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教一下。”說罷,駱拓把案桌上的棋盤搬上軟榻,自己本來是先下盤腿坐下一邊,後想想不對,人家好歹也是一個王爺,得他來先坐的,便起來說,“王爺,請!”
嶄希若再推辭,就顯得矯情了。
目前唯有看一步走一步了,還好這兩年,他的棋藝也練了練,古代的一些棋路也略懂,但手法還是很現代。“駱神醫,最近本王改變了一下棋風,就試著下一盤,哈哈!”
嶄希朗笑入座,來到古代,偶爾這個盤腿坐,還真有一點不適應。但他做得滴水不漏的,很有王者之風。
“公平起見,猜子決定。”駱拓由其中一個藤製的棋盒子裡,抓了一把棋子,問,“王爺,單還是雙?”
“雙。”嶄希隨意喊出一個。
人如棋,棋也如人(10)
這漠北王朝,下圍棋還是和現代有一定相似的,用猜子決定誰拿黑子和白子。一般是黑子為先手,就是先下的。
駱拓淡笑的把手中的棋子放入棋盤中央,點了點,“雙,王爺執黑子。”說著,把裝著黑子的棋盒推到嶄希跟前。
嶄希有點鬆一口氣的,黑子,他勝的機會或者會大一點。畢竟他還不瞭解駱拓的棋藝如何,但拿黑子就保險了很多。在古代沒有黑棋貼2又3/4子或者五目半的規則,他曉得拿黑棋永遠是最有利的。
“王爺請!”駱拓微笑的,看似無害的笑,卻帶著嶄希讀不懂的深意。
“賜教了!”嶄希兩指優雅的捏起一枚黑子,落在右上角,淺笑,“一間低掛。”
駱拓也笑著,四角星位兩人各佔一方,開局,佈局,兩人不相上下。
漸漸的,駱拓眼中的詫異越來越深,他說的棋風有所不同,竟然這般奇特,有些他連見也沒有見過的走法。“王爺,果然深藏不露啊。”
“那裡那裡,駱神醫的棋藝實是非凡啊。”他非凡,而我能下一個平手,算不算是一種自嘆?哈哈!
嶄希下了幾回,心中也有了一個底。原來現代的棋藝這般有用的,在古代看來,還是有很多先進的地步,畢竟經過千年歲月的琢磨和進化,或者說,他身上懂得都是精華來的。嘿嘿。全盤,他基本可以掌握。
中盤,駱拓皺眉了,“王爺,這棋風真奇怪啊,沒見過。”
“說了,本王是新研究出來的。”
“好興致啊。您的時間還真多。”
“的確,本王什麼都沒有多的,就是閒的時候多。”
“王爺,話說人如棋,棋也如人,您這一變,是不是開始不甘寂寞了?”駱拓試探著說說。
“人不能一成不變,下棋也是。老是一個套路,容易讓人找到軟脅,弱點,然後掉入別人設的局,結果是……一敗塗地!”嶄希也跟著說得玄乎玄乎的。
穿女裝很醜,沒有男裝好看(1)
兩個人有書房玄乎玄乎的,玄到黃昏之時。
晚餐也得進行,但一局未完,只得暫時封局,又玄乎說,人得有始有終,吃飽再來等等。兩人剛入庭院,廳上清兒和碧荷已經瞧見了,他們在等著。
清兒沒啥,但這小傢伙明顯有點不耐煩,瞟著食物,小指還在桌面敲著,抿著嘴巴說,“清兒,他們人來了,我能吃嗎?”看來,剛才某某人想吃給訓了一頓。
“要等他們入座。這是禮貌……”
“都是自己人,不用禮貌的!”
“十三王爺是客人!”清兒沉聲糾正。他不覺得這王爺是自己人,不知為何,總覺得其存在會成為一個威脅。這一回,他穿上了男裝,反正覺得“樓玉瑾”已經看過一次男裝了,也不在意再給他看第二次,或者第三次。現在已經不在宰相府或者宮中,那女人的衣物,實在不想裝了。
“我就說,清兒穿女裝好……”小碧荷一說,碰到清兒的眸子馬上改口,“我的意思是,你穿女裝很醜,沒有男裝好看……”
這話題和剛才完全不對盤的。
嶄希剛踏入門檻,便聽到後面一句,不由一愣,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好戲?便笑著打招呼,“清兒,小傢伙。讓你們久等了。”
在別人面前,嶄希和碧荷皆很有默契的活得正常一點,畢竟兩個人的來路屬於天方夜譚的型別,非親自經歷,不會有多少人相信,說出來搞不好會讓人覺得自己瘋了。
駱拓和嶄希的如沐春風的表情恰恰相反,認真的勁兒,像在思考著什麼事。
“駝背哥哥!”小傢伙連喊三聲,居然沒有反應。
清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