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嬌小姐脾氣帶到這裡來,完全是一個農村孩子樣,有什麼說什麼,惹得劉嬸和嫂子呵呵的笑。
其實這也不奇怪,穆雙家就她和穆萬年,穆萬年工作忙,小女孩從小就擔起了照顧父親的任務,家裡的事情他可是門清。穆萬年也是從山村裡出來的,穆雙在十歲之前一直留在老家,農村是什麼樣子他清清楚楚,所在劉文輝的家裡沒有什麼拘束。
劉家的燈一直亮到後半夜。前廳的燈滅的就更晚。劉文輝有很多話給父親說,五年了,自己從來沒有給家裡寫過一封信,也沒有聽到家裡任何的訊息。老劉當年的棍棒教育讓劉文輝忌憚的很深,每次想起屁股蛋子就會感到疼的厲害。但是這一次回來卻發現父親老了,原本那個威嚴的父親竟然已經有了白頭髮,身子也沒有以前結實了。如果這時候老劉拿起棍棒追著劉文輝滿村子的跑,他一定追不上的。
那一夜劉文輝睡的很舒服。全身徹底放鬆下來,每一處細胞都在歡快的跳,就算睡著了臉上也是帶著微笑的。沒有做夢,腦袋一捱到枕頭便沉沉的睡去。他從來沒有睡的這麼舒服過過。熟悉的氣味,寂靜的環境,讓劉文輝覺得安全。他不在害怕,不在緊張,肌肉放鬆,呼吸綿長,就像個孩子。
不僅僅是劉文輝,阿榜、梅松、武松也是一樣。再也不用擔心突然到來的襲擊,也不用關心周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