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將事情給弄清楚的。
三夫人怕眾人擔心,因此很快便如實說道:“我想剛才應該是突然犯病了,這樣的情況小的時候我也曾犯過幾次,也不知道到底是對什麼東西過敏得厲害,怎麼查也沒查出來。只不過後來一直都不曾再犯,而且這過敏看著嚇人,但及時診治的法子也不太難,所以也就慢慢的沒怎麼在意了,沒想到今日卻是突然又犯了。”
據三夫人親口所說,她這種病說怪也怪,說不怪也不怪,只不過就是過敏的具體原因很難找出來罷了,小時候家中父母長輩也請過不少的名醫看診過,都表示很難確定過敏物,好在這種突發狀況看著嚇人,救治時卻並不怎麼費勁,所以這才沒有那麼擔心。
慢慢的隨著年紀越大,身子的抵抗力越強,這種現象也就很少再發生,嫁入韓家這麼多年,三夫人都不曾犯過,連她自己都幾乎有些忘記了還有這麼一件事。而當年小時候看到她犯過這種病的下人如今也沒有誰還在她跟前服侍著,所以先前突然再次發生也就沒人知情。
“吳大夫,真是勞煩您老了,特意為了我這麼一點小事又跑了一趟,太感謝您了。”三夫人自然沒有忘記向吳大夫道謝,她也是聽說過這位聖手的事情,一般來說不是什麼危險得很的救命之事都很難請得動他的。
不過她並不知道先前具體發生過些什麼,同時又有些不解地問道:“對了,先前我聽到人提到了什麼中毒之類的,難不曾你們都以為我是中毒了嗎?應該不至於吧,我這病雖然很難查同到底是什麼東西引起的過敏症狀,但是中毒完全是兩碼事呀,府醫怎麼可能連是不是中毒都分辯不出?”
三夫人的話瞬間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再次轉移到了府醫身上來,而韓敬更是氣憤不已,上前一腳把那跪地的府醫給踢翻道:“現在真相大白了吧,你這個渾蛋,竟然敢陷害我妹妹,說什麼燕窩裡頭有毒,我呸,這會看你還如何抵賴!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般做的!”
“什麼?他竟然說是雪兒給我下了毒?”聽到這些,三夫人更是不可思議到了極點,當下便道:“雪兒這個侄女對我向來極好,又從沒有什麼過節,怎麼會有人有如此荒謬的想法?”
府醫被一腳踢翻在地,摔得不清,卻是根本不敢反駁半句,又聽三夫人這般說,更是隻有快速的磕頭求饒的份,其他什麼都不敢說。
韓敬見狀,正想再次出手,卻是被韓江雪給拉住了。
“好了大哥,三嬸剛剛醒來,雖然無大礙但還是得需要休息才是,這些人一會再處理不遲。”說罷,韓江雪徑直走到三夫人床邊說道:“三嬸,您身子弱,今日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暫且別理,等休息好了之後,我再告訴您就行了。不過現在,江雪有件事必須當眾跟您求證一下,還請三嬸如實告之。”
三夫人也是聰明人,見狀自然明白事情並不簡單,隱隱一定還牽扯到了什麼陷害韓家人的陰謀詭計,因此點了點頭道:“嗯,雪兒你問,三嬸自當如實相告。”
“三嬸,你身旁有兩個奴才說我大約半個來月前曾過來跟您說過,讓您莫再與韓雅靜交好,不然的話便會對您不客氣,這事……”
韓江雪的話還沒說完,三夫人卻是憤怒不已地打斷道:“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這是誰說的,哪個挑撥離間的傢伙沒有良心竟然敢這般胡扯?雪兒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不是擺明了想要害雪兒,也是要害我嗎?”
床邊的二夫人見狀,立刻三言兩語將情況大概說了一下,聽到這些三夫人更是氣得不行,當下便要人把那兩個奴才給帶進來,她非得當眾扒了這兩個心思歹毒的奴才的皮!
三夫人一醒,前後一求證,整個事情便再明白不過,不論是府醫也好,還是那兩名指認韓江雪的下人也罷,全都是說謊汙陷!一時間,韓家人個個皆面色不善,目光齊刷刷的盯向韓雅靜,目光之中的憤怒不言而喻。
到了這樣的時候,誰都看得明白,今日之事分明就是韓雅靜一手策劃,這個害人精果然惡毒到了極點,生怕韓家宅太過安寧了!
見狀,韓江雪也沒急著說其他,而是先行安撫道:“三嬸不必惱火,不然可對身子不好,您先休息吧,處置惡奴那些小事都不必多理,我都會安排妥當,如今有三嬸親口做證還了我一個清白,已經足夠!”
說罷,韓江雪示意父親帶著眾人先換個地方再說,不過三夫人卻是堅定不已地說道:“不必換地方了江雪,我身子不至於弱成那樣,今日之事也算是因我而起,就在這裡了結吧。我也是韓家人,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這般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