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了起來,有事沒事總想和劉文輝說些什麼。可是劉文輝卻不想說話,大多數時間,只是大牛一個人的表演。
“誰?”人影一閃,灌木從動了兩下,樹枝跟著搖晃。劉文輝只看到一個背影,便消失不見了。
大牛警惕起來:“怎麼了?”
“好像有人,我喊了一嗓子就不見了!”
茫茫叢林,一眼看去全都是綠色,藤蔓和灌木交織在一起,走起來就費勁,如果真藏個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是自己人吧?猴子早就跑了!”收起刺刀,大牛滿不在乎。
“或許吧!”
繼續趕路。回到貓耳洞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渴了整整一上午的戰士們見他們帶著水回來,一擁而上,抓過自己的水壺仰起脖子,一陣牛飲。一口氣灌了多半壺這才覺得爽快。一抹腦袋上的汗水,長出一口氣,臉上滿都是滿足感。
人體是一件精密的儀器,沒有水的時候汗也很少。當你飽飽的喝上一頓,立刻大汗淋漓。那些聚集在身體裡的水分被瞬間替換出來。一夜的煎熬,讓貓耳洞裡的味道變得格外難聞,不是臭,而是惡臭。男人們住在一起總會有些味道。或許雄性天生就有吧?
第二天就這麼匆匆而過,大多數時間就是喝水。等到晚上感覺餓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帶上來的口糧,竟然全都沒了,裝糧食的袋子癟癟的躺在地上,裡面的糧食一點都沒有了。只有用鐵皮盒子裝起來的罐頭完好無損,其他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