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告訴他們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必出來操心什麼,好好休息便是,這裡我自有主張的。他們都很配合,就是你這丫頭總讓人不省心。”
“我就不讓你省心又怎麼樣,反正我就要來,就要陪在你身旁,不管發生什麼都要與你在一起,共進共退!”韓江雪如同孩子一般耍著賴,言語間卻是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堅定。
客觀上來講,她相信以墨離的能耐絕對不會因為對方一樣如此勉強的栽贓理由而束手就擒毫無對策,但主觀上她卻依然還是擔心,還是不可能安得下心的。
所以,只有她親自陪著、守著在他身旁,她的心裡頭才底,才不會胡思亂想,不論會發生些什麼才能夠真正的安心。
“你呀!”墨離無奈的道了一聲,心底卻是無法取代的喜悅:“罷了,既然來了那便待著吧,一會應該會有更精彩的大戲上演,看看戲解解悶也好。不過話先說在前頭,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許出什麼頭,一切都讓我來處理,你就在我身旁好好待著就行了。”
這樣簡單的要求,韓江雪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轉念想真敢大門口時墨離的親自出手,一時間倒是兩眼閃閃發光。
“沒想到你的身手竟然如此之好,難怪那天晚上竟然親自跑去高手林立、守衛森嚴的清王府砸人家場子了。”她不由得笑了起來,對於未來夫君所做之事竟然有著一種得意之色。
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今日韓江雪倒真是長了見識,墨離出手雖然就那麼看似簡單的一下子,不過卻當真是表現出了驚人的實力。
“不過是砸了幾盆花罷了,還談不上砸場子。”墨離忍俊不禁,被韓江雪的話給逗樂了。但嘴上還是在心愛之人面前表現得謙虛不已。
“哎,其實剛才你沒必要親自動手的,像你這麼厲害的身手。能夠多藏著一天便算一天,指不定什麼時候還能夠來個大的突然襲擊,或者讓那些以為你沒什麼武功的人吃個大虧呢!”
韓江雪的思緒跳躍得很快,這會卻是略顯可惜的說著。
墨離倒是並不在意,拍了拍她的頭道:“無所謂了,突然襲擊這種事貌似也不需要我去做,至於裝不會武功讓人上當也沒那麼便宜。想來早就已經有人知道我這方面的底細了。”
兩人正說著,外頭卻是傳來通報之聲,說是這會皇上駕到。親自來了墨王府,請墨離等人出去迎駕。
如此,墨離沒有再忙著跟韓江雪聊天,轉而起身拉著韓江雪一併出了書房。
先前他便直接告訴過外頭那夥人。除非皇上親自來問話他才會答理。不然所有人都沒那個資格跟他說道什麼,更別說敢貿然動墨王府的一草一木了。
一開始那些人還當他說的話有什麼迴轉的餘地,可當他們發現墨王府內護衛的勢力強大到足夠將他們這些人通通給收拾乾淨之後,自然也不敢再那般不知死活。
當即派人入宮覆命請旨,或許那些內御暗衣不曾想過皇上竟然會真的親臨而至,但墨離卻是從一開始便篤定無比。
讓身旁近侍再去傳了個口信給爺爺與大哥大嫂繼續休息便是,皇上來了有他出面招呼便已足夠,無需驚動整個墨王府。
見狀。韓江雪倒是不由得莞爾一笑,這樣的氣魄她喜歡!
前廳內。李清與墨離很快打上了照面,看到韓江雪也在,李清並沒有任何意外。
“墨王架子不小,竟然指明讓朕過來才肯配合調查刺客一事。”李清說道:“朕這會親自來了,整個墨王府那麼多人竟然連駕都不迎,墨離,你們墨王府如今當真已經完全目中無人了嗎?”
沒有多繞,李清直接便是問罪:“大典觀禮你也不去,帶著江雪跑去西山賞梅,如此藐視於朕,其罪當誅!”
聽到這些話,墨離卻是面色絲毫不曾改變,平靜不已地說道:“皇上,您貴為天子,得講理,不能想怎麼給人定罪便怎麼定罪。雖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若是不足服眾,不足以平民心的話,誅的是我,影響的卻是您自己的江山。”
“放肆!”李清不怒,但聖威十足:“膽敢威脅於朕,罪上加罪!”
“既然如此,那我並沒什麼好說的了。只要皇上有那樣的信心承擔起一切的話,皇上想怎麼做便怎麼做吧。”
墨離笑了笑,索性懶得多說,拉著韓江雪自行坐地下來,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模樣。
當著韓江雪的面,墨離也算是直接將李清這位新皇的臉面給踩得極其難堪,所謂的君臣最後一道臉面直接撕了開來,不必再做那等無用的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