐風中,但是身體某處的空虛越來越強烈,渾身有如火烤,炙熱難耐。身體突然被什麼壓住,讓她喘不過氣來。

敏痛苦的睜開眼睛,想要找水。但是,不同與以往的,室內漆黑一片,床邊的燭臺不知何時熄滅了。敏輕聲呻吟著,眼睛胡亂看著,卻對上了一雙陌生的眼睛。敏一驚,這不是上官婉兒,也不是照顧她的宮女的眼睛,是男人的眼睛!

近在咫尺的一雙男人的眼睛,身體的壓迫感,還有體內的燥熱,讓敏模糊的明白了。她驚慌的想要推開他,右手動不了,左手連抓帶打,卻被他按在頭頂上方,動彈不得。敏提膝想要撞他要害,可是下身被他緊緊壓住。敏意識不清的想逃,卻怎麼也逃不了。

男人火熱的唇印在她的唇上,敏張口狠狠咬住,嘴角流淌著血,敏卻死不鬆口。男人一個巴掌打在敏的臉頰上,讓她已經模糊的意識更加迷亂。頸間、胸口的疼痛讓她清醒著,她扭動著身子,想要避開他,卻怎麼也避不開。突然,她的腿觸到了滾燙的面板,敏的心跳幾乎停止了。

她絕望的看著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帶著哭音大喊著:“上官婉兒,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這兒,你給我出來,你就要這樣對我嗎?你給我滾出來!”

男人的動作停了停,似在聽著什麼,卻什麼聲音也沒有,就又壓回敏的身上。

敏哭喊著:“上官婉兒,你敢跟我打賭嗎?賭我會不會屈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