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成?”
說到這,韓江雪目光之中已經顯露出明顯的清冷與嘲諷:“說得不客氣。自小大到我這個外甥女沒得到你這個當姨母的半點關心照顧,所以你也沒有任何資格要求我看重你這個姨母。就算今日將你拒之門外不認你,也沒有半個人會說道我丁點不是,更別說你們來找我為的也不過要打我夫君的主意如此荒唐可愛!”
“如今請你們進了府。喊了你一聲姨母。那是看在我死去母親的面子上,跟你們本身沒有半點的關係,若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拎不清自己的身份無理取鬧的話,那麼也沒什麼可說的,這裡不歡迎你們!”
突然而來的轉折可算是讓眼前這對母女見識到了韓江雪的凌厲之處,一直以來她們自然也對韓江雪的心性脾氣有所耳聞,但聽說與親眼見實當然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受。
此時此刻,韓江雪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威嚴與漠視。無形中讓她們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一種說不出來的自卑更是深深的從心底泛出。漸漸變成憎憤使得她們惱羞成怒。
“韓江雪,你也太狂了吧,自己生不出孩子難不成還想一輩子霸著墨王,連妾氏都不許他納不成?”
錦兒見反正都撒破臉皮了,索性懶得再收著藏著,徑直朝韓江雪斥責道:“你可真夠自私的,找什麼藉口理由呀,我看你分明就是忌妒,不想讓別的女人跟你共侍一夫罷了!”
“是又如何,你有資格管嗎?”韓江雪冷笑一聲,看向錦兒的目光帶上了鄙夷,原來還只是以為這個女人貪婪而無自知之明,現在看來簡直就是又蠢又無恥到了極點。
被韓江雪這般反問,再加上那目光中毫不掩飾的輕視,錦兒的心更是如同被刀扎一般痛苦,下意識的站起身便脫口而道:“你一無所子,又忌妒,七出之條隨便一翻便犯了兩條,就憑你,又有什麼資格配得上墨王,有什麼資格獨佔這墨王府?”
這話一出,韓敬都想直接起身揍人了,哪怕他從不打女人,但也實在被這不要臉的表妹給噁心到,真不知道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
“慕錦兒,你還要不要點臉?”韓敬一拍桌子,指著錦兒破口大罵道:“你自己不要臉想強行給人做妾也就算了,人家不要你,你還有臉在這裡大呼小叫的胡說八道?你真以為我們韓家的人都是軟蛋,是個人都可以踩上一腳欺負?還是你覺得你是個什麼東西,可以凌駕於我妹妹之上,就算明著要搶她男人,她還得笑臉相迎,鑼鼓相接,把你給當成祖宗一樣的供著,還要對你感激涕零嗎?你腦子被狗吃了吧,自己愚不可及還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是傻子瘋子不成?”
這會韓敬當真是兇相畢露,從來都沒有被氣成這幅模樣,剛才他說遠親不如近鄰那還算是嘴下留情了的,早知道眼前這對母女不要臉到了如此地步,一開始他就直接得讓人將她們給打出去,永遠都不讓這樣的人進墨王府或者韓家半步!
錦兒這會總算是被韓敬的兇狠模樣給嚇回了幾分理智,哪怕心裡氣得要死,從沒被人如此辱罵,但對著那看上去隨時可能出手打人的韓敬,一時間卻也不敢再說什麼。
不過,一旁的姨母見到自己女兒被人這般欺負,可是不幹了,當下也一把拍桌而起,直接衝著韓風斥責起來:“姐夫,這就是你養出來的好兒子好女兒呀?瞧瞧他們一個個都說了些什麼,都將我們給罵成什麼樣了!莫說我今日還叫了你一聲姐夫,就算非親非故的,他們又有什麼資格如此糟蹋我們母女呀!”
說著,姨母還抹起淚來,呼天喊地的嚷道:“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活到這把年紀竟然被兩個晚輩如此糟蹋,這還有沒有天理呀!”
“沒有誰糟蹋你們,是你們自己糟蹋自己!”韓風老早就已經看不下去了,憋著怒火當下說道:“別在這裡一哭兩鬧的了,這裡沒有任何人對不住你們,你們若還要一點臉的話,就莫再蠻不講理、無理取鬧,不然的話現在就請回吧,我們韓家高攀不起你們這門親戚!”
這一下,姨母卻是突然沒了聲,原先那些呼天喊地的動作也下意識的停頓,整個人張著嘴呆呆的站在那裡,顯得怪異無比。
錦兒見狀,卻是愈發恨透了眼前這些韓家之人,自小到大,她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對待與羞辱?她當然不覺得這些羞辱都是自找的,所有的憤怒與憎恨全都在這一時刻完全聚集到了韓江雪的身上。
“韓江雪,你不就是仗著如今自己的身份才敢如此張狂囂張嗎?除了頂著墨王妃的這個頭銜,你還有什麼?論姿色,論才華你都不過如此,有本事你讓王爺當面比較,看看他是不是如你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