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劉文輝一個魚躍,一頭鑽進了坑道,對面的兩名敵人對突如其來的人完全沒有防備,剛要伸手抓槍,劉文輝一拳砸中其中一個的咽喉。骨頭碎裂,鮮血從那人的嘴角噴出。動作沒有停留,反手握著的刺刀一劃,在另一個傢伙的脖頸間留下一道長長的口子。
坑道里只有這兩個人,其他人應該都去圍堵胡麻子了。劉文輝對於其他的東西絲毫沒有興趣,將刺刀插還刀鞘,開始給兩個傢伙脫衣服。
武松伸長腦袋看著劉文輝剛剛鑽進去的坑道,手裡端著槍,微微有些些發抖。他緊張,一個人待在外面,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冒出一個敵人,對於未知的危險緊張完全合乎情理,何況武松還是個孩子。
劉文輝進洞也不過短短的半分鐘,在武松看來似乎很長很長。當劉文輝再次出現的時候,武松拿槍的手一抖,差點走火。幸虧保險沒開,劉文輝這才撿了一條命。四下無人,劉文輝鑽進灌木從,武松滿臉汗水,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發抖的手指依然還在扳機上。
看著武松的樣子,劉文輝道:“慢慢就習慣了,下次記著開槍之前先開啟保險!”
“哦!”
將弄來的敵軍衣服扔給武松一身:“穿上,我們走!”
會合地點選在一個相對隱蔽的窪地裡。幾人全都換上了敵軍的衣服。大牛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他的。露著肚臍的衣服緊巴巴的套在身上,格外不舒服。大牛還有火神炮,這東西根本無處躲藏。
看著大牛怪異的樣子,劉文輝搖搖頭:“你還是別去了,和阿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