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輝又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敵人不可能這麼好,他們才不會好心的讓我軍安安穩穩的和水。旱季即將來臨,如果他是敵人,肯定死死的守住水源,就算不能將我軍逼退,也能讓我軍嚐嚐飢渴的味道。
嘩嘩的水在小溪裡流淌,阿榜警戒,梅松迅速灌滿六個水壺,揹著它們很快就回來了。一切相當的順利,沒有碰見敵人,也沒有受到任何阻攔。一切看上去正如那木牌上寫的,取水的人是絕對安全的。
清涼的溪水灌進肚子,大牛長長出了口氣,冒煙的喉嚨舒服了很多。稍微倒出來一點,弄溼毛巾擦了擦臉,那清爽更是不用提。這一天的高興一直持續到深夜,敵人沒有打冷槍,我軍也沒有放槍。寂靜的一天過的是如此的快。
睡到半夜,劉文輝忽然覺得肚子裡一陣絞痛,心肝脾肺腎似乎都擰到一起,為了不影響大家休息,他強忍著沒有動。然而肚子越來越疼,額頭上的冷汗匯聚成汗滴滴在地上。劉文輝依然咬牙忍著,在貓耳洞裡生活,衛生條件太差,肚子疼是常有的事情,只不過今天疼的有點過。
“呃!”不知道是誰輕聲呻吟了一聲。劉文輝便再也忍不住了:“六弟!六弟?”
武松答應了一聲,卻沒有過來。劉文輝忍著疼挪到武松的身旁,剛剛碰到武松的身體,滾燙讓劉文輝忽然一驚:“六弟?你這是怎麼了?”
劉文輝的話驚動了旁邊的所有人,等到點亮蠟燭,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劉文輝這才發現,竟然大家同時鬧肚子。今天沒有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