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個人見了不動心的?動心也沒用,男人若敢碰他就像惹上閻羅王了,不死也終身殘廢。
“駱神醫,本王說得有什麼不對嗎?”
“對!大有可能。咱們就進去瞧瞧?”
“好!”
“你先進去,我……呃,再看一會風景。”說罷,駱拓在應自己的話,眼光四處亂瞟的。費話,出門就是一個小院子,種了一些花花草草的,有什麼好瞧的。
天生一對,地配一雙(7)
剛想推門的樓玉瑾一瞧他那個表情,倒猶豫了!
莫名的有一種讓人算計的感覺。
——這古怪神醫的,是不是在拿自己當試腳石?
不由想起清兒一掌即毀掉一張完好的桌子,那火爆的脾氣可不太好惹,若那一掌拍在自己身上可就完蛋了!
等,忍住!
樓玉瑾縮回了手,輕咳了一聲,“那個——我們再等等。”
“沒關係的,你進去。”
“哦,不了。清兒說,喂好了就會出來。咱們得給她留點隱私權。”
“隨便。要不,我們一起瞧瞧風景?”駱拓眨了眨眼,嘿嘿。
這王爺的果然不好唬弄,由他打頭陣進去多好啊,重點,先讓清兒發洩的物件是這個王爺!哈哈!他能避開主風頭。也順便進去瞧瞧那傢伙在幹嘛。若剛好親眼見到兩人親嘴畫面,便更讚了!嘿嘿。
奈何,兩個聰明的人等啊等,又半個時辰過去了。
一人一邊,開始在門前徘徊、踱步。
嘿嘿,比耐性,誰忍不住就誰去打頭陣?
樓玉瑾習慣的搖著摺扇,憋悶,找找話題,“駱神醫,清兒和你關係挺好的。”
“嗯。自家人。”
“難怪。那清兒也姓駱了?”
“王爺還想知道什麼?”
太極啊,兩個人玩起來都很精。
倏地,樓玉瑾笑眯眯的討好,再問,“清兒,在家中可曾有婚配?”
“清清白白的。還沒。”
樓玉瑾像鬆了一口氣般,滿意頷首,慶幸說,“那便好。”
“王爺是不是打算到咱駱家提親?”駱拓一點不奇怪,反而覺得越來越有意思。看來,這王爺真正瞧上的人不是四小姐,而是清兒。
樓玉瑾眨眨眼,曖昧說,“你說,會成功不?”
駱拓微眯著眸子,盯著樓玉瑾瞧,從上至下,細細打量,像丈母孃在瞧女婿一樣仔細。樓玉瑾給瞧得渾身不自在,乾笑,“駱神醫,有話不妨直言。就是不會成功,我也承受得住的。”
駱拓一拍掌,滿意的“嗯嗯”點頭。
“會!誰說不會成功,肯定成功!你和清兒簡直就像天生一對,地配的一雙,那個郎才……哼哼,什麼貌的。”
!!!
絕對是空前,肯定會絕後(8)
樓玉瑾臉露喜意,不由脫口叫好!“哇!好!那就好。”
駱拓也附和著,直說,能成,能成的。
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樓玉瑾是覺得自己得到滿意的答案,所以開心的笑。
駱拓是為了即將上演的精彩戲碼,興奮的發笑。試問一下,一個男人公開去給另一個男人下聘禮,求婚,會是一個多麼經典的故事。
絕對是空前,也肯定會絕後!
駱拓想象中,想像清兒得知樓玉瑾上門提親時,那一張變色的美豔臉蛋,笑得一發不可收拾!!而樓玉瑾也會成了漠北王朝最大的笑話,最有意思的斷袖王爺。
半晌,收斂了一些,笑問,“王爺,你要什麼時候去提親?”
“快了,本王就在等清兒點頭。”
“咦?!”還要等清兒點頭才上門?駱拓想象的“未來”一下子無限期了。
等清兒點頭?那是永遠也不會有的一天。
他眼光一閃,試著再推波助瀾一番,“王爺不用等清兒點頭的,自古以來,男婚女嫁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你去提親,我娘點頭答應,便喜事成雙、水到渠成了。”
“不!本王要的是清兒的心,哈哈!不能勉強,就是女子,本王也是尊重的。”樓玉瑾瀟灑的一揮摺扇,徹底粉碎了某某人不純的意圖。
駱拓眼角抽了抽,乾笑道,“王爺情操,我真佩服。佩服。”
無戲看了。
這時,小春和小秋也過來了,稱飯菜已經準備妥當。
兩人收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