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竟然是鰲拜!他臉色陰沉的嚇人,死死扣著她的手疾步走著。她嚇了一跳,這是要帶她去哪裡?不會是跟豹房一樣的恐怖地方吧?
“鰲拜,你要以為用威脅的手段就能冶服我的話那就錯了,我方箏可不吃你這一套!”她氣道。
在他的大力拉扯下,她走得跌跌撞撞,很快來到那間藏寶閣。
一開門,他一把將她推進去,將門反鎖。她第一次見識鰲拜動怒的樣子,臉色陰沉得嚇人,他話也不說只是這樣瞪著她就已經令人恐怖的了。
方箏可不怕,生氣的回瞪著他,非怒反笑了起來,“怎麼,想用強嗎?就象你對付琳琅那樣對我嗎?沒關係,這個地方選得好呀,信不信我給你砸了?眼睜睜的看著收集多年的珍寶毀於一旦心情一定很爽!”
跟奸雄過招
“隨你挑。”鰲拜冷冷的吐出三個字。
“什麼?”
“這裡的東西隨你挑。”鰲拜咬牙道。
方箏輕笑,“怎麼,改主意啦?想賄賂我?”她走到桌旁隨手拿起那隻翠綠的玉製小塔託在手中把玩,眼睛卻看著鰲拜,“這裡的每一樣物件都很值錢,可惜在我眼中,它們根本不值一提。我倘若收下那就不是方箏了。”
鰲拜的眼睛微微眯起,深深的看著她,似乎想看透這個人。
她掃一眼周圍的種種寶貝,毫不在意的笑:“如果今天我走不出這間屋子,那就讓你這些心愛的寶貝為我陪葬如何?”說著,她手一傾,那件寶塔落到地上應聲而碎,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品瞬間變成一堆廢品。
眼睜睜看著她親手毀了一件寶貝,鰲拜的眉頭皺也沒皺一下,眼睛直直注視著她似乎看不到別的。當她拿起第二件珍品,鰲拜突然上前扣住她手腕,一把將她鎖進懷裡,“我用這裡的所有寶貝換你留下來,跟了我。”
方箏深深的看著他,臉上漸漸浮起一抹淡笑,“你在開玩笑嗎?堂堂鰲拜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你在懇求我?”
“我鰲拜從不求任何人。”
“彼此彼此,這一點我們倒是蠻像啊!”她眼中沒有絲豪畏懼,只是覺得被他摟在懷裡感覺怪怪的,跟費揚古的擁抱完全不同,她沒有掙扎,有恃無恐的淡笑:“對你而言女人如同衣服,用過也就扔了是不是?你們觀念不同,你不是我喜歡的那類人。真奇怪,我們怎麼會繞到這個話題上,玩弄無數女人的鰲拜也會有感情,別逗了,這種話騙騙別人就算了,讓我當真那是不可能的。”
她抬手在他手肘部扶了一把,鰲拜感到手瞬間一麻,不知不覺鎖在她腰間的手鬆了力道,方箏輕而易舉的轉了出來,與他拉開一米的距離。
“如果你對我沒有惡意,或是不想利用我的話,那就不要阻攔我離開。”方箏來到門口準備開門走人。
門被鎖上了,她正要拉門插,鰲拜的手按在她手上。
她一頓,“露出馬腳了不是?”
她飛不出我的掌控
鰲拜沒有說話,親自動手拔出門插將門開啟,她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想不到他真會放她走。
“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對我的錢不感興趣的人,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地方……”他淡淡的說道:“你走吧,我會讓你知道,我是認真的。”
方箏眉頭輕揚,從錢祝和一班守衛們的面前頭也不回的離去。鰲府大門已經提前為她大開,鰲拜則親自送她到門口,方箏走了幾步停下來,“不用送了,我不想被人看到我們之間有什麼往來,以後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這個還你……”方箏把他送的那把短刀拋了過去,鰲拜接過什麼話也沒說。
“另外,琳琅是我朋友,以前你對她做過什麼我不管,以後不許你再碰她!對她對朋友,我可以兩肋插刀。”方箏認真的說完這番話,轉身便走。
鰲拜望著她漸遠的身影,站了許久,錢祝在旁邊小聲問:“主子,您要真喜歡改天小的給您弄來……”
“胡話!”鰲拜瞪了他一眼,錢祝連連點頭陪罪。
他長長呼了口氣,嘆道:“隨她去吧,想飛就飛,總之京城就這麼大,總有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時候,她再有能耐也飛不出我的掌控。”
不久,鰲府重新關上了門。費揚古從暗處走出,看了鰲府一眼,立刻帶人朝方箏的方向追去。
夜深了,街上人不多,雖然一些大戶人家的門前掛有燈籠可供照明,但整條街道望去甚本是漆黑一片,微弱的燈光還不如星光亮眼。
方箏漫無目的走走停停,心底隱隱有股散不去的鬱氣,敖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