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敵人沒有開槍。劉文輝心中的石頭總算落地。跟著人群繼續往前。
脆弱的防守,在一群如狼的兵卒面前不堪一擊。或許他們本來就沒打算要盡力。敗兵們衝過關口鑽進了虎跳澗。
當那少校趕來的時候,敗兵們已經湧進了虎跳澗。少校的身後,跟著十幾個人。這些人都是校級以上的敵軍。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上校。看見湧過來的敗兵,上校的連沉了下去,掏槍將衝在最前面的一個傢伙放到在地。人群終於安靜了下來。
地上的屍體,還在抖動,鮮血順著他的胸口往外流。敗兵們有些害怕,聚集在一堆,有的人瑟瑟發抖。上校怒道:“排好隊,一個個只有經過檢查,才能進入!”
守軍開始忙活起來。殺自己人他們沒有這膽子,推推搡搡還是可以的,何況他們現在有上官的命令。七手八腳的讓那些敗兵按照順序站好。敵人的順從行還是很好的,在那名上校一聲吆喝之下,都乖乖的開始排隊,哪怕是走不動的那些,也都被人抬著放在隊伍裡。
幾百人在河灘地開始排隊,雖然有兩列,還是感覺隊伍好長。劉文輝幾人就夾雜在隊伍中間,沒想到這個上校如此難纏,已經湧進來的兵卒都要一一檢查。看來他們是真的擔心裡面的東西。
劉文輝的眼睛再轉,腦子裡不斷的想著東西。這一招很狠,就算有人要混進去,也會被人家揪出來。負責檢查計程車兵一開始只是看看那些敗兵的證件,誰知道那上校一鞭子抽下來,打的那士兵滿臉的血。然後就對著那士兵嚷嚷,聲音很大,就算在隊尾都聽得清清楚楚。
武松告訴劉文輝,上校覺得那士兵檢查的不細緻,至少要問清楚這些人的性命和籍貫,甚至還要問問他們的長官叫什麼。這一樣以來,躲在敗兵之中的劉文輝幾人都危險了。除了梅松會說越語之外,其他人一句都不會,這樣如何回答。但是他們沒有劉文輝的命令,誰也沒有動,總覺得劉文輝會想出辦法。
在仔細詢問了那些敗兵之後,一個個全都被放了進去。隊伍在前進,留在外面的人在減少,眼看著就要輪到劉文輝,他還是一籌莫展。被阿榜和梅松攙扶著的大牛,使勁拉了拉劉文輝的衣角。劉文輝轉過臉,用僅有的一隻眼睛瞪著他。他們不能說話,前後都是敵人。
劉文輝前面的那個敵軍在盤問的時候,嘰裡呱啦的說了好大一堆。本指望學著模仿幾句,誰知道一句都沒有聽清。那個敵軍也被放了進去,現在該輪到劉文輝了。
劉文輝手裡攥著從一具屍體上找到的證件,伸手交給檢查計程車兵。那士兵抬頭看了看劉文輝。劉文輝的整張臉都被包裹了起來,外面的血水還在一滴滴的往下滴,看上去慘不忍睹。檢查計程車兵皺了皺眉眉頭,嘰裡呱啦的說了幾句,劉文輝一句都沒聽懂。
“哇哇哇……”劉文輝不敢說話,嘴裡胡亂的哇哇,不斷的打著手勢,表示自己的舌頭沒了,說不了話。
檢查計程車兵聽了半天,心裡應該在可憐這個受傷的兄弟,卻又不敢就這麼放進去。他的腦袋上還很疼,上校剛才那一鞭子太狠了,他可不想再來第二下。
檢查的那士兵,轉過臉看著上校。上校黑著臉,還在不斷的和那些進去的敗兵交談。這裡是什麼地方,他的心裡再清楚不過,如果有一點閃失,死都是最輕的懲罰。
當那個檢查計程車兵將劉文輝的情況報告給上校之後。上校那吃人的眼光,盯的那小子連忙後退兩步,雙手抱頭。上校沒有再打,兩步走到劉文輝面前,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身上穿的是自己人的軍服,不過破破爛爛,胸前早已被鮮血染紅,雙手拄著槍,好像全身的力氣都在搶上。
劉文輝又開始哇哇,樣子搞笑,給人的感覺是激動和急迫。上校從那名檢查計程車兵手裡接過劉文輝的證件,看了一眼,便將整張臉湊到了劉文輝的面前。那雙眼睛太可怕了,一直能看到人的心裡去。就算是劉文輝這樣的人,看見上校的眼睛之後,心裡都開始打鼓。
就在劉文輝準備將上校一把扣住的時候,上校慢慢抬起了身子不知道給那名檢查計程車兵說了句什麼。梅松在劉文輝的後腰上捅了捅,劉文輝立刻明白,這是放行的意思,便一瘸一拐的走進了虎跳澗。
梅松自然是輕鬆過關。大牛這個病號裝的很不錯,梅松和阿榜到底是邊境上的人,幾句越語還是聽的懂的,怪模怪樣的和那名檢查計程車兵說了兩句,也給放了進去。
讓人沒想到的是,牛二竟然會說越語,而且說的不比武松差。他扶著張志恆,來到那名檢查計程車兵面前,兩個人竟然有說有笑,幾句話下去,那敵軍士兵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