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是什麼原因?是死是活都不清楚,自己進去如果和他一樣的下場,豈不悲慘?
那些善於鑽營和察言觀色的軍官們,有人猜到了黎洪甲的心思。給翻譯說了幾句。洞外立刻有人高聲喊道:“你們先讓阮上校出來,我們再派人進去。”
劉文輝回頭看了一眼捆成粽子一樣的阮偉武,高聲道:“阮上校不願意走,說外面太熱,這裡涼快!”
幾個人都笑了。劉文輝的話說白了就是扯淡。對方能再派人,那也是扯淡。兩個扯淡的人碰在一起只有辦扯淡的事了。外面沒有了動靜。不知道敵人在想什麼辦法。以敵人以往的做派,肯定是一起衝進來,今天卻一反常態。
早都做了準備大幹一場的架勢,卻沒有等到必來的結果,這讓大牛有些失望。
“嘎……”鐵門慢慢開啟。有人喊道:“裡面的人聽著,我們總指揮黎洪甲中將要進來了!黎中將是高平省軍區最高長官,你們所有的條件都可以和他說!”
胖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鐵門那細小的縫隙連他身子的一半都進不來。大牛幾人難以置信,今天這敵人是怎麼了?還真夠聽話的,真的又派了一個,還是個什麼中將。聽起來挺嚇唬人。靜靜的看著那個中將腆著大肚子,雙手背在身後走了進來。
突然,一個身影從中將的背後閃出來,嚇了幾人一跳,連忙舉起槍:“別,別開槍,我是翻譯!翻譯!”
這一次,鐵門沒有關閉,留出一個通道。不過以眼前這中將的身子還是出不去的。這也太胖了,這樣的體型,在敵人中間很少碰見。敵國的生活艱苦,連年打仗,很多男人都外出作戰,只留下老人、女人和孩子在家務農。肥沃的土地都在平原,山區的百姓能吃上飽飯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敵國人全都瘦小枯乾,加上他們的奇特樣貌和朝天的鼻子,更加顯得與猴子很想象。這或許就是猴子這個外號的由來。
這個中將出奇的胖,那肚子足能裝下三個敵國普通人。不誇張的說,他絕對看不見自己的腳尖,就算彎腰也未必。中將一連陰冷,嘰裡呱啦的說了半天,翻譯連忙翻譯道:“中將問你們,你們有什麼樣的條件,才願意離開這座山洞!”
劉文輝搖搖頭:“你告訴他,這地方冬暖夏涼,老子不走了!”
冬暖夏涼這個詞難住了翻譯。敵國只有雨季和旱季之分,只有在越北的高山地區偶爾才會下點雪,對於冬暖夏涼完全沒有什麼印象。劉文輝再三解釋,這才向黎洪甲報告。
黎洪甲一聽:“為什麼?”
劉文輝一指被捆成粽子的阮偉武:“這小子說話難聽,我們不喜歡,本想就地給斃了,畢竟是來談判的!我們的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回國!”
阮偉武看著黎洪甲不斷的哼哼,眼神裡充滿憤怒。梅松一槍托砸在阮偉武的腦袋上,鮮血瞬間就下來了。
黎洪甲想了很久很久:“你們準備怎麼走?”
劉文輝一聽,竟然有門,立刻道:“這你就別管了,立刻率領你計程車兵下山,三天之後再回來,如果讓我們發現有任何一個人還留在博山,這裡就會變成一片平地!”
“一言為定!”黎洪甲看著劉文輝的眼神。劉文輝點點頭。
這一次的談判很成功,雙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看著黎洪甲走出了山洞,劉文輝立刻命人將洞門關閉。過了一小會,梅松說,敵人真的撤了。大牛的臉色立刻變的難看起來,他很想試試他的槍,敵人卻不給他機會。
劉文輝也沒有想到,敵人會真的答應。扭頭看了看山洞中的軍火,從沒有像現在這般喜愛他們。雖然說敵人已經撤退,還是的提防著。
黑夜來臨,山洞中有些冰涼。看上去好端端的床鋪,往手裡一提瞬間就成了一堆粉末。沒有生火的地方和柴火,幸虧還有燈光。留下兩個人守夜,一個看著洞外,一個看著阮偉武,其他三人睡覺。從進入叢林一來,再也沒有享受過這樣待遇。安靜祥和的夜晚實在是太少了。
“咔!”一聲炸雷在天空中炸響,閃電劃破天際。刺眼的光芒讓剛剛被驚醒的劉文輝,連忙將眼睛閉上。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一個人影出現在鐵門的門口。劉文輝下意識的喊了一聲:“誰!”手裡的槍已經抓了起來。
黑影一閃,便消失在鐵門外的黑暗之中。劉文輝急忙跟了出去。四下電閃雷鳴,大風吹動幾十米高的大樹左右搖擺,似乎要將大樹折斷一樣。那人早就不見了蹤影,茫茫叢林眼看就要下雨了,根本沒有尋找的機會,只能怏怏的回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發電機已經停了,山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