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滿了四周。”
“多少人?”
“十幾個吧!”阿榜回答的很隨意:“昨天夜裡,他們想要摸上來,被我幹掉一個,後半夜就老實了。”
大牛呼的站起身:“十幾個人就敢對來找我們的麻煩?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都在哪?”
劉文輝繼續問道:“會不會是敵人的探子,後面還有援軍?”
阿榜搖搖頭:“十幾個人來了就再也沒有離開,除了一個被殺的,其他人都在。”
“那咱們就得會會!”只有十幾個人,這些傢伙自然不會放在眼裡,一個個竟然都忘記了剛才那頓蛇肉的腥氣,還有幾隻昆蟲的噁心味,收拾東西就要準備動手。
劉文輝道:“算了,既然他們沒有進攻的意思,我們也就不招惹他們,回去的路還有很長一節,我們的彈藥也不多,能不和猴子們衝突儘量不衝突,一場大戰已經筋疲力盡,剩下的力氣還是趕路要緊,活著回去才是王道。”
這就是劉文輝的長處,他在機會面前從不手軟。但是和生死扯上關係的時候,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放棄機會。做人要懂得取捨,有舍才有得的道理,劉文輝很清楚。
懷著對那幾個傢伙的不憤,幾個人收拾東西踏上了回家的路。的確是累到了,連續十幾天的叢林生活,無論從飲食還是生活條件,很難達到人體需要的程度。就這樣還要征戰,慘烈的戰鬥打起來是非常耗費體力的。可以說,幾個人自從來到蟲谷之後,已經有四天四夜沒有睡了,所有人已經疲憊到了極點。
翻過一個山頭,依然是鬱鬱蔥蔥的原始叢林。天上還下著雨,谷底的河水已經暴漲,來時的路顯然不能再走了。他們得尋找新的道路,這一耽擱恐怕又得幾天時間。
今天早上就吃了一點點,一直到現在誰都沒有再吃任何東西,餓了抓起身旁那些沒有毒的樹葉往嘴裡塞一把,渴了隨便砍斷一根樹藤喝兩口。爬上山頂,一個個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再也走不動了。
劉文輝掏出地圖和望遠鏡,努力在這一望無際的綠色中確定自己的座標,先找準了自己的位置,才能確定下一步往什麼地方走。確定了位置,一回頭要繼續趕路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只有這短短的兩分鐘,除了阿榜和他之外,全都睡著了。
劉文輝嘆了口氣:“不能再走了!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再這樣下去非累死不可。”
“我們身後的尾巴還在!”阿榜答非所問。
“顧不上了!只要他們不對我們下手,由他們去。”輕輕的推行梅松。梅松連忙晃了兩下腦袋,對於自己睡著格外不好意思。劉文輝一笑:“找個乾燥的地方,休息一下,不能這麼走了。”
梅松點點頭,抓起自己的槍鑽進了叢林裡。
劉文輝和阿榜一邊一個,警惕的注視著叢林中的動靜。大牛等人他們沒有動,能在這風雨交加的時間在野地裡睡的這麼香,可想而知已經到了什麼程度。找了幾片大樹葉遮擋住他們的嘴臉,免得那些雨水灌進嘴裡,嗆死他們。
叢林裡沒有任何動靜,按照阿榜所說跟著他們的十幾個人就離他們不遠。我們走敵人也走,我們停敵人也停,總是和劉文輝他們保持這麼一段安全距離。誰也看不見誰,卻能發現聽見的聲音,一舉一動都在兩方人的監視之下,卻又相安無事。
梅松很快便回來了。劉文輝連忙將大牛、張志恆和武松幾人叫醒。跟著梅松朝著他發現的地方走去。很快,在一棵足有幾百年樹齡的大樹下,兩片巨大的半根平行而下,再上面放上幾片芭蕉葉,立刻就會成為他們躲雨的好地方。幾個人一起動手,砍芭蕉的砍芭蕉,搭棚子的搭棚子,十分鐘不到,一個簡易的小棚子便搭建起來。找了幾根粗大的枯枝扔在芭蕉葉的上面,將葉子壓住,免得讓風吹走。幾個人立刻便鑽了進去。
雖然地面上還是溼的,好在這塊地方地勢比較高,沒有積水。如今上面建起了棚子,也沒有雨水,比在露天或者大樹下面要強很多。不等劉文輝說話,大牛幾人一擁而進,一個個抱著自己的武器歪倒在泥地裡便已經睡著了。劉文輝無奈的笑笑,只好自己靠在最外面的板根上做警戒。
阿俊領著李進勇給他的十二個人順著血跡終於發現了劉文輝等人的蹤跡。按照阿俊的意思,立刻就要衝上去。但是他身後的那些人可是見過劉文輝幾人的勇猛的,任憑阿俊怎麼催促就是沒人敢動。這個時候在叢林中點火,只能有一種解釋,那就是誘敵。一個連都沒有擋住人家,憑他們十幾個還不夠人家的菜錢。
派出去看情況的一個傢伙沒有