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點點頭。劉文輝一下衝出了林子。
開闊地不大,就這麼點路讓人格外擔心。好不容易來到村外,劉文輝立刻隱身到了茅草屋的後面。茅草屋並不全都是用毛糙搭建的。屋頂是茅草,牆還是泥土的,躲在這裡至少能擋住敵人的子彈。
淡淡的香氣在空中飄散,聞一口不免讓人食慾大陣。好久沒有吃肉了,熟肉的香味讓人難以抵擋。劉文輝嚥了口口水,示意梅松繞到房屋的另一邊。
透過牆上的一道縫隙,劉文輝一隻眼睛往裡看。還真有人,能看見的一共兩個,兩個光著膀子的背對著他,從褲子看是敵軍。劉文輝急忙抓住準備繞過去的梅松,示意他看看。梅松看過之後對著劉文輝點點頭。慢慢轉身開始向房屋的另一邊移動。
劉文輝再次看向裡面時,一個背對著他的敵軍正好讓開了路,將第三個人露了出來。是吳桂喜,傷痕累累的吳桂喜,那堆肥肉上一條條的傷痕格外的刺眼。
吳桂喜被人吊在房樑上,全身一絲不掛,如同死了一樣一動不動。啪,一瓢涼水下去,吳桂喜悠悠轉醒。一個敵軍操著蹩腳的漢語問道:“說!你們的人在哪?說出來不僅可以放了你,還能給你吃的!”
吳桂喜大口大口的喘氣,慢慢抬起頭看了兩人一眼,狠狠的往地上唾了一口,竟然笑了,帶著嘲諷的笑:“不用白費力氣了,要說我早就說了!”
劉文輝眼睛瞪大,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吳桂喜還有這樣的一面。說實話他看不起吳桂喜,覺得像吳桂喜這樣的學生兵根本就是沒種的男人,上了戰場不尿褲子都是好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